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夏春花和王欣月

我翻了翻全部记忆，又想着我的过去。

春山在我的梦里。春天绵绵细雨，在轻洗着山间草树。偶尔闪出几只梨花，才懂得了秋天果实是从温柔的春天开始。

夏春花和我是初恋，她爬山上去，呼唤了山那头的雨水，没有想到来了一阵一阵风骚春风，打乱了她流水的秀发，她失惊回我怀里，咯咯的笑声，搞得春山春雨春风十里柔情都是她对我的爱。

春山在我的梦里。想着二十年前的夏春花，19岁最是青春年华，我大她5岁，对一个年龄大的男朋友，可能是小女人特有的依恋，我有成熟经历，也有失败之中特有成熟，对她来说，我的每一步都是一个像小说情节的故事，有许多精彩。

“面试怎么样？”对于她刚刚面试结束，我担心对她说。

“特别好，那个老伯伯院长一样的，还对我微笑着，可能对我的回答是满意的。”她像一个洁白无瑕的天使，脑子都是一直对别人有莫名的尊重和好感。

“我的小天使，希望你会面试成功。”我替她开心，对她的好言的奖励，对她来说是最大的满足。

“那我们中午就吃拌拌面。”她顺其自然又在提醒我节省开支，前途才会似锦。

持家过日子，她是好手，但是如此坚持不懈，我对她有点小生气说：“生活吧，也要有点仪式感。”

“今天特别批准，我的小野兽，你说吃什么，你下达指令。”她的小嘴巴也是一个贪吃的年龄记忆。

“春山料理。”这是一个日本姑娘单独在我们这个南方古城开的小资小店。

小店在城市中心的一个小巷转角处。不熟悉的人还真的很难找到，由于店面上头是住户，无法做广告牌，只能挤出来的门头墙角有一个坚着的招牌，简简单单写着“春山料理”。

料理有很多，韩国料理，泰国料理，也有台湾的中式料理。她好像有意避开日本原素，没有一点日本痕迹。

她简单干练，不高的个子显得清秀有精神。还有一个微微胖胖的员工小阿姨帮忙。我们简单下单，我还想在加点，春花觉得够了，制止了我继续加菜。

店里只有6个位置，但是整理干静，没有一个死角。让客人感觉空间感很舒服。

“春花小姐，今天带你男朋友来我这里，一定有什么好事，”一见夏春花，她就停下手中的活打招呼。

“还不知道，自我感觉良好吧。”夏春花应道。对于她们俩个人的认识，还有一段优美的故事，有一年秋天夏春花回老家，看见一个亮丽时尚的同龄女子在她村里画画，很是好奇和她交流起来，并且最后让她留宿在夏春花自己家里，而且俩个人住在一起，无话不谈，最后夏春花给她取了一个中国名字夏秋子，她留了下来，开了一个这家“春山料理“。

我们骄傲走在大街上，听到深夜小车顺着我和我朋友前行的方向越过，我们还需要下一个快乐的目标-找个美女。方成是我的小学同学，他天资聪明，关系过硬，二十七八已经是科长了。他天下无敌，醉生梦死。当然我们这般小学同学为他争夺付账。

“刘权你这个小子酒量差，是心思重，刘权是留恋权利，我看你这个名字坏了你提拔。”方成又要数落着我的发展。

我无奈，又无力回话：“听你的，我花个时间改了这个名字。”

“不如我们去唱歌？”赖皮说道，赖皮真名赖汀水，他叫赖皮不是脸皮厚，而是脸皮薄。当然敏感和多心，让他有种莫名其妙自卑感，所以白天辛苦开个小杂店，晚上有靠着方成会让自尊心很大的满足，所以买单付款他是最冲动和最有成就感。

歌声一响，大家男性荷尔蒙泛滥成灾。来了几个小姐妹很是花俏，赖皮自我感觉有品味非要帮他帮你选个小姐妹。有花和无花，是一个亲姐妹，有花是个姐姐，会体贴懂男人的心，无花是个妹妹，年轻漂亮，个性十足。有花成熟的娇艳无比，无花像无花果般的甜得刚刚好。我很是清醒非要找到她们俩个人，才懒得理会别人。

