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再多信任我一点儿不行吗?」
「我、我知道啦。请把刚才的事忘了!」
「不管怎样,我怎么可能做出突然背叛你的事」
「知道啦都是我的错,道歉还不行吗!」
「我就这么不能被相信吗哎」
「给我适可而止呀你真烦,信不信我杀了你?!」
赤红着脸,霹雳卡把枕头直直地扔了过去。
彩忍着笑接住枕头,看着霹雳卡。
「额!真,真烦人」
霹雳卡边坐在彩的床上边睨视着他。
回到《色彩世界》的彩,试图消除尴尬而开着霹雳卡的玩笑。
「真是,真是,太自大了!明明是你说了朋友这样那样的羞人的话!」
「哪有,对朋友称朋友,本就不是害羞的事吧」
「烦人的笨蛋!」
「哈哈。不要这么生气嘛。说起来霹雳卡,要怎么做?」
霹雳卡还在直直地盯着彩,又没辙似的叹了一口气,来到电脑跟前。
「选项有两个。要么成为【调整者】,要么拒绝邀请,打倒【调整者】」
「拒绝的话,对方就会试图让我【退场】吗?」
「是。但负责这个地区的【调整者】不是【无理想象】,我认为你是不会输的」
「地区?负责?」
「嗯。【调整者】有七个人,这一带,具体来讲是南区、中区和西区,是叫《诚孤焰舞》的家伙负责的」
「三区的范围相当大吧。只有一个人管理不会力不从心吗?」
「所以,不就正在配置其他的【想象者】当下属吗?想做的话,就连A级别的也能任其支配」
「但是,不奇怪吗?」
「什么奇怪?如果说你是【无理想象】,那【调整者】就有充分的行动理由,我想我刚说过了」
「这里很奇怪」
彩在心里再一次嘟囔道。
这里很奇怪。
彩形成《侵蚀》的想象,是在战斗过程中。也就是说,在刚被袭击的时候,彩并没有成为攻击目标的理由。
这样的话顺序就乱了。顺序反了。
如此也可以认为,或许,是破坏了其他的规则吧。
在彩变成【想象者】的时候,就有了攻击他的理由。
「怎么会,啊」
不可能吧。彩否定了那个想法。
今早的时候不可能违反了规则,也不可能是能够摧毁游戏制衡的角色。
「这里很奇怪」
他用正经的表情否定了我的想法
果真,如此吧。
因为那个想法的话,顺序是相反了。因为是【无理想象】才会被袭击。这个可以接受。但是,事实上是在那之前就被袭击了。
我们在那个时候并没有违反规则。所以倘若,我方被当成猎物的理由存在的话,只能是他本身,就是摧毁游戏制衡的存在。
怎么可能,呢。
「怎么会,啊」
我的心声和他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他一副思考的模样,小声地开了口。和说着没把握的话时一样,微弱的声音。
「游戏方会测定能力,你说过的吧。但是,假如。我在今早的时候就成了A级别。这样的话,不就变成,从一开始就决定了我会成为【无理想象】?」
他似乎也和我想到了一起。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如果是一度被【退场】的【想象者】,会保留曾经的战斗经验。也可能是从那里测定的能力。可以直接回归到原本的级别。于是假如,他在上次的游戏中也是【无理想象】,这次也如此的几率就很高。最初开始
就有可能成为【无理想象】的人,如果成为【想象者】,【调整者】也会出动。没有矛盾了。
但是将其作为前提条件,也可说是错误的。
有【退场】经历的人,要再次参加游戏,通常是不可能的。
如果最恐惧的事情变成了现实,不可能再重新许愿。因为,遭遇了真正恐惧的人类,已不能再抱任何希望和心愿。在过度的不幸之后,只会剩下绝望。
而且,他有玉求那帮青梅竹马似乎很幸福,也能开心地欢笑。这样想来,无法想象他是曾被【退场】的人——
不对。
刚才他从青梅竹马的家中出来时,他的眼睛湿润,眼眶也肿了。那是哭过。而且,那个青梅竹马一整天都待在家很奇怪。那个时候,也被他不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等一下,这样的话那魅影魅黑。
我注意到了。
并得出了一个结论。
对他深深仰慕的魅影魅黑。
不记得魅影魅黑的他。
如果,如果我的想法正确话,他。
「喂,霹雳卡?」
肩膀被拍了拍。
发觉的时候,本坐在椅子上的他已经走近坐在床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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