(一)
Z国的S市,一座繁华却不大的城市,靠近市中心不远处的别墅小区3号楼门口站着一名身穿米色西服的高个子男子。男子长相英俊,年轻的脸上,一双凌厉的眼中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按上了门铃,丁零零的响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嘈杂。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别墅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一个打着哈欠,身高比门外男子稍稍矮一点,长相算不上英俊却很是温和的穿着睡衣戴着眼镜的男子出现在门口,奇怪的问到:“国司,你怎么来了?”
“叶,我离家出走了,你要收留我。”门口的男子说着就走进了别墅。
离家出走的男子叫国司政理,国司这个姓在Z国不多见,而最有名的国司,正是Z国国司企业的总裁国司研井,没错,男子正是国司研井的大儿子。这个大儿子一直就很聪明,可惜也是从小叛逆到大,从小考试成绩一直追求60分足够,多一分浪费的原则,所有人都拿他没辙。这个看上去混日子的富二代,却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从小就喜欢看侦探小说,最喜欢福尔摩斯,特别是知道了他母亲嫁给他父亲前是出了名的大侦探后,更是一门心思放到了侦探自我培养计划中。睡衣男子叫石叶,石叶的父亲与国司研井是好友,国司政理与他一起长大。直到两年前石叶考到S市的S大学,他父母为他在学校附近买下了这幢别墅。
别墅客厅的沙发上,两名男子的谈话正在继续。“叶,我爸要我继承家业,我就离家出走来找你了。”
“国司,你也太乱来了,你不回A市了”。
“不回了,我打算今年报考你的学校,不过我爸估计明天就会断了我的生活费,以后就靠你了。”
“不是吧。”
“对了,叶,我想当福尔摩斯那样的大侦探。”
“好啊,你要是当了福尔摩斯,我就做福尔摩斯身边的忠实助手华生。”石叶说着推了推眼镜打了个哈欠,带着国司向二楼走去。
一年后,这句戏言竟然成了事实,21岁的国司政理终于成为了他梦想中的大侦探。
(二)
这天,两名男子窝在沙发里看新闻,新闻里正在报导昨晚杀人犯萧吉越狱的事件。门铃就响了起来,石叶去开门,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国司政理打量了一会儿就说:“萧吉先生,你是在昨晚凌晨1点到3点间越狱跑出来的吧,看来凶手不是你,你是想让我帮你找寻凶手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国司。”石叶推了推眼镜,一边走向沙发一边问道。而中年男子张大了嘴巴,一脸诧异的看着沙发上的男子。国司政理笑着说:“不用那么惊讶,你身上的衣服我就不多说了,就是犯人的服装,再加上你脚上泥土和湿了的裤脚管,最主要是你没穿鞋子,头发又很乱,你这次越狱还成了今早的头条新闻,萧吉先生,逃狱出来不找个地方躲躲,看来有很大的隐情啊!”
“大侦探国司政理,对吧,我能相信你吗,我不在乎我的死活,但杀我妻子的人,我一定要把她找出来。”萧吉看着国司政理说道,他的眼中全是恨意。
“那警察为什么抓你?”
“我妻子自杀的绳子上有我的指纹。我妻子不可能自杀,我要杀她的人付出代价。”
“你妻子的案子,细细和我说。”
“我妻子叫萧信,一个月前的晚上,我醉酒睡在了单位,天亮后回家就发现卧室门锁着,叫小信开门,始终没人应答,我家的卧室只能从里面上锁,这时警察竟然破门而入,说有行人看到我家窗台报警,说我妻子自杀了。我没有钥匙,只能砸开房门,只见我妻子挂在了窗台边上。”
“报警的人是谁,知道吗?”
“说是我们家隔壁一幢二楼的大爷看到的。”
“你和你妻子有仇人吗?”
“没有,我妻子从来不和人来往。”
“从来不和人来往,你把你和你妻子的过去所有能想到的都说一下,像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结婚的?”
