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上了楼,将呆呆看着他的纯子推回了她的病房,进了病房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很激动的哭了。
纯子:大志君!纯子以为大志君不会再见到纯子了!纯子真的好害怕!
谭大志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他一把抱住了纯子,轻轻摸她的头,他对她做的这一系列举动都不是刻意为之,纯子埋在大志温暖的胸膛中,仿佛能听见心跳声。
谭大志:纯子,这些天好点了吗,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纯子一句话也没说,一直盯着大志,仿佛想把大志永远记在脑子里,大志也突然恍然大悟。
谭大志:我忘了,你是日本人,他们肯定会对你好的……
纯子摇摇头,很迫切的想告诉大志些什么,
纯子:没有大志君的地方,纯子就不开心,纯子,纯子明天都在想大志君!
这时的大志才发现,纯子的病床边放着她为大志画的肖像,纯子往大志看的方向看,她立马跑过去把肖像拿起来放在胸前,特别兴奋的在大志旁边蹦来跳去。
纯子:大志君一定还没有看到过这幅画吧,纯子觉得这张画最像大志君了!
大志看着在傻笑的纯子,就忽然觉得纯子一笑起来就好像在发光。
【医院外】
罗天骅和李元峰看到赵子涵一个人出来就开始担心谭大志的安全,赵子涵坐在离他们很近的一个位置上,
赵子涵:天骅,大志还在里面
罗天骅:他在里面干什么!
李元峰:也只有因为纯子了
罗天骅:真坏事
赵子涵:下面一步怎么办?
罗天骅:看看再说
【前十分钟 日军驻地】
山田幸助今天一直不怎么顺心,总感觉医院那边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回走,头也有些疼,摘下眼镜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惠子路过,看到了便走了进来,连报告都没打,看惠子进来了又戴上了眼镜。
山田幸助:恵子さん?どのようにして報告しないのですか(惠子?进门怎么不打报告)
松下惠子:恵子は先生の調子が悪いと見て入ってきた(惠子看老师不舒服就进来看看)
山田幸助:私自身のことでは、そんなに気にする必要はありません。自分の分のことをしてください。(我自己的事,你没必要那么关心,做你自己分内的事就好了,听明白没!)
松下惠子:はい、恵子さん、分かりました!(是,惠子明白了!)
山田又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把眼镜摘了下来,眼中流露出疲惫的神情。
松下惠子:先生はこの数日休んでいないでしょう、恵子は先生にマッサージをお願いします。(老师这几天没休息好吧,惠子请求给老师按摩)
山田幸助:恵子はマッサージしますか?(惠子会按摩?)
松下惠子:ほんの少し知っている(略知一二)
山田坐在沙发上,将眼镜放在茶几上,眼睛闭了起来,惠子站在沙发后面,开始揉起山田的太阳穴,这让山田舒服多了,揉了一会儿,山田突然拉住惠子的手,惠子一下子脸红了。
山田幸助:恵子さん、この数日、お疲れ様でした。(惠子,这几天,辛苦你了)
松下惠子:恵子は先生のことを少しも苦労していない(惠子能为老师做事一点也不辛苦)
山田幸助:さあ、座る(来,坐)
山田示意惠子坐在他身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垫,惠子坐了下来,离山田有一个人的距离。
山田幸助:近くに座る(坐近点)
惠子往山田那靠近了一点。
山田幸助:恵子さん、もし私たちがこの戦いに勝ったら、一番やりたいことがありますか。(惠子,如果我们打赢了这场战斗,你最想做什么事?)
山田将身子面向惠子侧了一下,此时惠子和山田的距离好近,惠子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松下惠子:恵子……恵子は、いつまでも先生のそばにいたいと思っています(惠子……惠子想永远留在老师身边)
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惠子没有得到山田的回答,惠子内心多渴望做一个小女人,在山田身边,服侍他,过着日本小夫妻的生活。
山田起身走开了,惠子很恨这种闷声不响不做任何回应的山田,她有时候恨到立马想得到他。
他穿上了外套,回过头看到还坐在沙发上的惠子。
山田幸助:病院に行きたいんですが、行きますか?(我要去一趟医院,你去吗?)
松下惠子:はい、先生(好的,老师)
他们上车出发去医院。
【十分钟后,也就是现在】
山田的车开到了罗天骅一行人的视野,焦急涌上人心。
石头:这咋整,没看大志出来,要不俺俩进去吧
陈晓楠:队长没发话,你想送死啊
山田进了医院,此时的赵柏明也醒了,他连滚带爬的跑到了走廊上。
赵柏明: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山田幸助:赵桑不要紧张,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赵柏明:八路来了!
