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清醒过来后才发现不对。
客栈还是那个客栈,只不过是除了她们两个人其他人都不见了。
谢辞和凌云昔走到一楼后在一楼的一张桌子上看到了两个特别小的匣子。
凌云昔打开匣子看到两朵黑色的小花。
“这就是岑参?”
“嗯,是岑参。”凌云昔轻声道:“你要没事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城吧!”
“嗯。”谢辞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凌云昔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腕,那里少了一串手链。
“嗯,少了通行令。”
谢辞看她肯说眉眼顿时弯了起来,“通行令是什么?”
凌云昔缓缓到,“昨晚我们见的是一些其它路子的人,昨天是他们的交易会,想要进入需要通行令。我那通行令是一次性的,用完即毁。”
“你为什么会和我说这些?”谢辞语气沉沉的,带着少有的认真。
凌云昔想了想说:“我把你当朋友了,朋友间坦诚一点有问题吗?”
谢辞轻笑一声,“没问题,那你的通行令又是哪来的?你说的,朋友间应该坦诚一点。”
这还带得寸进尺的。
凌云昔:“病人给的。”
凌云昔刚踏出医馆的大门就被祺北给叫住了。
“大夫,等等。”
凌云昔:“还有什么事吗?”
祺北道:“大夫,我最多在这待三个月,家里那边还有事。”
“嗯,行。”凌云昔点点头道:“那你三个月后自形离开医馆就行。”
“多谢姑娘!”
祺北刚要行个拜别礼就被凌云昔拦住了。
“你知道五湖客栈在哪吗?”
“这……”
看到祺北面露难色,凌云昔马上就要说算了。
她本来只是听祺奚当初说祺北在这个时候也勉强算是个天师,随口问一句,没有也不是什么大事。
祺北比她先一步开口,“姑娘想去五湖客栈的话可以去恭城看看。”
说完,又递过来一串手链。其实说手链有点牵强了,
手链就是一根黑色的细绳穿着一颗红色的珠子。
又是黑又是红的着实有些不吉利了。
凌云昔一眼就看懂这是什么了。
有的天师为了避免谈话中被打扰会在谈话的地方设一迷雾阵,若是没有信物就会不知不觉绕开被设了迷雾阵的地方。
这串链子是做什么的便不言而喻了。
凌云昔双手抱歉,道:“多谢!”
祺北回礼道:“应该道谢的人是我,如若不是姑娘,家弟怕是活不过昨晚了。”
凌云昔听到家弟两个字不由抽了抽嘴角。
谢辞的声音把凌云昔从由忆中拉了回来,“是五湖客栈里那帮人说的祺北。”
凌云昔低低的嗯了声。
谢辞啧了一声,显然有点不悦。
凌云昔没理她,加快脚步往城门外走去。
她已经离开青城一个月了。
谢辞没有马上跟上她,看她走了一段路才追上去。
等追上凌云昔的时候她已经将心里的情绪掩饰的很好,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两人运气很好,出城门时没有遇到一点意外。
谢辞看着她背后的琴有些懒懒的问,“你这琴整天背着不累吗?”
凌云昔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穿上了那密不透风的黑袍。
“不累。”声音从黑袍里传出来有点闷闷的。
“现在又没什么人,你也没必要再带着帽子了吧!”说着,突然伸手将她那足以遮住她半张脸的帽子往下拉。
忽然暴露在阳光下凌云昔不由愣住。
而始作俑者还嘀嗒道:“帽子将眼睛都遮住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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