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病毒控制住了,但火车站等地方还是需要码才能坐车
我这次的目的地是峪关
其实家里有还未处理完的事是真的,这只不过是我出去做任务的一个借口罢了
而现在,是真的要去办事
我从未把家里的事详细的告诉过别人,只是当有人问起家庭背景之类的我总会说我是个“负二代”
其余一概不提
这可以算是一个逃避的方法,毕竟那段岁月与现在反差极大我不愿意去回忆
还记得五年前
老妈为了赚更多的钱,也为了体现出自己的能力,不接受家族帮助,独自一人在峪关那里开了一家公司
刚开始顺顺利利,后来,随着生意越做越大认识的朋友也越来越多,当然伴随着朋友而来的是借钱
以及,不好要尾款,甚至有的人不给订金等等
毕竟钢材公司,靠的就是订金维持着脉络,否则将入不敷出,换来的就是日渐消逝
然而老妈就正中这样的下怀,先是因为合作伙伴,不付订金
导致一百万的货打了水漂
对方白嫖了一百万的货
无奈,这没有办法,毕竟一介女流怎么能玩的过那些精明老狐狸呢?
其实这本来无伤大雅
区区一百,不足挂齿
随便出两批货就能回来,但引起整个公司崩溃的是那一笔笔收不回来的钱,以及为了弥补窟窿借贷的钱。
整整一百三十五万,借给朋友,眉头都不皱一下
明明知道是伤了根基
结果,借钱的跳楼了,这些钱按理来说应该是由他妻子来还 奈何他仅仅是一个包工头,甲方不给赔偿自然也就无法给别人还
这也就导致,利息收不上本金收不上
最后直至倒闭
可惜,可悲,可叹
……
列车缓缓开动,因为这列火车没有什么人,所以我便大胆的盘腿坐在座位上修炼。
再次睁开眼时,我看了看手机,发现才过了两个小时,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到站
我抬头,发现座位对面不知何时过来了一位大兄弟
他也看着我
这时,手机上发来一条消息,是之前峪关那里的朋友,叫赵荣龙
他问我还有多久到站,陈楠和杨惠婷也来接我了
我发了一条语音
慕风(我)还得两个小时到清泉市我给你们发消息
清泉市距离峪关仅仅半小时的距离
发完我放下手机,打算继续修炼
大兄弟:兄弟你东北的?
大兄弟操着一口东北口音
慕风(我)不是啊,我们那面普通话就是东北话
慕风(我)东北人多
大兄弟:奥,我还以为你是东北的呢,看你盘腿打坐我还以为是出马还是什么的
慕风(我)那不是,一介散修,比不上那些传承时间长的人家
大兄弟:那你这从古凉上峪关干嘛去啊
我并不诧异他知道我来自哪里,从他那一身装束不难判断是长途旅客,在这趟列车上待的时间长,他也很容易判断出来我从哪里上车
慕风(我)看风景,望故人
大兄弟:修炼之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慕风(我)哈哈哈
说罢我不再理他,便闭上眼继续
许久,列车上的喇叭传来即将到清泉站的消息
我打开手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兄弟,清泉发车了
他发来语音
赵荣龙:知道了,陈楠她们都到了
赵荣龙:我们马上到车站门口了
我也回了一条语音
慕风(我)好的
说罢我便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噼里啪啦好不舒服,我背起挎包,去车厢交界的吸烟处,我刚好看到那位大兄弟也在,他说
大兄弟:快到了吧,抽不抽?
边说边掏出来一根双喜
慕风(我)抽呗
他给我点着后
大兄弟:其实啊,我见你挺亲切的,你说话有东北口音是一点
大兄弟:其次就是,我曾经也是修士,只不过被废了修为赶出家门了
大兄弟:你要万分注意啊,你这么年轻,这一途混蛋太多
大兄弟:千万小心!
他吐着眼圈,缓缓说道
我也没有问他是修什么的也没有问原因,毕竟尊重别人的痛处是个美德
我也不疾不徐的吐着烟
慕风(我)其实走上这一条路之前,不就是得做好被人欺负的准备吗
慕风(我)这种人法律约束不了,只能靠同类,而同类境界实力不够的,又是他们的打压对象
大兄弟:是啊,可悲
慕风(我)有想过找回来失去的吗
大兄弟:想过,也付诸于行动了
大兄弟:但是最后换来的就是,我背井离乡,兄弟死的死伤的伤
我没有说话
很快一根抽完了
我掏出我的如意给他发了一根,这次我给他点
第一次他点,他敬佩我,这一次,我敬佩他
这种失去后无能为力的感觉也只有同道的人能理解了
抽完最后一口,掐灭,车也快到站了
大兄弟:兄弟,保重,万事以忍为首
说着,他拱手作揖,我也连忙回礼
作罢,他转身而去,带过一阵微风,窗外阳光明媚,世界很美好,但是他却很落寞。
他为自己心中所念而战,虽然落得一身修为尽废,却也值得尊敬。
列车到达峪关市,请下车的旅客不要拥挤。
我走出车门,望向那块窗户,他微笑着朝我摆摆手,我也摆摆手
我随着人流走向车站出口,回想他那一句万事以忍为首
不禁感叹光明下的黑暗让人多么绝望
我抬头望去,看见了叼着烟的赵荣龙和有说有笑的陈楠与杨惠婷。她两好像变得更漂亮了,毕竟女大十八变。
我走过去,微笑道
慕风(我)好久不见,想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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