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姐姐来了。”小斐听到敲门声说。
“我去开门。”小斌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打开门。
可这一打开门,门外站的那个人却并不是柳惠。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小斌打量着这个陌生人。
女性,身高165左右,齐耳短发,鹅蛋脸,丹凤大眼,樱桃小嘴,高鼻梁,身穿职业装。
“你好,我是万德集团的邱荫。今后我就是你的联系人了。”邱荫说。
“哦,那请进吧。”小斌邀请邱荫进屋。
进入房间。
“小斐这位是万德集团的联系人。” 小斌说。
“你好,您就是黎小姐吧,我是邱荫。” 邱荫对小斐打招呼说。
“你好,我是黎斐。”小斐起身回应道。
“邱小姐,请坐吧。”小斌给邱荫倒上一杯茶,邀请邱荫坐下。
“黎小姐,柳惠小姐是你的姐姐吧。”邱荫问。
邱荫忽然这么问,小斐感到十分惊讶。而小斌却并未感到意外,邱荫这么问,对小斌来说只是解除了自己的疑问。
“看来柳惠早就是万德集团的人了。”小斌想。
而小斐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
“邱小姐,柳惠的事你怎么知道的?”小斐反问道。
“其实我今天来也是受柳小姐所托的,本来集团是考虑让柳小姐做你们的联系人,只是她已经是集团在鑫源公司的潜伏人员,如果还要做你们的联系人,就会容易暴露,所以集团决定让我担任你们的联系人。”邱荫说。
恍然大悟的小斐,顿时有了一种被家人欺骗的感觉,自己投入的感情在对方面前似乎不值一提。柳惠在小斐心中的形象从姐姐顿时成为了小丑。
“柳惠亏我把你当姐姐,可你把我当棋子!”小斐气的脸色发红,一时气打不出来。
“小斐、小斐,你干嘛呢?”小斌拍拍小斐道。
这时小斐才反应过来。
“冒昧地问一下,柳惠是什么时候加入你们万德集团的。”小斐说。
“不好意思,集团规定不可以随便打听同事的历史,所以关于柳惠的情况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来做你们的联系人,其实也是集团的安排。”邱荫说。
“哦,既然你来了,有些事情我们也方面跟你商量一下。”小斌说。
“温先生,请说。”邱荫说。
“首先呢,我上午接收到的指令是控制或铲除掉妫梅。请问集团是希望我除掉她还是控制她。”小斌问。
“我们了解到,妫梅这个人在你们衙门完全属于媚上怼下的那种小人,这种人惯于见风使舵,只要有食吃她可以立马改变效忠对象。我们认为对她最好是先控制再利用最后消灭掉。”邱荫说。
“有道理,我和黎斐有个计划,希望有人能向妫梅发一个信号,来警告、控制她。”小斌说。
“你的意思是?由集团出手,来发这个信号?” 邱荫说。
“万德集团的能量我是充分领教了,这点事对集团应该只是小意思了。”小斌笑着说。
“好吧,这个事我还要向上级汇报,之后会给你回复的。” 柳荫考虑了一下说。
“还有另外一件事。” 小斌说。
“请继续说。”邱荫说。
“上午我收到一封举报信,内容是:马家的前海公司的临江小区工程,存在未批先建的问题,很多人办不了产证。 我觉得这件事可以成为搞垮马家的突破口。”小斌说。
“这从何说起呢?” 邱荫问。
“如果有人去动员临江小区乃至马家开发的项目的业主起来搞事情,会不会引起衙门高层的注意呢?” 小斌说。
听完,邱荫感觉到小斌这个人并不简单。她想起了之前柳惠说过的话。
“小邱,温斌这个人不简单,他只是缺乏一个机会而已。”
回味过来,邱荫仔细考虑了小斌刚才的话,也的确认为小斌的意见很有见地。
“温先生,你的意见我已经了解了,我认为集团会认真考虑你的意见的。这样这个事我也会马上汇报集团,有消息会尽快给你回复的。”邱荫说。
“说了这么多,邱小姐,你吃饭了吗?”小斌问。
“谢谢!我吃过了,邱先生、黎小姐你们还有什么事吗?”邱荫说。
“该说的都说了。”小斌说。
“那我先走了,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情可以直接联系我。”邱荫递给小斌一张名片。
“好的。”小斌说。
“记得要用集团的手机联系哦。毕竟比较安全。”邱荫说。
小斌将邱荫送到门口。
“我先走了,看来黎小姐有些不高兴,温先生你要照顾好她哦。”邱荫眨眨眼睛说。
小斌听完扭了扭头。
“你慢走。” 小斌目送着邱荫离开。
回到房间,小斐就对小斌发起了质问。
“小斌,你是不是早就发觉柳惠是万德集团的人了?”小斐质问道。
“其实在那场酒会后,我就有怀疑了。”小斌如实地说。
“怎么说呢?”小斐问。
“你不觉得我们是被柳惠一步步引向了万德集团吗?” 小斌说。
小斐听完,回想了一下。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但是你为什么不早说说呢?”小斐埋怨小斌道。
“事情在没有证实之前,一切都属于推测,如果我推测错了,岂不会冤枉好人。”小斌说。
“那你也应该提前提醒我!害得我被坑成这样!”小斐埋怨地说。
小斌听完本想辩驳,但是此时他忽然想到一句话。
“男人跟女人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想到这里。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小斌对小斐笑着说。
“下次遇到这样的事,要及时跟我说哦。”小斐说。
“好好,下一次一定及时跟你说。”小斌说。
小斐看到小斌没有和他争辩,也不想埋怨小斌。
“对了,你觉得邱荫这个人怎么样?”小斐问。
“接触地不多,暂时不好做出准确判断,但是这个人似乎比较谨慎。”小斌说。
“那么以后跟她说话要小心。”小斐说。
“我觉得对邱荫更重要的还是要多观察。”小斌说。
“我们是否可以利用廖权的网络来打探一下万德集团,毕竟我们对万德集团几乎是透明的,而我们其实对万德集团了解却不多。”小斐说。
“哈哈,小斐你这一招不错啊,只是有个问题,你跟廖权方便直接联系吗?”小斌问。
“你的意思是说必须要绕过柳惠吗?”小斐说。
“其实是可以的。你忘了上次在农家乐吗?”小斐接着说。
“哦,对了。”小斌说。
“那你下次找机会透一点万德集团的消息给廖权,争取搞点万德集团的消息。”小斌说。
“嗯,好的。”小斐说。
“还有,你觉得那两个计划,你觉得万德集团会配合吗?”小斐说。
“除非万德集团跟马家是一个鼻子出气,否则他们必定会配合,马家的好日子不多了,我们就等着看”小斌自信地说。
“嗯,那我们就好好看吧。”小斐说。
当一个人,一个家族,乃至一个政权,把作恶当成理所当然,把剥削底层利益当成君权神授的时候,他们也会受到制裁和反噬,哪怕这个报应不会来的那么快,但是报应最终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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