酒醉散去，我和有花和无花房间过夜。

早上，我眼睛一开，手机有十三个未接来电，10个夏春花给我打的，在凌晨打了一个，早上八点半打了9个，还有一个我单位办公室领导电话。我先回了一下单位电话，单位通知我十点要开季度财务报表，我慌张洗了一下澡，丢了800元在床上撒脚地往单位赶。12点我的会议结束了才想起夏春花的电话没有回，我打了一个过去，她开心在那头笑着说她被市区医院录取了，过三天就可以报道了。我替她开心，我知道她很在意这个工作。

春山料理，我和夏春花又是一个好日子在这里欢聚，她头一个月领工资。

“秋子，还是你的拿手菜吧。”夏春花对着夏秋子说道。

餐厅放着山口百惠演唱的谢谢你，我们如痴如醉听得入迷。

慢慢的夏天就近了。慢慢的，我和夏春花有了成家计划。当然我父母催办是最急促的，搞得我们俩个人父母在农村就靠近五里路，几乎分解不开两个家庭分歧。我母亲利嘴尖牙在老家农村出了名，想想她的优秀儿子被夏春花勾走了心，做母亲非要为她儿子做回主，准备把夏春花娶进老刘家来。夏春花父母老实呆板，想着也是理，女儿大了不留家，看来非要把他女儿往我家赶了。

.双方父母住下来谈，当然长辈们一定要参加。耐心是我母亲给对方传递的商谈态度。夏春花的父母迷迷糊糊接受了我家的提亲，他们正式成为我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我叫了一声她父母爸妈。夏春花没有想到偷偷在旁边掉下几颗泪水，我吓了一跳，赶紧给她擦眼泪。

“干吗哭了，不是在做好事吗？”我不解地问道。

“以后就跟着你了，难道你不知道吗？父母家里不属于我了，我们都是要自己白手起家。”

“傻姑娘，我们相爱了，就什么都会有！“

春山是夏春花的村后面风水山，有许多百年的野生锥子树。夏天老树干冒出来的叶子被深夜晚风拍打着沙沙作响。这种响声像漫山精灵小天使的翅膀过来打问我们的幸福。我搂着夏春山的小腰，她温柔的眼神让点点星光来告诉我，她多需要我。

“我会努力创造我们的小家。”我说道。

“我的工作已经确定了，现在你也要安心工作，忍着脾气，单位里少和同事有争吵。”我一直脾气急躁，解决问题很想急着处理清楚，所以中国单位人际关系的中庸之道对我的修养一直缺少。夏春花知道我脾气，年轻的她会有一个旺夫的心，这是我在不知不觉中感受到她对我的重要和依恋。

我公司一直在改革，工作我不能停下手，加班加点让我心烦意乱，加入世贸组织后首当其冲是要加快国企改革，人员裁减，让整个企业人心浮动，大家传闻四起。我是中层财务管理人员，对于报送成本也是裁员重要指标，国企后勤管理人员膨胀是裁员的重中之中，但是每个后勤人又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官太太，突然不知道什么风声说我故意整黄姐，又说我保吴妹，让我一天到晚精神疲惫。

春山料理有全新韩国青酒。我喝了一瓶了夏春花才到。

“太多事了，刚刚要下班一起车祸，一家三口开车掉进了河里，听说她女儿才考上大学出去玩，男主人喝了一点酒造成，刘权你千万别喝醉酒开车，这样是对自己和家不负责任。”夏春花心地善良，看得出来她难过。

中国经济的改革开放快速发展，让中国人享受快速发展的富裕。但是精神世界又让人失手无策，在为了吃饱饭以前大家忙碌奔波，富裕的物质生活使得大家根本不知道什么，怎么样寻找真正的快乐。酒和性充斥着每个男人的心。日本女优和美国的摇滚音乐刺激下的中国大地，搞得放纵的男人不知道所以然，花红酒绿的酒吧下黑暗夜色让每个男人无休无止消耗着身体。