“我是小信父母捡回来的孤儿,我和小信一起长大,她很善良,从不会去伤害别人,16岁那年,她喜欢上了她班上的男生,为了这事和父母吵架后离家出走,一出走就是三年,三年后回来的小信仍穿着离家出走时的衣裳,衣物破损,身无分文,落魄的像个流浪猫。而当她得知父母为了找她发生了车祸后就得了抑郁症,我怕她想不开,和她结了婚,天天守在她身边,陪了她整整九年,她总算有所恢复。记得有一天她说想出去散散心,出去玩了一个星期。回来后的小信真正走出了阴影。我们过了最快乐的几年,没想到,她会死。她是我看着长大的,是我的一切,我一定要找出凶手。”
“当年她离家出走去了哪?”
“我不知道,小信知道父母的死讯快疯了,我不敢问她,这事是我们一直避开的话题。”
“她散心回来后,到她离世,过了多久。”
“10年。”
“那年她是一个人出去玩的,还是和你一起,去了哪?”
“她一个人,她只是出去玩玩,换换心情,我也不好多说,怎么了,小信好不容易恢复,那是她父母的命啊,她好不容易才接受···”
“先生,冷静一下,我只是在寻找线索,萧信离家出走前是怎么样的,和谁最要好,你还有联系方式吗?”
“出了爸妈的事后,小信就自我封闭,我怕她想不开就离开了B市,来到S市后,我们删除了所有朋友和亲戚,对了,她过去的一些同学,说不定还在B市,她最好的朋友以前就住在我们家对门。”
“具体地址一会写给我,你们父母出事后,亲戚有些谁,有什么反应?是否有财产上的纠纷。”
“没,那时我和小信都成年了,爷爷奶奶要和小信断绝关系,亲戚们指指点点,那也是我们离开的主要原因。”
“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哪怕是一些小事?”
“我和小信来到S市后,她基本就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天天不出门。13年前,小信只是任性了一次,她早就为了她的任性买单了,为什么还有人不放过她。”
“萧吉先生,你不要激动,我一定会帮你找出真相的。还有,萧吉先生,你的朋友关系,同事关系,还有你那天怎么会喝醉在单位?”
“我的朋友,我的同事,哈哈,在我们出事后,所有人对我们只有责备,谁真正关心过我们。我不需要朋友,不需要同事,在S市的几年里,我只是正常上下班,不和任何人说不必要的话,我们公司每月15发薪日都会在单位聚餐,推不掉,我又不想说话,只能喝酒,我醉倒在单位已经不是一次了,小信不愿出门,她总是在家等我。国司先生,现在的我身无分文,不过,你只要找到凶手,房子,钱,我有的所有都可以给你,你一定要帮我。”
“萧吉先生,我做侦探不是为了钱,这个案子我很感兴趣,分文不收。你放心,只要你没有杀人,我一定会为你找到凶手,你现在回去自首,应该会从轻发落,在监狱里等着我们。”
“好,我信你,等你。”说完后萧吉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几处地址后便离开了。
一旁的石叶早就一肚子疑问,国司政理却不愿多说。石叶了解他,知道他想事情时不喜欢人打扰,便回卧室去,客厅中只剩下国司政理一个人静静的坐着,陷入了沉思。
(三)
下午,石叶走出卧房时,家里早没了国司政理的身影。整整一星期后,国司政理才再度出现在了客厅。石叶见到他时,他满脸兴奋,也就这时的他才会看上去像他的年纪,平时的他一直都太过老成。相反石叶比国司大上两岁,长相算不上英俊却很是温和,总是戴着一副眼镜,反而看上去比国司政理还小:“国司,快说说,事情怎么样了?”
