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孙海森说相信个毛线!要是孙四海相信我们的话,当时给我们每个人的200万就应该兑现。何必现在才给我们打电话呢,别整那些没有用的,说点有用的。”
田纳杰的情绪很激动,他愤懑地说着。
“你也跟我说点有用的,没有用的别说。”
我看了田纳杰一眼,丢给了他这句话。
田纳杰赶紧满脸陪笑的点头对我说道:“好的,芦队长,我知道了。”
“你说一下张长义和那个叫杨知学的是什么死的?”
“哦,好的。我不是接了孙海森的电话么,他跟我说那天晚上的6:00,让我们去解放路的那个仓库取钱。我跟他说我们派两个人去,是张长义和杨知学他们两个人做代表。孙海森一开始的时候跟我磨叽,后来他实在是拗不过我,他就同意了。他说每个人200万,我们9个人一共是1800万不少钱呢,让我们准备箱子。要不然那么多的现金拿不走。他还跟我说,还多给我300万呢,我不去他怎么给我啊。我跟他说不着急,等是风声过了我告诉他个地方,让他给钱装好放到我指定的地方就行。我当时也挺天真的,我合计不行就让他把钱放超市的储存柜里,到时候我去取就是了。现在想来,孙海森那么说,他就是想让我露面,好给我灭口。毕竟我的身手好,孙四海不给我抓住灭口了他总是有点担心我报复他吧。
我跟他说张长义他们两个开车去,你就放心吧,别说1800万了,1亿8000万我们都拿得走。
挂断电话之后,张长义和杨知学就跟我和杨玉鼎说。他们两个给我们当先锋官,就算是孙四海手黑,把他们做掉了,他们两个人也认了。他们两个人要不然也都是死刑,现在被放出来七八个月了,也多享受了很长时间的生活了,他们觉得够本了,就算死他们也不觉得亏。
我当时有点不舍得张长义。张长义这人心思细腻,为人处事非常圆滑。对朋友也挺关心的,我不想让他去。张长义跟我说,他要不去就得我去或者是其他的兄弟去。我一想也确实是那么回事儿。我就给其他的几个人分别打了电话,跟他们把张长义和杨知学晚上6点去解放路孙四海那个仓库取钱的事儿告诉了他们几个。
他们几个人也都同意让张长义跟杨知学两个人先去,万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大家都已经提前沟通好了,彼此不再联系,各自逃命。”
我点了点头示意田纳杰继续说。
“那天晚上4点多,张长义跟杨知学就离开了我们藏身的那个小旅店。张长义跟我说,如果到晚上8:00他俩还不回来,就一定是出事了。让我在那小旅店里躲躲风声,等风声过去了再走。他说那小旅店那么偏僻,要不是有人‘拉地沟’(报案,报警的意思)发现我们几个人是抢劫运钞车的人。我在那躲着还是很安全的。我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说到这儿的时候,田纳杰忽然看向了我。他眉头皱了皱,好像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们能锁定你是劫匪?”
田纳杰赶紧对我点头,如小鸡啄米一样。
“这案子案发之后,我就锁定了劫匪的范围。你的枪法太准了,我判断劫匪里至少有一个枪法特别准的。他是一名曾经服过役的退役君人,我翻看了最近这三年退役君人的资料。就是这个原因,我通过判断锁定的你。我觉得你有嫌疑,我们仔细的查你最近的行踪,发现你最近的这段时间行踪诡秘,你已经有快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出现在公众视线里。
就是这个原因,我就给你锁定成了有重大嫌疑。我们把你的照片发到郊区的派出所,让兄弟们帮助我们进行协查的时候,有一个片警说他在一个小旅馆里看到过你。就是这个原因,我们才在那小旅店里把你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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