我爱夏春花，我要对她负责是我一直以来农村父母教育下老提醒我自己要老实本份，勤劳持家地生活和工作。

夏春花的话才说上一句，方成的电话响了，晚上约定俗成，我的手机已经无法拒绝梦幻夜晚的诱惑，我的手机又在提醒我，他又来了电话。我慌慌张张出门接了一下电话，“刘成，我们在夜归人KTV，你的有花和无花都在，你给我快点过来。”方成看来非要我过去，我推辞了一下，他不等我把理由讲清楚，吵闹的音乐让他几乎无法听进我说什么，反正他只想我能听进就可以了。

“刘权，忙吗？”夏秋子似乎看透我的内心全部，她们是要好的姐妹，夏春花爱的纯粹，是无法知晓我的男人特有心思。

透过夏秋子的眼神，好像我慌了神，解释到：“没有，工作上的事。”

“秋子，你也一起喝，现在叫胖姐一个忙得开来。”夏春花说道。

“等几分钟，只要刘权有空，我就陪你们喝点。”

又折腾到我这里。

“他走不了，晚上下班不陪老婆，难道想干吗？”夏春花嘟了嘴说道，对自己的判断，让她自信很满。

“陪老婆，老婆万岁。”我举起杯和夏春花碰了一下说道。

明亮的小店，让夏秋子整理得干净中让人藏不住一点谎言。我躲闪的眼神老让我很不自在，老觉得一不小心被夏春花看见了什么坏事。

小店放了黄家驹的海阔天空，黄家驹的歌曲很适合夜归人听，当然听他的歌一个人会让疲惫今天，又计划明天开始。夏春花以前不知道有黄家驹，她小女人的柔情更多停留在《星星知我心》，那种感伤动情的小电视剧里。

黄家驹是在日本开演唱会时候掉下舞台身亡的。他的离去让我的青春伤感了很久，由于我喜欢的偶像，也影响了夏春花，他激情的歌声打动着她，她想和我创造一个幸福的家庭，也是她对我的信任，她相信我，一切的一切都是希望我是一个正直勇敢有担当，能一生一世保护她的男人。

我不知不觉好像我在变了。但是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总在理所当然认为我自己要成功拔尖，我力量山大，我聪明绝顶，能力智慧都是自己给自己暗示我的生活不是这样。

我和夏秋子喝了半瓶青酒，方成又来电话，我立刻把手机提示音调成无声。晚上我拒绝了，我今晚就想陪她。

夏秋子三岁来中国，前几年她爷爷去世的时候才回日本一次，父母都在省城大学教学，由于受父母的影响她很着迷中国艺术，现在落脚来我这个城市，主要为了读研究生毕业论文-中国乡土美术艺术，当然她有一个更大的心事是她的男朋友去年开车自杀。对于一个生活在官场父母保护下的男朋友，自杀身亡是她无法理解的事，她的平静下来也是夏春花结缘交心，让她喜欢了这里。

布兰妮成名曲babyonemoretime，配上她光鲜亮丽，青春活力四射，整个世界全部被她打得到处都是美丽娇艳。胖姐也是疯狂爱上了，吧台电视KTV都让小甜甜布兰妮变了甜蜜的冰淇淋。青春属于每一个人，只要有了不老心。胖姐吃着冰淇淋，跟着节拍扭着屁股，我们青春找到了支点，大家好多开心，好多话，都是满满当当。

我有点醉，她们也是多了醉意。

只要青春在，所有伤感都是简单过往。

早上很早，迷迷糊糊我被母亲电话吵醒，眼睛睁开来，夏春花已经起床上班了。

“你们婚事已经双方父母都谈了，今天我去找个前辈选个日子，你们能自己办的事要抓紧，还房子装修都怎么样了？我叫你姐姐带了几钱黄金给你们，什么时候你们去找个好师傅打个结婚戒指。”和自己亲生的儿子说话，就是直截了当，父亲不管事，家里的事母亲说了算。