国司政理笑着答道:“叶,不急,你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去个地方。”
“这个案子到底如何了啊,还有今天要去学校。”
“你直接请假。”
“我是没关系,到是你,你今年学分还要不要了。”
“这个以后再说,对了,穿上轻便点的运动装。”
“这,那个学校不谈,这个案子你就不能先说一下吗,这两天你到底去哪里了···”石叶在一边絮絮叨叨,国司政理只当没听到,向二楼卧室走去,并关上了房门。可怜的石叶同学心里就像一堆猫爪在挠,有着很多疑问,咳,好想撬开国司政理的嘴啊!
(四)
B市一家废弃的家庭旅馆,在夜晚更为阴森恐怖,这时,这幢出了名的凶宅中,出现了两名不速之客,两人都很年轻,拿着手电筒在照路的男子长相英俊,可是凌厉目光过于成熟,一旁的男子此时却在瑟瑟发抖。“国司,干嘛半夜不睡觉,来这鬼地方。”
“找线索。”国司政理说着便推开了一扇门,房间里杂乱不堪,到处还有蜘蛛网,满室的灰尘,房间窗口下方还有着隐隐约约的勘查线痕迹,明显这里死过人,国司政理走到窗口,小心的打开窗再锁上,一旁的石叶早就毛骨悚然了:“国司,你在干什么?”
“叶,这个窗只能从里面上锁。”
“那又如何啊?”
“这是十年前的案子,这家旅店的老板就是在这个窗台上吊自杀,当时这里窗户锁上,房门关上。你不觉得这和萧信的案子很像。”
“是像,我还是不懂,酒店的人不是有钥匙。”
“叶,事情我还有些没解开。”国司又查看了房间中的其他地方,房间中除了窗帘,没有任何可躲藏的地方,看完房间后,国司政理去到前台检察物品。
“你在找什么?”
“我找找看有没有之前留下的登记表。”果然不出所料,没多久就找到了一本满是灰尘的册子,国司政理打开册子直接翻到有字迹的最后一页,往前翻了一页就笑了起来。看得一旁的石叶莫名其妙。“国司,你没事吧!”
“叶,你来看,这里的名字。”只见那页当中一条上写着萧信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还记得萧信消失的那周吗,我本来是猜测,看来果然没错,我们去萧信住过的房间看看。”
“你怎么知道萧信住过就没人再住了。”
“叶,咳,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萧信的名字在这么后面,明显当时凶杀案她在现场,这一页是当天在住的旅客,之后这里不会再有人来住,走,我们去萧信房间看看去。”说着便往楼上客房走去,石叶始终觉得有些发冷,推了推眼镜立马跟上。
萧信住过的房间虽然也满室灰尘,但可以看出房间当时很是整洁,就床边柜子上放着一本字典,国司政理打开字典发现有一张纸条,上面字迹潦草,加上纸张破损,就像是随便的涂鸦,写着:
308、1、547、1、160、5、1224、11、420、9、783、1、758、1、1284、11、205、4、1024、1、966、3。
(五)
B市的福利院中,一名女子正在陪孩子们玩耍,女子五官秀丽,却显得有些冷清。
“信代姐姐,你以后都不会再走了吧。”一个胖胖的小男孩拉着女子的手说道。
“姐姐不走了,姐姐以后都陪着你们。”女子叫田信代,她就是在这儿长大的,3年前离开了这里,直到半个月前她回来后就不打算离开,在这做起了看护。此时的她笑容满面,看着面前的孩子们,冷冷的气场消失殆尽。石叶第一眼见到女子,就被她那纯洁无暇的笑容吸引了,呆呆的站在一旁。国司政理看了看石叶,又看了看女子,叹了口气,主动走向女子。
“田信代小姐,你认识萧信吗?”
“不,不认识。”女子的表情有一秒的闪烁就恢复了正常。不过这并未逃过国司政理的眼睛。
“田小姐,这边孩子太多,你不建议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聊聊,不要急着回绝我,我只是给你讲个故事。”
“你,你们是谁,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侦探,他是我的助手,我们不打算对你做什么,只是想把真相弄明白,真要如何,你早不在这了。B市的废弃旅店,你父亲的店里,明天下午等你过来,只要做过的事情总会有迹可循,不要想着离开。”
(六)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太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可仍祛除不了阴森的诡异。国司政理坐在满是灰尘的旅店沙发上等着田信代,一旁的石叶推着眼镜不停的走来走去。
没过多久,田信代也来到了旅店,开口就问:“你们知道了什么?”
