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夜晚依旧在继续,这不禁令我想起了许久以前。是的,那会也是这这般热闹,但是却没有这般嘈杂又令人厌恶的感觉。
那是我们聚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开斋节,提到开斋节,就不得不提到穆斯林当中一直传承的一种习俗,名为“斋月”,斋月,即是在每年穆历九月份进行封斋,这个月的封斋叫这个叫做“主命斋”,而封斋的过程,则是在日出至日落期间不吃不喝。在旁人看来,这或许是一个难以理解的行为,但是对穆斯林而言,这是净化心灵的最好办法,毕竟,人一旦处于了安逸之中,便会忘记世间的苦难,历史上许多君王都说明了这一切,而为了保持穆斯林的怜悯之心,所有的穆斯林都会在每年的这个时间段进行封斋,并且,由于肠胃里没有食物的压力,习惯一段时间后白天的注意力就会额外集中,无论是什么身份,先知也好,圣人也好,阿訇也好,普通的穆友也好,都不会在日出至日落期间进食,当然,日出前的清晨和日落后的夜晚还是可以吃喝的,而每天晚上日落时分,则是开斋的时间,而斋月结束后的第一个晚上,便是开斋节,在这一天,许许多多的穆友都会聚集在一起,过着属于自己的节日,进行斋月中生活感悟的讨论。
首先要看的,肯定是第一次封斋的那些新穆友,或者刚刚成年的孩子们,毕竟未成年的孩子们是可以选择不封斋的,在那次宴会上,果不其然,话最多的就当属我和另一个朋友了,“来,动筷子呀。”另一位第一次封斋的朋友对我这样说到,“炸油香”这样对我说到,但是当炸油香到我嘴边的时候,我却又愣住了,要说炸油香的起源,本是圣人穆罕默德(伊斯兰教创始人)在被埃及人和罗马公教教徒追赶时,受到的一位老人家的救济,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珍贵的食物,但是对于一个刚刚封完斋的穆斯林而言,却仿佛总有着特殊的意义,即是怜悯,又是胜利的标志,没吃下去一口,就觉得总有一天,现在的人们也会像从前的圣人一样取得最终的胜利,毕竟,真理永远都是真理,真理终将战胜那群犯罪的人们。
“你知道吗,世界上每天都有三万多人在饥饿中死去……”我这样自言自语到。“我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03桌要野格了去上一下酒。”旁边的同事的声音把我拽回了现实,随后我看了下03桌,立刻把野格拿了过去,路过的时候,又看见一群正在将香槟用来洗手的“人”们,不禁令人联想许多,有的人一出生,就要每天在饥寒交迫中死去,甚至因为饥荒被自己的家人吃掉……没错,是真的吃,历史上南北朝便是这样,然而有的人,明明穿着那个年代的服饰,却在这里倾倒着一瓶又一瓶那些饥寒交迫的人一辈子也喝不上的东西,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些人一辈子努力,不仅无法超越这些命好的人,反而,还要不断的为他们工作且卖命,毕竟,谁让这些丑陋的人们掐着他们的命脉呢……
我缓缓的举起了手,然后在视觉上,“掐”住了张瀚天和张宏宇的脖子,“咔嚓!”我把手纸一捏,仿佛这样能掐断他们的脖子一般,毕竟,谁知道他们的钱是哪来的呢,谁知道会不会是哪个可怜人的低保,或是哪个病人的医保,再或者哪个灾民的补贴,我相信一定不在少数,并且肯定也有反抗的人呢,但是,在司法程序的繁琐以及他们的权力滔天下,最终一定都失败了。当然,他们一定不是不可战胜的,如果每次发生这种事,所有的人们都站在一起,并且社会也对其提供最大援助的话,我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如此屡见不鲜,然而,一个又一个失去信仰的赚钱机器的冷漠,给了每一个受害者一个响亮的耳光,在这个社会体制里,强弱完全代替了对错,正义,成为了永远忍气吞声的一方……
“09桌上酒了。”对讲机这样说到,我又立刻跑到了仓库,拿起啤酒来到了09桌,我抬头看了一眼,然后问道“是你要的酒吗?”他点了点头,然后我放下了酒走远了。还真是奇怪的人,竟然一个人来蹦迪,还是开的中心区域的卡坐……
我来到了一个相对角落,继续在这嘈杂环境中摸鱼,这表面的繁华与热闹,却丝毫不能对我动容,过了一会,我看见那个奇怪的人走上了台,开始弹上了电吉他,看样子他是个演绎人员,难怪他会一个人坐在中心区域,不过他在台上的样子,还真是和他在台下喝闷酒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或许这就是生活吧。
他的演出结束后,我特意关注了一下他,酒也没喝完就立刻慌忙的走了出去,仿佛是要逃跑一般。“k台撤台了。”对讲机这样响起,随后我来到了k台,也就是张宏宇和张翰天的那个台,马若宁搂着张宏宇的胳膊,然后一步一步的陪着张宏宇走出去,在我和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诶,来,服务员,今天这牌子的香槟够劲啊!这些就当奖给你了。”张宏宇对我这样说到,随后伸来了一堆钞票,我看了看这个贪官污吏,以及他手上不知道从哪个纳税人手中抢来的钱,随后,我装作没听见,然后直接去和同事们一起撤台。
桌子上和地板上,无不都被糟蹋的乱糟糟的,几乎满地都是香槟酒,我们一起擦了许久,终于收拾完了。撤台时,我又看见桌子上还有许多罐装牛奶,看见这些牛奶,我不禁想起一些事情,随后我趁着撤台的时候装起了几罐,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到了下班时间,随后我走出了夜店,走回了清真寺,是的,这次没有打车。
繁华的街道,仿佛与路边无家可归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时常会有流浪汉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们大多睡着了,所以我没有去惊扰他们,静静的放下一罐牛奶,然后默默的走开,他们不必知道是谁送的,毕竟,理论上的话,这是那个贪官污吏用人民的钱买来的,所欲这些某种意义上本来就该属于他们,哎,说来真是讽刺,有的人无家可归,死的时候甚至连坟墓也没有,然而造成这一切的混账,却在逍遥每一天,主啊,真理何时才会降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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