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之后我都需要做什么呢?”我突然这样对正在开车的张瀚天这样说道,张瀚天打了一下方向盘,然后心不在焉的说到“其实你不用想太多。”他停顿了一下,“把一切交给下属就行,如果觉得麻烦,那就开个假病假条,然后一个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休息15天了。就算到时候不想上班也无所谓,毕竟压根就没人管这破事。”他这样说到。
“其实,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那是什么?”他这样问到,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那......我是不是就要加入公粹党了......”我这样犹豫的问道,他愣了一下,说到“没错,怎么了?”“可以不入党吗?”“为什么?”“很明显啊,我讨厌这个党派啊,除了给人洗脑一无是处,让别人知道岂不破坏我的名声。”我这样说到,然后张瀚天愣了一会说到“破坏名声倒是不至于,讨厌的话,你可以身在曹营心在汉。”张瀚天这样开玩笑似的说到,随后,我没有继续问下去。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公粹党并不如此令人厌烦,最多背地里唾骂几句,但对我而言,对这个党派的血海深仇,或许是刻在血液里的,怎样,也无法清除......
“于跃奇,班长就你了。”班主任这样说道。那会是小学,刚才提到的于跃奇,便是一名政府官员的儿子,当然,也是个公粹党员。所以一直以来,无论是学校还是班里,它都是一个有着特殊待遇的人,毕竟,我们的学校,本就是一个穷人学校,能见到干部子女,学校固然是要像祖宗一样供奉的。因为手里的权力,以及他父亲的关系,围绕在他身边的走狗自然许许多多。同时,都是一群小学的孩子。对于那些不愿意讨好他的人,他自然是带领大家一众排挤,比如说我。“别和他玩。”“他有病。”“他是个傻子。”“离他远点。”那会在班里的我,时常能听见这种声音,并且,经常要把本就不多的钱,交给于跃奇。班主任的话,固然是知道的,但是毕竟,他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不过也无所谓,但最重要的,直到有一天,我在学校的电视里看见了一场新闻。“XX警方又抓获一名校园暴力实施者。”那时的我,好似燃起了希望,毕竟,院长辛辛苦苦给我的钱,我怎么能就这么让他被坏人抢走呢......所以那次,于跃奇又抢我的钱的时候,我直接选择了报警。学校保安和老师看见前来的警察,直接愣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骂我不懂他们的人情世故,但我没有管太多。那是我第一次进到派出所,本以为会像我在新闻上看见的一样,于跃奇会被关进监狱,但是谁料,那穿着黑衣服名义上代表正义的党员,却对我说“没满14管不了。”一时间我愣住了,然后他们直接把于跃奇放了出去。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个混蛋的笑容,对我而言,倒更多的是恐惧。啊!该死。每次想到这里,总觉得断了片一样,完全记不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是依稀记得,好像有一台电视在播放一个新闻,一个身穿西装的公粹党员在电视里说道“近些年,在党的不断努力下,我们已经彻底根除了校园霸凌事件!”“砰!”“放你娘亲的屁......”我砸烂了电视,然后这样念叨着。
但是.....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有些没想起来的。“到了。”张瀚天对我这样说道,我的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然后和张瀚天一起走下了车。我们一起走进了一间大厅,窗口那边有不少人,“爷爷是土匪,不通过。”“有国外长期生活经历,不通过。”“半年谈了三个男朋友,不通过。”“......”那边时常传来这样的声音,随后张瀚天直接带我来到了后面,推开门,看见一个中年人。“呦,天哥。”那个中年人这样说道,丝毫不顾及自己其实比张瀚天老了不少。“给他办个党籍。”“好的,天哥,那.....”随后那个中年人支支吾吾的伸出手,张瀚天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什么玩意?”“那个......入党申请书啊天哥......”“我的人还用得着入党申请书?”“不是,不是,天哥,主要是,日后这东西可能会查啊,如果没有这东西......”“去复印个别人的现成的给他不就行了?你这脑子好不好使?”“这,好的,我知道了首长。”随后那人用电脑弄了几下,“等支部开完会就行了,回去等通知吧。”他这样说到,张瀚天没有回话,直接带我走了出去。
“他,刚才叫你首长?”我坐上了副驾驶这样和张瀚天问道,张瀚天愣了一下,然后说到。“如果你想问我的职务,我是不能说的。”他这样说到。随后我沉默了,但他又接着说到,“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手底下管着一万多人。”“一万多人?”我惊讶住了,我基本能猜到他是个正师级别,但是,我记得他的军衔......“话说你不是个中校吗?”我这样问道,他看了我一下,然后说道,“那是一个月前,你忘了,那天吗?”“哪天?”“赵晓宇啊。那天之后,找医生开了个假的验伤证明,报了个一等功,所以就一下给了两颗。”“......”听到这里我沉默了,没有继续再问下去,照理来说,他这个高度是很多人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但是他却就和玩一样,凭着家里的关系。果然,在这个国家,投胎,是个技术活。
慢慢的车开到了清真寺门口,我刚想要和他道别,但是它却叫住了我,“对了。”我回头看向他。“你一会去把夜店的工作辞了吧。”他这样说到,这回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对啊,做了那东西就得辞职了,但是我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犹豫了一会,张瀚天仿佛看出了我的顾虑,然后说道,“只是辞职而已,晚上依旧可以再见。”“但是......那是以顾客的身份吗?”我这样问道,张瀚天犹豫了一会,说到,“也可以以股东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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