我急忙应和，说了知道知道。

电话刚刚挂，姐姐又来了电话，说她刚从老家农村出来，送几钱金子过来。

我急忙洗漱下楼，姐姐在我租房楼下抱怨我让她久等了。觉得年轻人要以工作为主，不然没有斗志。她让我看了一下她的手表已经九点了。国企上班懒散习惯了，我把几钱黄金放进了口袋，打了一辆车赶去上班。

办公室吵闹着，围着些人，见我来了，拉着我问个清楚公司下一步打算。我告诉他们我自己饭碗可能也没有，才博得他们的同情，最后放过我。领导见我来了，叫我去他办公室，我一进门，他随手关上门。

“看来我们矿厂非关不可，现在市场没有活力，我们成本又下不去，我们和一分厂合并。你看一下，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钱？”说完从口袋拿出一叠餐饮发票出来，叫我先尽快把这个处理掉，我应了一声，就出去财务室，交代出纳算一下多少钱。

出纳统计了一下，叫我签了一下名，从保险柜拿出一叠钱给我。我刚要送钱过去给领导，我办公室电话响起来，我接了一下，原来是总公司财务总监电话，催我这两天尽快财务报表做出，最后尽快封账。我急忙赶过去领导办公室，把他的餐饮报销的钱给他，也把财务总监的话告诉他。

“刘权，晚上你加一下班，看看还有多少费用能支出来的。”领导的话，我心领神会地应声。

夏春花打电话给我叫我晚上回来吃饭，我告诉她手头上很多事，晚上要加班不回去了。

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吵闹。原来领导答应工人的加班工资，现在矿厂要关了，怕领导不认账。当然这个领导绝对不能认，因为给了他们，领导有三妻四妾，没有自己进口袋，这个钱给了就是损失。

“你们的钱我们每个月都给你们做到工资表了，现在企业要改革，你们要耐心要支持领导，以后到了一分厂，我会想办法尽量给你们争取。”我谎言如此真诚，纯朴的工人很是心安，幻想着他们的明天这个好领导不会忘记他们的。其实我们管着自己，也不知道那天工人还能生活如何！

凌晨两点半，有些月色，有些心惊。我和领导私下商量着。顺便也给了三个副职一小份，出纳也是支付了点，大家你好我好开开心心了决这件私下交易。

今晚我住在矿厂里，口袋有些钱，忍不住打了一个电话给王欣月。可能夜太沉，她没有接我的电话，我又打了一个，她懒绵绵问我什么事，我说我现在想过去找她，她看了一下时间，来了一个惊讶说道：“你不会又喝醉才想起我吗？”

“想你还需要理由吗？”

“知道你想做爱，我今天不行，我来了那个，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她勾引我男性器官，就是不给我下一步到位。

“老子晚上就想，不行就用你的嘴巴也要消灭掉我。”

她哈哈大笑，催我快点过去。我急忙开着矿厂的工具车，狂奔五里路来到了师范学院。

王欣月是我在一次公司聚会上认识的，她是音乐系的学生，才进校一年就和我深情款款，彼此也有过几次山盟海誓，我是假中有真，她是真中有假，谁也不知道这是爱情还是性感官满足。

她穿着短裙短裳，蹦蹦跳跳地从女生宿舍跑下来。月色不小心撒到她娇滴滴的小脸上，显得更是白嫩。她上了副驾驶座位，还没有来得急系好安全带，我就把她小脸拿过来啪啪几声让她享受我的疯狂，她撒娇又淘气擦了擦脸说道：“你把我亲痛了。”

“我的小宝贝，我现在的武器子弹已经上壳了，你可要抵挡得住我的狂轰滥炸。”

………………

中午12点，王欣月把我吵醒了，说饿了，我打了电话给酒店，服务员送了几个美食，俩个人躺在床上吃着。

吃完饭，王欣月又抓起我的口口，还想在一次，我试了一下，看来体力不支。她就使用口口帮助让我口口大起来，她脱下口口，正要准备往里口口时候失望大叫起来：“天啊，小姨妈真的来见你了。”我失望透顶，她没有让我遗憾，继续使用她口口小嘴巴口口着，很快我的口口又口进了她的口嘴口。

