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特:“滚!嗯!滚!嗯!钱都还清了,还想赖着不走哇?嗯!”
霍特故作凶恶地驱赶着季如春,手里还拿着充当驱赶道具的报纸。季如春了然地笑了笑,明白霍特只不过是看出了她的离去之意,有些不舍地走出了这家呆了一年多的没有名字的餐馆,这些日子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说……
季如春走到远处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眼眶有些发红,突然猛地转身,大声呼喊:
季如春“霍特!山迪科!乔可拉!克拉比!谢谢你们!!!有缘再见!”
她用手抹掉眼泪,真诚地用力鞠了鞠躬。霍特愣了一下,然后撇开头,用力挥了挥手作驱赶状。季如春璀璨一笑,推了推因为用力鞠躬差点甩出去的眼镜,然后毫不犹豫地背向他们,快速朝着码头跑去。
乔可拉:“555,5555……”
乔可拉靠着克拉比看着背影逐渐消失不见的季如春哭出了声。克拉比一脸娇弱地捂着心口:
克拉比:“乔可拉,不要哭啦,再哭,我也要哭了,嘤嘤嘤嘤。”
山迪科挠了挠头,叹了一口气,感慨道:
山迪科:“毕竟相处了那么久,咳咳,真有点舍不得啊!”
霍特:“你们这些家伙!嗯!还不去工作,嗯?嗯!扣你们工资啊!嗯!”
霍特恶狠狠地瞪着躲在餐馆门口伤春悲秋的员工威胁道。
乔可拉:“5555……冷血!”
克拉比:“嘤嘤嘤,无情!”
山迪科摇摇头,一手一个,拉着他们去工作了。
霍特:“喂,喂,山迪科,等等!嗯,把那块牌匾挂上,嗯!”
霍特叫停拖着两个累赘的山迪科道。山迪科把手上两个家伙甩开,瞄了瞄靠在门边的牌匾,愣了一下,突然愉悦地笑了:
山迪科:“好的,老板。”
霍特:“挂好了就赶快干活!嗯!别想偷懒。嗯!”
霍特有些不自然地看着山迪科那似乎看破了一切的笑容,快步走进了餐馆。
山迪科挂好牌匾后,有些激动地大声喊着已经拥有名字的餐馆的名字:
山迪科:“欢迎光临,春之家!!!”
乔可拉:“春之家?”
乔可拉抬起头,惊喜地看着老板,手上的盘子因为太过用力而破碎,
乔可拉:“55555……好感动!”
霍特:“扣你工资啊!!!嗯!”
霍特咆哮着。
克拉比:“春之家?哎哟嘿,这名不错哩~”
克拉比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着老板竖起大拇指,
克拉比:“老板,你真有才华哟~”
霍特:“闭嘴!嗯!扣你们工资!嗯!干活!嗯!”
霍特再次咆哮着,脸胀得通红。
克拉比:“是,老板~”
乔可拉:“是,老板!”
山迪科:“是,老板!”
――几天后,东海的某个小镇。
季如春“嘿,先生,有兴趣来两把吗?”
一个披着黑袍子,带着半边面具的女人朝着一个非常油腻的大叔诱惑般地招了招手。油腻大叔闻言停下脚步,眯着他那本就很小的眼睛盯着女人看:
油腻大叔:“呸,你当我傻子吗?!你这装扮明显很可疑啊!”
季如春“啊啦啦,这么穿也只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罢了,毕竟我是偷偷跑出来过把瘾的——就像你一样,大叔。”
女人一只手抚摸着面具,一只手摇着骰子笑到。那骰子互相碰撞的声音着实勾起了油腻大叔的赌瘾,他的手有点痒痒。
季如春“所以大叔,不来一把么?”
女人轻笑着,显然知道大叔动心了。
油腻大叔:“……你想怎么玩?”
油腻大叔咽了咽口水问,
油腻大叔:“事先说明,我身上可没多少钱!”
季如春“没关系,我们不赌钱——输的人答应对方一个条件,什么条件都可以噢~”
女人朝油腻大叔眨了眨眼睛道。
油腻大叔:“好好好——先说到底怎么玩!”