“不急,田信代小姐请坐,叶,你也坐下,田小姐,只是按照约定,给你讲个故事。十年前,B市一家旅店老板自杀身亡,但留下一个十岁的女儿,女孩发现父亲不是自杀是他杀,但那时她还太小,被带到了福利院。在她可以离开福利院后,她去过很多城市的手机网络公司,甚至不惜到各大银行打杂。直到她发现了,她要找的人,那个杀死她父亲的凶手,她蹲点了一段时间,制定了周密的计划,趁凶手丈夫一个人喝醉在单位时,把他的指纹弄在了绳子上,并拿这跟绳子勒死了凶手,把她挂在窗台上就离开了,不过当时女孩并没有锁上房门,不过女孩总算是报了仇。”
“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不要乱说。”
“不要激动,田小姐,叶,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消失的一周做了什么吗?那一周,我先去了萧信死后的房间,但很是奇怪,那确实是个真正的密室。我去找了发现自杀案的隔壁大爷,知道了,当天在场的还有一个问路的女子。之后又去了B市萧信以前的家,找到了她的同学。最后去找了我们的老友苍本木警官,寻找B市13年前的失踪案和B市10年前的所有案子资料。”
“为什么只找B市啊?”叶忍不住问到。
“你还记得萧吉说过萧信当年回来时的落魄吗?穿着破损,身无分文,衣服还是三年前的,所以我找了B市的案件。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告诉你事情的原因,因为那时也只是我的推测,直到我们去了旅馆寻找证据后,我才确定,之后我就开始寻找当年的女孩田信代。直到找到了你,并打听了你的过去。”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还是没有证据。”田信代冷冷的说道。
“证据,证据就在这张纸上。”国司政理拿出了旅店发现的字典和纸。田信代看着纸上的数字很是迷惑。国司政理继续说道,“这是当年萧信杀了你父亲后留下的,秘密破解方法就在这边字典上,第一个数字是的字典的页码,第二个数字是那页的第几个字。这样说吧,308就是308页,1就是第一个字是房,547页第一个字是间,160页第五个字是储,以此类推这句话是(房间储物柜密码信代的生日),不信,田小姐你可以自己看,这个储物柜就是最终真相,而你的父亲与13年前萧信的失踪案有关。”
“她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那时我根本不认识她。”
“你当时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为什么不和警察说。”
“警察?那天早上服务员打开父亲的房间,就见父亲上吊自杀,她大喊大叫引来了不少人,包括我,当我看到父亲死去,我的天都快塌下来了,我不相信父亲会自杀,可警察说服务员有不在场证明,绳子上只有父亲的指纹,就立案自杀。”
“这么说有一点我也没弄明白,你是怎么知道萧信的,是你父亲说的吗,要是你父亲说过,警察就算例行公事也会去查。”
“当时我也不知道,只是记得父亲有时喝醉了就会叫小信,我叫信代,就算有人听到也不会往别处想,可我总觉得他叫的不是我,直到警察走后,我无意中看到了登记表上的萧信,当时的我只是怀疑,我偷偷记下了萧信的身份证号码,没错我跑过好多城市,做网络员,银行打杂,只为了寻找那个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她杀了父亲。我找到她后,就开始关注他家,发现萧吉每月都会有一天喝醉在单位,我带着手套弄到他的指纹,当晚,我去她家找她,是她亲口承认的,我用有萧吉指纹的绳子勒死了她,杀了她后,我很害怕,连房门大门都没关就跑了出去,而且我没有把她挂在窗台上。第二天,我怕事情败露,故意以问路为由找了大爷,正好当时大爷看到死去的萧信。现在我已经招供了,你们满意了吗?”
