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一天时间,好像经历了很多事……
望着躺在旁边病床上呼呼大睡的雨霞,我也躺在自己床上睡着了。
梦中,我好像遇见了一个人。
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她拉着我的手。长长的头发随风飘舞,白色裙子像是婚纱……
我想看清那人的脸,但一会模糊,一会儿清楚。
只有为什么觉得很美丽,我也不知道……明明,我都看不见她的脸。
绿色草地,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也许,我到了天堂?
忽然,天地之间只剩黑色,眼前女人,变成骷髅……
啊!
我往后一退,强烈的失重感降临到我的身体……
我一下从病床上坐起,外面是清晨的阳光。
病号服被汗透了,床上也湿漉漉的——我流了一夜冷汗。
这一幕可吓坏了刚刚买饭来的雨霞,那真是锅碗瓢盆掉了一地……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连忙想叫大夫,被我制止了。
之后,我还是把状况给大夫说了。他认为是因为我的记忆正在恢复,或是受到什么太大刺激,才这样的。
没有想那么多,我默默打车去了警局。毕竟,这么多人命我也不能放着不管呐。
来到警局,发现何正那家伙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
他对我说道:“已经按你的要求查过了,但是并没有什么进展。那是个公墓,是类似于乱葬岗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些是无名碑,完全查不到。他们四个人没什么交集,只有一件事,就是他们四个好像同时都是老板,听说他们还干过一些肮脏的私下交易。”
“也就是说嫌疑人是为了报复他们的恶行?”我现在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要黑色的马克笔了,这分明的意味就是黑心呀!
“过来见见嫌疑人吧。”他面不改色的说道。
来到审讯室,坐着的正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男人和我推断基本符合,还没有不在场证明,唯一就是这人根本没动机。
何正带我进了审讯室,我装作轻车熟路地坐在了一个角落里。他则坐在了嫌疑人的对面。
“姓名”
“王全……”男人面色惨白,明显已经吓破胆。
“年龄”
“3……5”
“性别”
“男”
“咱们不多说,问完了,你就可以走。”
“谢谢……谢谢警察同志”
“案发时那几个时间段你都在干什么?”
“老婆不在家,我在家看电视。”
“也就是说没人能证明你在干什么?”
“是这样……但警察同志,你相信我,我不会干那种事情的!”男人的情绪有些激动。
谈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男人通通不知道。而且查他的人际关系,也和那四个人完全没关系……
在一旁的我,忽然感觉察觉到了什么?我好像漏掉一件重要的事情……
24小时到,我们就把他放走了。咨询了一下他老婆,和他的口供是一样的。基本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有些失落的我,默默的看着电视……
难道我错了?
电视阴差阳错的变成戏曲频道。里面的花木兰唱到:“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谁说女子不如男!”在一边的何正用娘娘腔复合到。
我拍腿大叫道:“我从没想到,凶手可能是个女的!”
身体羸弱,细心谨慎,个头不高……这明明都是女子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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