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分正负两极,也就是所谓的正物质和反物质,也许在我们生活的正物质世界的另一面,也有一个反物质世界,这个世界的文明也许和我们这个世界一致。那里的人们也有七情六欲,社会也有等级划分,总之我们这个社会有的,负物质社会其实也差不多。
三月的龙城,正值惊蛰时节,今年的天气十分反常,一会暖如夏,一会冷如冬。
今天是一个阴天,冷风飕飕,冷如寒冬。
“刚换下来的棉袄,又得穿了,这天气真怪。”小斌看着今天的天气,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
小斌今年35岁,单身,在一家衙门工作。
“哇!时间快到了,赶紧出发,要不然就迟到了。”小斌看了一眼手机,心里不觉一紧,赶紧跑下楼,骑上电动车出发上班。
正值早高峰,路上人多车多,好在衙门离家不远,一会儿就到了衙门,但是没有时间去食堂用餐,还好紧赶慢赶,没有迟到。
小斌一进办事厅,就感觉今天的气氛与往常不同,同僚们都很紧张,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小斌!小斌!你听说了吗?据说衙门打算裁人了,你听说了吗?”小燕看到小斌来了,于是就问道。
“没有啊?”小斌听后茫然地摇摇头。接着又问小燕: “你听谁说得啊?”
“我听王昆说的,他不是和知承走得近嘛,我们都是衙门非在册人员,衙门要裁员,不就是裁我们这些人吗?那些旱涝保收的人,永远不用担心这种事!”小燕似乎越说越激动,她说完后脸好像都气红了。
“是呀,咱这个衙门一有事就总拿我们开刀,前几年,小邹不就被衙门开了嘛。其实他那点事,如果是那些旱涝保收的正式工,顶多批评一下而已,这就是差距啊!”小斌无奈地说。
“大家都是干得一样的工作,那些人却比咱拿得多几倍,大家都是人,为啥要分个三六九等,同样是犯错误,他们可以高枕无忧,咱却要提心吊胆,公平在哪?”小楼听到小斌与小燕谈话,也凑过来说。
“是啊,《劳工法》、《劳工权益法》等法规都规定了衙门非在册工人应该从事的是临时性工作,还有同工同酬的原则,可我们这些人干的是长期化的工作,工资差人家几倍。人家普通劳工还可以去上访,我们的苦,到哪说啊?”小斌听后激动地说。
小斌话音未落。
“知承通知马上开会,大家赶快到执事厅。”门外,小雅急匆匆地说。
这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一般浇灭了刚才那次讨论的热度,办事厅瞬间陷入了平静。然而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不会平静。
五分钟后,衙门执事厅。
“这一次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对目前的工作分工进行调整。”马知承在会上说。
往常知承讨论这个问题,大家势必会有一番唇枪舌剑般的争论,然而今天却很平静,工作分配也十分顺利。大家就像度过一场大劫一样感到某种莫名地庆幸。
这是庆幸吗?准确地说,这是一把悬在空中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说不定哪天就掉在小斌他们的头上。也许这就是他们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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