“这样就说的通了,以下是我的推测,十年前的凶杀案,你父亲自杀的房间只有窗帘后可以躲人,而萧信杀了你父亲后,就躲在了窗帘后,等到服务员大喊来了很多人后,萧信悄悄隐入人群。”
“国司,你怎么知道是萧信?”石叶忍不住插嘴道。
“你还记得萧信的房间吗,萧信房间的床铺明显没动过,除了那本字典外,基本房间没有任何住人的痕迹,可见那晚她没有回去。当然以上只是我的推测,这件事年代过分久远,很多证据都找不到了。而萧信自杀的案子,那是密室,我查过现场,凶手没有任何机会逃亡,她是自杀的。”
“什么,我勒死她后,发现她没有了鼻吸。”
“那时她故意装死,在你仓皇逃跑时,关上了大门,房门,自杀。”
“她为什么要自杀,她明明可以不死的,那事我也没证据。”
“只怕,真相都在旅店里她住过房间的储物柜里,田小姐,我没有去打开过,你自己上去打开看看吧。”
田信代听后点了点头,就向客房走去。
石叶急忙去拉国司政理“国司,田小姐毕竟是个女生,你让她一个人去。”
“叶,死的是她的父亲,只怕13年前是她父亲强···迫萧信,生下了她。”
“什么,这怎么会。”
“算了,我们再等等。”
没过多久后,客房中传出了女子的哭声,石叶急忙跑上去,国司政理步法沉重但也跟了上去。
只见田信代手上拿着一封信发疯似的哭着,石叶实在看不下去,过去安慰着她。田信代不停的叫着,“为什么她是我母亲,为什么···”
国司政理走过去拿过她手上的信看了起来:
信代,我的孩子,对不起,可我不敢见你,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也是我的耻辱,我恨你,但又爱着你。我没有想过你会看到这封信,可我还是希望你知道我是你的母亲,于是就留下了这个密码,让上天决定。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杀了你的父亲,对不起。我16岁时和父母吵架,当时只是一气之下说离家出走,但我并没真打算一走了之,那天我离开了家,随性瞎走着,没注意天黑了,而我又迷路了。这时你的父亲出现,说让我去他家打电话,把我骗到了家里,之后的一切简直是噩梦,你父亲把我关了起来,绑住了我的手脚,塞住了我的嘴巴,更是让我怀上了你。我恨你,更恨他,可天真烂漫的你总是伸出双手要我抱。在你两岁时,我终于找到机会逃回了家,那时的我只想要回家。可你知道吗,到家后,我父母竟然因为我的任性车祸身亡。我崩溃了,没日没夜的发着疯,直到有一天我想明白了,我只有杀了你父亲才能解脱。于是我来了,我约他明晚在旅馆房间里谈谈。没错,我就要动手了,我打算勒死你父亲,把他挂在窗台上,造成自杀的假相,我甚至想好了要躲在窗帘后面,等到人来时找机会混出去。这是个多么完美的计划,我可以杀了那个恶魔,可对你,我有太多的对不起要说,孩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七)
“国司,田小姐的命太苦了,既然是自杀,她为何还要去自首。”
“我不知道,也许这样她的良心会安些。”
“萧吉先生应该放出来了吧,听说田小姐被判了一年。她的事情连法官都犹豫了好久···”
“叶,现在不管悲剧还是喜剧,这件事告一段落了。”
“国司,我还有个疑问。”
“你问。”
“你是怎么知道萧吉是在凌晨一点到三点间越狱的?”
“那很简单,那晚天气预报说雨将下到晚上一点,他只是裤角那里湿了,当然是在一点之后,而他早上七点来找的我们,从监狱到这起码要走三四个小时,他明显是走过来的,所以我估计了一下,他是在一点到三点间越的狱。”
窗外飘着细细的小雪,天空阴沉沉的,很是沉重。两名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意的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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