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琳又传给了我两条视频文件。
我用手机把这19条文件都接收完之后,胡琳才继续对我说到:“我的办公电脑里什么都没有,像我们这些做会计的,电脑每天都会杀一回毒,不然就怕我们以前做的财务账目出现问题。万一电脑要是中了病毒,财务的账目要是没有了,那可是大事,所以我电脑里什么都没有。也不敢保存,孙四海应该是不知道我偷偷录音录像的事情。”
我对胡琳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胡琳:“我真的是被迫的,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做会不会被追究法律的责任。但我是做会计的,跟会计相关的法律我都是了解的。我这么做一定是不合规矩,一定是犯法的。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再有几年我就够退休了。我的孩子现在虽然还在读书,可也快大学毕业。我希望再过几年我能安享晚年,我不希望我的晚年是在监狱里度过的。”
我看着胡琳,对他继续询问道:“除了这些之外,你还知道其他的关于孙四海的可疑情况吗?”
胡琳对我微微地点头:“我跟你说点孙四海家里的事。这都是我通过日常的观察和帮他支出账目,知道的一些细节问题。孙四海的老婆还有他的孩子,都已经移民国外了。他老婆的账户里在出国前只有15万的存款,他父母的银行账户里加一起也就4万多块钱。
孙四海的父母都已经被他安置在站们市一家高档养老院里了。孙四海在养老院交了20年的托管护理费。他还给他的父母每人在那养老院里存了50万的医疗基金,这些账目都是由我帮着他支出的。”
我心中暗想:今天这一趟真没白来。那些我们警方到是也都能查到,可我们要查这些资料和信息,那可要花费很多的人力物力。今天胡琳主动跟我们说了这些事情,确实有主动交代的情节。在未来对孙四海案件审理中,我一定让林雨把胡琳有着主动交代的情节写到卷宗里。”
我对胡琳感激的点了点头:“胡女士,谢谢你跟我们说了这么多我们所不知道的孙四海的情况。”
胡琳对我微微点了点头,继续叙述到:“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应该是跟你们这一次要办的这件案子有点关系。在5月15号的那天下午,孙董就来了集团。大概晚上10点还是11点的时候。他到咱们办公楼后面的物流大仓库里监督一批货装车。平常,这种小事情他从来不过问,也从来不会到现场。
但是,那天很奇怪。我们物流部的主管人姓何,我们叫他何秃子,何秃子虽然也在装货的现场。可孙董那天破天荒的跟何秃子两个人一起在装货的现场,这就很奇怪。
我那天因为做账做的太晚,大概是晚上10:00多 11:00的样子下的楼。我下楼的时候看到何秃子正匆忙的从咱们办公楼后面的物流仓库往前走,我还跟他打了声招呼,问他这么晚还发货呀。他脸色很难看,他跟我说是临时发货,孙董亲自监督,他也是被临时喊到公司来的。
这就让我联想到一件事情,不说咱们市商业银行被抢了运钞车吗。算上我们公司的6000万,我估计这两辆运钞车装的钱不到1亿也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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