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觉得你拒绝他之后,他还会和你在一起吗?”方政自信满满的说道,眼神中充满不屑。
云徵愣了一下,这句话真是说到他的痛处了,安景源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但他还是冷硬的说“你觉得呢?方大少爷。”
“你——”方政大惊,云徵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的?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方大少爷不会不知道云家的情报网吧,你说……”云徵顿了一下,缓步朝着方政走过去,走到他的面前,眼神蔑视的看着他“景源要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他会怎么做呢?方大少爷,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小心玩火自焚啊。”
方政放在身侧的手捏紧,抬起眸子,脸上一片阴沉,与他平时的形象大相庭径“哈哈哈,云二少爷这句话说的,什么叫玩火自焚,您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家务事吧,不要到头来,两手空空呀,您说是吧,云二少爷。”
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仿佛只需要一个契机,两人就可以不顾形象的打起来。
云徵眯了眯眸子“方少爷好算计。”
方政“彼此彼此,云二少也不遑多让。”
两人就此不再说话,只是神色都算不上好,直到医生出来,他们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走进了病房。
进去之后谁也没有理谁。
安景源脸色煞白,那种痛深入骨髓,让人恨不得连骨头带皮通通扯下来,明明是冬天,但他额头的汗水却一滴跟着一滴的往下淌。
方政扯了纸巾给他擦汗,云徵牵起安景源的一只手握在手里,不厌其烦的说着那些安慰他的话。
“哼,装什么大尾巴狼!”方政心里愤愤不平的想,不甘示弱的牵起安景源的另外一只手,也握在手里轻柔的捏着。
安慰的话全被云徵说了,方政只好默默的坐在一边,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等那阵疼痛缓过,安景源的精神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困意逐渐袭来,把云徵和方政赶走后就睡着了。
最近他的睡眠越来越多,医生说他的情况没有恶化,但是自己的身体什么样还是自己最清楚,这段时间他感觉做什么都力不从心,身上一阵一阵的疼,特折磨人。
接下来的几天,方政和云徵总是会不约而同的来探望他,安景源再傻也感觉到了他俩之间的气氛不算好,有一种仇人相见的感觉。
后来安景源问了他俩一句,两人都是含糊的带过,再后来,他们探望的时间就错开了,直到过完新年,云徵来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四五天才来一次,每次来脸上那种疲惫感都直击安景源的心灵,心疼他的同时又在质问自己云徵到底喜不喜欢他。
方政倒是天天都来,每次来都变着花样的给他带吃的,因为化疗的原因,安景源的头发越来越少,干脆就剃了光头,方政知道他最爱惜自己的头发,带了好多不一样的假发过来给他戴。
逐渐的,安景源开始期待方政的到来,天天就在病床上想方政会给他带什么新鲜玩意儿过来,这种期待,让他在后来漫长的治疗中找到了一丝希望。
就好像是沙漠里口渴的人突然看到了水,拼了命也要喝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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