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李文斯一家人平静的吃完了这一餐团圆饭。但是外表的平静难以掩饰内心的激愤。
尽管在饭桌上,李小宝和白诗然若无其事,相互之间也没有眉来眼去,但他们之间还是若有若无地传递着某种默契的信息。
李文斯的母亲自然是看不到,但她以她比常人更敏锐的嗅觉,应该秀能够嗅出空气中的某种酸臭味,那是一种吃醋的味道。
然而,李文斯一家人是老实本分的农村人,他们不想惹事,只想平平安安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他们只期待身体健康,能够有不错的收入,把日子过的更甜蜜一些。
尤其是大宝和小宝,是他们一家人的希望,他们只想拼尽一切,为了两个孩子的将来。
李文斯的父亲虽然是一位参加过战争的军人,在村里也有点威望,然而在面对这种从未有过的情况,他显然是手足无措的,人怎么能这样呀?
席间,李小宝倒也比较知趣,找了个理由匆匆的离去了,都是叔侄,脸皮再厚,他李小宝也还是有点羞耻心的。
白诗然倒是平静,装着若无其事的,自己吃饱了,腾出手来喂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孩。看在孩子的份上,李文斯一家还是感谢白诗然的。
只有小孩那天真无邪的样子,才能让这一家人显得特别的和谐幸福,孩子才是这个家最后的希望。
晚饭过后,白诗然和李文斯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告别二老回到了他们自己的窝。
李文诗是一个懦弱的人,为了传宗接代,他跟白诗然结了婚,虽然他并不爱白诗然。为了两个小孩的前途,他选择了南下打工,这是生活的无奈,同时也是李文诗对生活,对两个小孩,对这个家庭的担当。
能怪谁呢?如果李文斯选择在家里守着两个小孩,那么这两个小孩毕竟会饿肚子。然而,为了不让这两个小孩儿肚子,李文斯只能是南下打工,那么他就要冒失去白诗然的风险。
卿本懦弱,为父则刚。李文斯选择了忍让,为的就是给大宝小宝一个完整的家,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
夜里,李文斯并没有找白释然的麻烦,他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生活嘛,总要遇到挫折,但是日子再艰难也还是要过下去的。
与此同时,李小宝虽然心虚,但他明智地选择了三缄其口。他对谁都没有说起李文诗回来这件事情。
在这个家里,李小宝最怕的就是阿保哥。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李小宝自然不敢看阿保哥那尖锐的眼神。
只有解解娘还关切地问李小宝吃过没有?李小宝还像往常一样,应付了一句吃过了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倒头便呼呼大睡。
随着公鸡的打鸣声,第二天清晨,太阳公公依然如往日一样爬上了后龙山顶。
村里的村民也就是各自忙着自己的生计,挑水的挑水,施肥的施肥,栽菜的栽菜,趁着趁着清晨凉爽的微风,大家怡然自得。
小溪流依然从村前潺潺流过,溪水清彻,鱼戏虾欢。溪边的洗衣台前,村里的妇女们光着脚丫,卷起衣袖,把秀发稍稍挽起,手拿棒槌,有节奏地洗着衣裳。
都是认识的娘们,大家也没有太多的讲究,相互间讲起村里的男人们。讲到精彩处,还不忘相互间逗笑几句,忘情地泼起水来,春光乍泄,全然不知。这其中,李小宝自然是大家讨论的焦点。
白诗然还像往常一样,端着昨日换下来的衣服,到溪边去洗衣服。
对于白诗然的到来,与往常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村里的村姑们并没有给白诗然好脸色看。远远地,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好不尽兴。
但当白诗然到达时,大家的讨论却戛然而止,气氛十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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