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无奈与无题

早上我刚进办公室，手机有响起。

一个女人声音，哭泣叫我的小名，我第一反映是春山老家的人，我坐下来认真听清楚，才知道是赖汀水昨天酒驾出事了，打电话是他媳妇。

我急忙安排小张送我去市医院，小张开着车急忙送我往医院赶去，我自从当了公司要职以来，抽烟习惯本来没有了的，一下子就想抽根烟。我和小张要了一根烟，打开车窗，点开了的烟的烟尘又吹了进去，我没有在意，我虽然多年不和赖汀水联系，但是童年伙伴，失去他就像我自己人生少了一个东西。心里没有难过万分，但是也是不知不觉中感伤童年往事，谁在帮我记忆，河滩撒尿，爬树采梅，元霄闹酒，一切都有他的离去，还有谁帮我记忆起童年呢？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方成，方成说他赶到医院了，我去了抢救室，见了夏春花在和医生交流，年轻医生抢救室出来了，他摇了摇，说道：“夏主任，没有办法，我们尽力了。”家属听到了，一场大哭，夏春花一个安抚，当生命失了，自己走得轻松，家人的痛苦会陪伴他的往后余生。

方成拉我去角落，说道：“我们俩个同学，就给他们家属凑点钱吧，这个是酒驾，保险不赔偿，看来这个家也是没有了。”

“那行，我先凑一个五万。”

“我凑一个两万吧，刚刚换一套房子这个按揭把我压得难受死了。”方成无奈说道。

钱给了赖汀水家人，我们同学应尽的感情，也了结了，他的死，没有在我和方成心里停多几分钟。晚上我和方成去了涂真真的夜归人KTV，方成拉着我往后门，后门又拐弯开了两个门，这是一个豪华包间，气场很大，把涂真真和有花一下子缩小很多，搞得我没有看清楚涂真真的容颜，她娇艳欲滴的打扮凑过我耳边，使得她天生勾搭男人的手就是柔软，揉了揉我的耳朵，说道：“刘经理，以后买房子你千万要给我打折啊！”

“那里的房子可是贵，你能买起吗？”方成把涂真真拉到怀里，一本正经地告诉她。

“你不会赚钱，我就只能找会赚钱的人了。”涂真真装着哭闹一下，嘟了嘴和方成斗气表达。

“我是公职人员，来你这里唱首歌都要躲避来，钱对我就是个头痛的大事，你要变心，我就伤心，又不能无力。”方成气了样子，就是一个男人手足无措窝囊废，像泄了气的气囊无力答话。

我和有花不管他们俩个人，开了瓶XO自己喝，有花突然把满嘴酒对着我的嘴把我嚾下，咯咯笑起来，我很不习惯去卫生间吐了出来。

一下子手机响起，我看了一下是吴丽娟，我接了起来，她催我要把剩下工业土地尽快变成商业用地，我想了一下，她应该是和卢布韩商量，叫卢布韩交待我，今晚怎么会亲自给我这个电话？我就说道：“明天我和老卢去市政府催一下。”

“他就在我这里，他叫我你明天过去，领导那头已经答应我们了。”

这么晚，卢布韩在和吴丽娟一起，这是我没有理通迷惑，工作的事当然是上班时间可以交流。他们以前夫妻，能为了利益放下了彼此误会，打破了水火不容的脾气难道融洽一起了吗？

半醉之间，大家都散了，我也想起身回家，方成拉着我告诉我，可能他会调市办公室，我点了点头向他祝贺，他接着话：“你们公司的事可以尽量找我，我会想办法办，涂真真看来房子要帮她解决，不然这个女人非飞了。”

现在房子抢手，一万五一平方，过三个月又涨了上天价二万了，我都不知道能给他帮助是降价多少，无奈回话：“我想想！”

我叫小张送有花回去，想起工作的事情，我告诉他我自己走一段路，有花很是失落地上了车，她希望我能陪她回去，我拒绝了她。

一个人安静走走，一条长长的大街，把我影子拉得长长的，我摸了摸口袋想拿根烟，才知道我自从当了总经理以来是没有买烟的习惯了。

拐进了小巷，又拐进几个弯，干净的城市把每个角落都清洗干干净净的，但是我的心永远没有被洗了粘在肉体肮脏欲望。

走过了“春山料理”，记忆起我和夏春花烂漫恋爱，小店里面还有灯光，透出来的灯光差点把我脚打滑了，我偷偷把眼光斜进去，小胖阿姨正在打洗卫生，我敲了一下门，说道：“小胖阿姨，还不关门啊！”

“啊！刘权啊，你好久没有来了！”她放下手中拖把，像是惊喜捡了一个礼物说道：“你怎么这么迟才回去啊，春花妹又难过了。”

“工作的事，她应该不会多心，我有点饿了，你给我煮点吃的吧！”

“行，你等等，我帮你做由子最拿手面给你吃。”

小胖阿姨麻利把面做好端了出来，说道：“由子走之前把这个店送给我了，我现在很知足，以前老客人特多的，就是很想你和春花妹来。”善良充了她整个身体，我不知道怎么回她。突然脚下毛茸茸东西，我低下头，看见是那只黑猫，她喵喵地向我讨吃的，我把碗里的肉片夹几给她。

吃完了，我要付钱，小胖阿姨坚决不要我付，她说这是她的店铺了，第一次来吃算新客人可以免费一次，我拗不过她也就不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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