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大院里西北方的的院子,院门口前面站了好几个扛枪的国名党士兵,站在院门外就能听见里面吵闹的声音,这里就是那几十个国名党士兵驻扎的地方,不时有下人端着食物和水果之类的送到院子里。
“耶,憨娃,你狗日的今天运气硬是好哇,连到齐胡了老子三把牌。”
“哎呀,哥子些说那些,赢啦还不是要请你们喝酒。”
“快点,快点,该你出牌啦。”
……
房间里十几个国名党的士兵打牌的打牌,打麻将的打麻将,抽大烟的抽大烟,四五个火盆放在一旁取暖,士兵不时把瓜子花生壳扔进火盆,昏黄的煤油灯光下烟雾缭绕,叫喊声和呻吟声乱做一团,在他们看来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小镇来那根本就是受罪的,没成想现在倒还享受上了。
每天也不需要干什么其他的,派几个兄弟扛着枪上街转几圈就行了,那些个老百姓看见黑黢黢的枪就直哆嗦,原来在大部队的时候每天起早贪黑的训练,还要防备共产党的偷袭,那日子过得真是提心吊胆,现在在这里虽然偏远了点,但好在有的吃,有的玩的,也没有什么危险,简直就是天堂一样。
“碰”突然房门大开,一阵冷风灌了进来,火盆里的火苗晃了晃,“日妈,那个?”一个汉子站起来吼了一声。
“你要抓子嘛?”来人正是那日和陆万详谈的陆海,陆海站在门口棱了汉子一眼,眼神中的厌恶毫不掩饰,在他看来这群士兵就是废物,一个个都是兵痞子。
“连长,没得事,没得事,你来抓子嘛?”汉子看清来人立刻谄媚的笑道。
“该派人出去巡逻啦!”陆海没有好气的说了一句,根本不愿意踏进屋子半步。
“要得,要得,那个憨娃,刘三你们两个去巡逻。”汉子挑了两个人出门巡逻。
“唉哟,排长啷个又是我嘛!我不是前两天才去巡逻的嘛!那看王路都还没去。”刘三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这么冷的天还要出去?不干,不干。
“哎,你龟儿哪来楞个多的事,喊你去都快点去,是不是又想遭老子锤你?”排长棱了刘三一眼,大有你不去试试的感觉n
“我……”刘三看着排长还是有点虚,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认输,“三哥,三哥,好大的是嘛,走我们两个一路,出去顺带喝点小酒。”憨娃拉着刘三就往外走,刘三没有反抗,拿着枪就和憨娃出了门。
“连长人也派起走啦,还有没得事嘛?没得事连长记到走的时候把门关到,弟兄伙些怕冷。”排长笑了笑,坐下继续和几人打牌。
“哼”陆海忍着怒意,转身离开,陆海刚走一个战士立刻把门关上,“排长,你啷个一直和连长关系不好哇?”打牌的一个士兵问了一句。
“连长?锤子个连长,日妈都是个软骨头,靠到齐女人才爬到老子头上来的,要不是他个狗日的,连长本来是老子的,你龟儿记到起老子才是我们连的连长”排长提到陆海就是一阵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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