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京,内务部训练基地,教务处。
小斌在上课时突然被教官交到了这里。此时他还是一头雾水,不知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
“哆哆哆”小斌敲了三下门。
“请进。”
小斌推开门,进入教育处长室。
室内有三个人,坐在正中位置的是教育长,刘教官站在办公桌前,另一个人是王铮,坐在了处长室沙发上。
看到王铮,小斌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斌走到教务处长跟前,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教育长,学院温斌前来报告!”
“学员温斌,现在有一个特殊的任务,现在基地要派你去执行。王铮特工是你的上级,在执行任务期间,你要听从他的指挥。”教育长说。
“是,坚决完成任务。”小斌坚定的说。
“你就不问问是什么任务?”王铮站起身,对小斌说。
“因为执行命令就是内务部人员的天职。”小斌说。
“好吧,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下午随我去龙城。”王铮说。
“是。”小斌说。
“你先回去吧,下午我们在基地门口见。”王铮说。
小斌敬了一个军礼,离开了教育处长室。
其实小斌早知这一天会到来,只是没有想到会那么快。
“看来龙城的事情,比想象中的发展更快。”小斌想。
龙城,小斌家。
小斐和柳惠离开鑫源公司后,回到了小斌的家,二人讨论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姐,你说廖权为什么会想逃呢?”小斐说。
“也许他在其他地方得到了消息。”柳惠说。
“是,暗网?”小斐说。
“我想应该是,廖权这个人行为诡秘,很多消息依靠暗网。”柳惠说。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进入他的暗网。”小斐说。
“可我们都不懂这方面的技术,更没有设备。”柳惠说。
“要不联系一下上级,寻求一下帮助。”小斐说。
“也只能如此了,还有就是必须想办法控制住廖权转移的10亿亚美利加元。”柳惠说。
“可是廖权也不傻,他一定会查10亿元的流向。我们怎么控制呢?”小斐说。
“等会我汇报一下,看看上面的看法。“柳惠说。
警备司令部,调查团驻地。
马瑞被留置后,已经是第三次接受调查团询问了,但是他对于关键问题始终都保持缄默态度,调查团的进展不大。
“马瑞这个人,不愧是当过副知府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如何突破他确实是一个问题。”张祁恩说。
“他现在的态度是避重就轻,很明显是在拖延时间。”蒋斌说。
“看样子只有找到他的软肋才可以。”张祁恩说。
“通知蓟京那边,速查马家在蓟京的后台是谁?”张祁恩说。
“还有现在马祺彬仍然失踪,要尽快找到他。“蒋斌说。
“现在马祥怎么样了?”张祁恩说。
“现在没有什么危险,只有低程度中毒现象,还需要观察。”蒋斌说。
“要对他加强监管,免得发生意外。情况允许的情况下,尽快开始审讯。”张祁恩说。
“是。我马上安排。”蒋斌说。
鑫源公司,廖权办事厅。
前几天取得的情报,廖权似乎松了一口气,但是生性谨慎的他,始终不相信任何人。此刻他正盯着屏幕,关注着某些人的动向。
“原来这两人一直在一起啊?”廖权想。
“他们老在一起,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呢?”廖权不禁地想。
”不过,量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廖权自信地想。
“1号盯好他们。”廖权下命令道。
“1号收到。”
“这下,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了。”廖权放心的想。
“现在去了解一下调查组的情况。”
廖权打开暗网,找到熟悉的K先生。
“K先生,马家兄弟目前情况怎么样?”廖权说。
“目前马瑞现在还在硬扛,马祥还在医院治疗。”K先生说。
“好的,那现在马祺彬有下落吗?”廖权问。
“并没有。”K先生说。
“好的。”廖权说。
关闭了暗网,廖权陷入了沉思。
“看样子,马祺彬十有八九是落在万德集团手上了。”廖权说。
万德集团,王文昭包房。
马祺彬被关押在这里,虽然三餐足够,但是因为房间里灯光常亮,导致他始终无法入眠。
“妈的,这简直就是虐待。”马祺彬说。
马祺彬辗转反侧,始终睡不下去
而这一切,都被王文昭尽收眼底。
“小汤,今天可以把他带来谈谈了。”王文昭说。
“好的,我马上带他过来。”汤隆说。
不一会,马祺彬被带到了包房里。
和上一次一样,马祺彬依然蒙着双眼,戴着手铐。
“还不快给马知承放松放松。”王文昭对手下发话道。
和上一次一样,面对强光,面罩摘下来的那一刻,有些刺眼,不过比上一次适应的快一些。
“有什么事快说。有什么屁快放!”马祺彬不客气地说。
“马知承何必动怒,要不要先喝点什么,上次招待不周,这次我特地给您准备了雨前茶,要不要尝尝啊!”王文昭说罢,亲自给马祺彬上了一杯雨前茶。
马祺彬尝了一口,确实比上次那杯茶好的多。
“这次是比上次好一点,不过还是入不了我的眼。”马祺彬骄傲地说。
“品茶的事我们以后也可交流,今天跟你谈的是您伯父和父亲的事情。”王文昭说。
“他们怎么样了?”马祺彬站起身问。
“马知承还是先请坐,听我慢慢说。”王文昭说。
“您伯父马瑞,已经被调查团审讯了三次,但是您伯父真是条汉子,到现在也没有说什么?”王文昭说。
“那我父亲呢?”马祺彬说。
“您父亲在被留置时,服毒自杀,但是并没有得逞,现在医院里治疗,据说还好,没有生命危险。”王文昭说。
听到这个消息,马祺彬的情绪逐渐失控,伯父和父亲深陷囹圄,自己又落在万德集团手上,他哭了。
王文昭走到马祺彬跟前,拍了拍马祺彬的后背。
”马知承这个事确实很不幸,但你在这里哭也于事无补,我可以帮助你把他们救出来。“王文昭说。
“就凭你吗?”马祺彬反问道。
“只要你肯跟我们合作,就有办法。“王文昭说。
“你们到底是谁?我绝不相信你们一个企业能干涉一个国家的司法。”马祺彬说。
“我们是巴伐利亚国情报局在九鼎国的分部,万德集团是一个合法的外衣。”王文昭说。
“看来你的目的绝不是龙城中心这个小小的项目了,你们应该有更大的目的吧!”马祺彬说。
“不管我们是什么目的,请相信我们有能力救出你伯父和父亲。”王文昭说。
“请给我点时间,考虑下可以吗?”马祺彬说。
“可以,但是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希望明天这个时候可以得到您满意的答复。”王文昭说。
面对国家与亲人,马祺彬的确很难抉择,如果选择亲人他就将成为国家的叛徒和民族的罪人,反之家人可能就可能发生不测,他该如何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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