大叔有些等不及了,女人把盅骰推到他面前,嫣然一笑:
季如春“简单的比大小,怎么样?”
油腻大叔:“行行行!我先来!”
大叔迫不及待地开始摇了起来。女人笑了笑,大叔打开骰盅的时候一阵烟雾升起,他晃了晃,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确认油腻大叔昏迷后,女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走到大叔身边,把他脖子上的项链解了下来——她为了这条项链可是部署了很久啊。
黑袍女人走到一间破旧的酒吧的吧台那,敲了敲桌子喊道:
季如春“西梅里,得手了,我的报酬呢?”
西梅里:“春,一手交货,一手交钱!”
西梅里瞪了一眼听到她的话就把拿着宝石项链的手缩回去的季如春。季如春摸了摸面具,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
季如春“啊呀呀,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哦~”
西梅里:“你这个死财迷!滚!”
西梅里把钱朝着季如春脸上扔去。季如春挑挑眉,微微后仰腰,轻松地把钱接住,然后把宝石项链扔了过去:
季如春“给,对了,西梅里,叫你打听的消息有了吗?”
西梅里正对着灯光欣赏项链,准确的说是项链上的宝石,很不耐烦地敷衍道:
西梅里:“哪有那么快?除非――你!”
季如春“西梅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明白?”
季如春撩起袍子,抽出绑在大腿上的山迪科送给她的临别礼物,一把四十厘米的特制水果刀(山迪科语:杀猪刀太宽了,女孩子拿不美观,水果刀好啊,刀型很好看,女孩子拿特别合适!),架在西梅里的脖子上,笑得格外温柔。
西梅里:“别,别激动嘛,有消息了,那个家伙在这里。”
西梅里掏出航海图,急忙指出地方,生怕季如春一不小心划拉一下她的脖子,那她就完蛋了。季如春将刀插回刀鞘,把航海图卷起揣进怀里,有些兴奋地笑着:
季如春“呵呵,罗罗诺亚·索隆,我去找你咯~”
季如春大步流星地走到码头,解开绳子,跳上船,内心十分激动:
季如春【哎呀呀,很兴奋怎么啵?我终于要开始回家的航路了!】
说起来,她也有些想念索隆呢——
季如春翻了翻旅行包,看到了那支曾经想要作弄索隆的笔,突然笑了:
季如春“嘿嘿,当初没能整成,现在么――总要报答你么,罗罗诺亚·索隆~”【我可是怨气冲天啊,索隆!要不是你把我扔掉――虽然我很希望,我怎么会过得那么悲催?哼!虽然变强是一定要代价的,但是我就是那么无理取闹,怎么样!?】“化化妆,嘿嘿,我就不信一个跟你同行了几天的女人,因为被你扔下而毁了容,你不会感到心虚?虽然我现在也的确毁了容。”
季如春有些恍惚地摘下右脸的面具,摸了摸嘴角边一直咧到耳后的线性疤痕,那是乔可拉的杰作,那家伙根本就是在下死手。
季如春摇了摇头,从可怕的回忆里挣脱出来,拿起化妆用具将嘴角的疤痕覆盖——虽然说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做——然后对着那一半脸涂涂画画。
季如春“好了~”
季如春满意地看着镜子里毁了一半脸的她,邪恶地笑了笑,把右边脸的面具戴上:
季如春【索隆,请接招吧!】“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某地被海军拘捕,被绑在海军基地的刑场上的索隆:
索隆:“哈——切!!!”
站着索隆面前的贝鲁梅伯黑着脸,颤抖着用手抹了抹被喷了一脸唾沫的脸,头上欢快地蹦着十字路口。贝鲁梅伯磨了磨牙,恨不得立刻弄死索隆,暗想:
贝鲁梅伯:【该死的!你也蹦哒不了多久了!一个月?哼!再让你饿几天就公开处决掉你!!!】
索隆:“哈——切!!!”
贝鲁梅伯:“……走!!!”
贝鲁梅伯僵硬着脸,再次抹了抹又被喷了一脸唾沫的脸,领着两个直哆嗦的海军小弟,怒气冲冲地快步离开了。索隆耸了耸鼻子,有些奇怪:
索隆:“搞什么?哈——切!!!”
海贼王之绿色的春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