我的手机响起来，是总公司的财务总监的电话，他问我什么时候能把财报表做出来，我回答一直在加班，过几天就可以搞定。王欣月一直没有一把像样的小提琴，我给了她一捆钱，希望她能用最贵琴给我拉一首《我之真爱》——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电影《乱世佳人》的主题曲是我们认识第一次酒店做完爱，俩个人搂在一起听完的曲子，那次她喃喃自语说，如果有一天有一把名贵小提琴，一定会为我裸口口演奏。

我亲了她小脸，赶回了单位。

总公司董事长，和总经理都来了，现在工人心惶惶，思想有波动，百号人站在厂部篮球场上，我一看架势不一样，打听起消息来。我的厂长卢布韩找了一遍没有见到，出纳黄菊香知道我的心思，凑了过来说道：“一个快退休电修工人老蒋，早晨找卢厂长吵架后，听说喝了农药，现在已经送去医务室了。”

老蒋是东北人，南下我省，一向不好惹，他高大威猛，脾气暴躁，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不像会寻死的男人。我赶到医务室，厂长卢布韩急得热锅上的蚂蚁对老蒋嘘寒问暖。老蒋闭目养神，高大东北大汉躺在瘦小医务室的架子床上，把整个床沉下半截。我看了看他的脸色知道问题不大，向卢布韩使了一个眼神，叫他先出去。平时我和老蒋打成一片，他白酒三瓶，我啤酒一箱，彼此酒里见真情，他杀鸡非叫我陪，我宰鸭没有他不过瘾，俩个人你来和我往的感情深如海。

“老蒋，你有要求怎么就不告诉我一声，有我在你还没有饭吃？”现在医务室只要我们俩个人，我有点生气说道。

我接着又说：“如果每个工人都像你一样要死要活都能够得到利益，目无王法，别的工人以后都学你的样，你说我们领导的工作怎么做？”

他脸红脖子粗，又羞又不服气说道：“老卢堵我的气，霸道无理，我也是气上不来。”

卢布韩是老董事长的儿子，从小矿里长大，出了名的霸道，工作处理简单化，俩个人碰上头，气头碰上火王，那有不点燃。

“现在你一定要给我们认错，私下里我一定会和老卢商量，考虑怎么安排你？”他听到我的承诺，点了点头，接受了我的意见。

办公室董事长严肃在开会，矿厂几个领导班子成员吓得冒汗无奈记着笔记，董事长说得最多的话，大家没有政治觉悟，简单的事上升到政治问题，这个一个谁也逃不掉责任，每个班子成员不惊醒是他后知后觉，开刀杀猴，那个会被引火烧身，谁也不清楚了。卢布韩把责任往外推，一直说明负责机电副厂老汤工作做得不够细，需要反思总结。老汤也觉得冤枉，想做个说明，被总经理卢加升顶回去了。老汤一脸茫然失措，又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我觉得主要责任是老蒋自己造成，他性格耿直，脑子简单，听风就是雨，我们前期好心告诉了他，公司会解决他的问题，但是我们工人中有几个不把事搞混，他们不死心，老蒋会认错。”我知道事不化小，大家都有事，不得不使然说明。最后公司领导接受我们认错态度。

以后机修副厂长老汤从此不和厂长卢布韩有任何交流，背后抱怨总经理卢加升是厂长卢布韩的老爹门生，公私不分，把责任往他身上扣。一个晚上酒醉怨气冲天，话不着边，抱怨一声变成立场不对，最后被免去副职的待遇，安排到矿厂压风机厂看门了。卢布韩顺利当上一分厂厂长，权利更加，厂子更大了。春风得意洋洋，也和总公司申请一辆帕萨特小车，每晚花是月下多，他胆子更加了，步子更宽了，顺水推舟，把我也安排继续做他的财务主管，他来开销我来出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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