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得更多又怎么样。刚刚说的话,是你作为他的伙伴应该事先知道的最低限度的事,所以才说的。又不是在合谋揭人隐私”
他的伙伴。在这句话里,感觉到隔阂一般的东西。就像听见她说“我和你不是伙伴”一样,为什会我会觉得那很讨厌呢。
“是不能说的东西吗?”
“”
沉默。她的视线如同审视我一般,瞪着我。
“不明白你想知道的理由”
“不明白你不想说的理由”
“”
她的表情变得像懊恼和迷惘似的,又沉默起来。
不久,又很不情愿地开口说道。
“对你来说,他是什么?”
“哈?”
突然听见意味不明的提问,我有点懵,魅影魅黒又满脸不爽地抛出问题。
“对我来说是因为有要救他的理由,但是对你来说不是没有吗?”
“那个”
也就是说,她是在问我为什么和彩在一起的理由吗。
“是因为是朋友吗?还是说是伙伴?”
“两、两个都是”
踌躇着这样答道,她说着“这样啊”又点点头,又问道。
“那我呢?”
到底是为什么这么问。至少是不像在开玩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正确的。
在不久之前还是“敌人”,而现在要问我是不是“朋友”,我可不这么认为。
我稍微停顿一下,最终说出了仅有的答案。
“只有现在,是伙伴哦”
魅影魅黒也好,他的青梅竹马也好,我也好,本来就是敌人的关系。只不过是偶然通过真白彩联系在了一起。
但也正因如此,说只有现在才是伙伴的话,才不是谎言。
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吗,魅影魅黒的嘴角稍稍扬起,微笑着。
“的确如此啊。那么我也应该说只有现在跟你是伙伴吗”
“魅影魅黒你”
“是魅黒”
堵住我的话,魅影魅黒纠正似的说道。
“神马”
“不要一字一句地叫我的全名,感觉很不爽”
说完这句话,她呼地一下就把脸转向一边。
“魅、魅黒”
试着喊她。果然还是不习惯不带姓地喊别人的名字。
“加上‘前辈’”
“哈、哈?彩不就没加前辈吗!”
“你可不行,额,霹雳霹雳卡?”
“是米拉霹雳卡!什么啊你喊得像拟声词一样!”
“又没啥大差别”
“有啦!”
面对着愤怒的我,魅黒吃惊地耸肩。
“确实少年是一直叫你霹雳卡的?”
“那、那又怎样啊”
“那么,霹雳卡。还要继续刚才的谈话吗”
“唔”
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心理变化,总觉得有点不像她。就像在努力地亲近那样。是彩对她说了什么吗?
“是、是啊,魅黒”
“加上‘前辈’”
不对,刚刚那肯定是错觉。
我瞪着魅黒,还是等着她说话吧。
“只是打个比方,在《反转世界》里有谁被杀掉了。现在就是在被刺之前的一瞬,但是你说不定可以救这个人。你觉得在这种时候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这是什么啊”
“好了啦你快回答”
“什么都不会做哦。说起来就是见死不救哦”
【想象者】为了愿望就互相厮杀。自己践踏了别人的愿望,所以自己落得同等下场也不会抱怨。也没有抱怨的权力。要说谁失败了的话,只能说他太弱了。因此就算我施以援手,也解决不了问题。
“就是这样。‘正确的回答’就是见死不救。没有道理去帮助敌人,也没必要干扰胜败。但是,那个绝不是正确的行为”
说是合理的,符合伦理的,都是错的。因为为了目的没必要去做些无用的事,对别人见死不救是作为【想象者】的正确回答。但是,明明能够救助,却为了目的而对眼前的人见死不救,作为人类来说是错误的。
大概是想这么说吧。然后,这个才是正确答案吧。甚至没有反驳的余地。但是本来就不想反驳。
因为【想象者】明明知道自己错了,却还要想要实现自己的愿望。因为只是靠正确是无法实现愿望的,所以才会成为【想象者】。
“什么啊,那就好像是彩的想法嘛。我还以为你的想法会是冷漠的呢”
没错,完全是跟那家伙很像嘛。对人类来说正确的事,就算是成为【想象者】也是这样的。如同在全世界都是坏人的状况之下,贯彻一个人的正义那样孤独。比起这个,也许倒不如说这是无用的挣扎更好吧。算了,在这个做着无用的挣扎的家伙身边,还是聚集着三位【想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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