松下惠子:什么?
赵柏明:和山田中佐长得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的!
松下惠子:見たところ, 谭大志来たことがある(看来谭大志来过了)
赵柏明:我被打晕了,醒来就立马报告你们了!
山田幸助:你做得很好,快去休息吧
赵柏明捂着头退下了,山田冷笑了一下。
山田幸助:純子病室に行く(去纯子病房)
松下惠子:は(是)
按照惯例,都是惠子站在病房外,山田进屋,这次也不例外,山田将惠子安排好之后准备进门,他先敲了下门。
里屋还有谭大志,他身手好,一下子从窗户跳出踩在房缘上,用手劲和腿力支撑着。
山田幸助:私は入ってもいいですか(我可以进来吗)
纯子:入りましょう(进来吧)
山田开门进来,纯子躺在床上,手里仍拿着大志的画像,山田一眼就看到了这幅画,并想上去拿。
纯子:何をしているの(你干嘛!)
山田幸助:これは……大志?(这是……谭大志?)
纯子:大志君のことをどう思いますか!?(你怎么认识大志君的?)
山田幸助:一口一人の大志君……彼はあなたに対して私より重要ですか?(一口一个大志君……他对你比我重要?)
纯子:大志君は純子の全て(大志君是纯子的全部)
这句话一说,占有欲很强的山田幸助怒了,他不是说有多么喜欢纯子,而是因为如果他连自己女人都归别人了,是山田家族的耻辱。
山田一把把纯子手中的画拿了过来。
纯子:山田君!いったい何をしたいのですか。(山田君!你究竟要干什么!)
山田幸助:純子、私を好きになってね!私はあなたの婚約者です!彼は私の代物にすぎない。(纯子,你必须喜欢我!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他只不过是我的替代品!)
纯子:お父さんはもうあなたの婚約者ではないと言っていましたが、山田君、どうぞ、私たちが知っている分に、絵を置いてください。(我爸爸已经说过我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山田君,请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请你把画放下,请出去)
山田幸助:純子ちゃん!(纯子!)
纯子:出て!(出去!)
山田又被请出了病房,惠子在外面看的很不舒服。
山田幸助:私たちは歩く(我们走)
山田很不开心,这张原本板着的脸越发难看。
松下惠子:先生、どうして純子だけが好きなんですか。(老师,您为什么就只喜欢纯子?)
山田幸助:まさか私はあなたが好きですか?(难不成喜欢你?)
惠子的脸也难看了,他们乘车返回,外面接应的人也松口气,大志从窗户又翻了回来,悄咪咪溜了出去,
冷獒从楼上下来了,陈晓楠和石头也收了摊,罗天骅喝了最后一口茶示意让赵子涵和李元峰先走,自己接到了大志就离开,叶蓁早已经在家中等候多时,一见到大志立马跑了出来。
叶蓁:大志,你没受伤吧,让我看看
石头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
石头:俺就奇怪了,人家赵政委都出来了,你小子哪儿去了!?
谭大志:我……
李元峰:还不是在纯子病房里
叶蓁:你别乱说!
叶蓁嗓门突然抬高,李元峰觉得很不可理喻,也站了起来对着叶蓁说。
李元峰:你自己问问他,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叶蓁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大志。
叶蓁:真的吗?你又去看纯子了?
谭大志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选择沉默,罗天骅拍了拍大志,叫他先回屋休息。
罗天骅:大家今天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大家也就散了回去休息,叶蓁回到屋里,大志摆弄着什么东西。
叶蓁:手里是什么
谭大志:没什么
叶蓁认真的看了一眼大志手里的东西,那不是纯子给大志的手绢吗?为什么一直在他手里……叶蓁坐了下来。
叶蓁:大志,你有没有觉得你变了?
谭大志:我?我啥地方变了?
叶蓁:我现在才是你的媳妇儿,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谭大志:你也觉得我和纯子有什么关系吗?
叶蓁:难道不是吗?
大志起身,将叶蓁摁到床上,压在自己身下。
叶蓁:你!
谭大志:我告诉你,我和纯子没有什么,她只是一个日本女人,不可能和我有什么关系!
叶蓁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大志滚烫的身体和汗流浃背的样子,可大志起身了,穿上外套出了屋门。
他坐在院子中间,想象着当初纯子中间喜爱樱花的样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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