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昔被看着看着脸渐渐木了起来,“到底能不能换?”
“可以,当然可以。”
说完,客栈老板的手上出现一张旧纸。
客栈老板往旧纸上添了两个名字。
秦匡、秦时云。
写完后桌上又出现了红泥。
客栈老板笑眯眯道:“若是没什么问题我们现在就盖手印吧!”
凌云昔接过旧纸,上面写的是交易内容,中规中矩的,没有给她挖坑。
她把手按在了红泥上,却迟迟没有按在旧纸上。
客栈老板疑惑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凌云昔指着小匣子道:“我就是好奇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秦匡惊道:“你不知道?”
“嗯。”凌云昔把匣子里的小瓷瓶拿出来,立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偶然得到的小东西。”
秦匡的心随着她敲击小瓷瓶的手一跳一跳的,生怕她没控制好力道会让瓶子倒下。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凌云昔愣住,敲击小瓷瓶的手不由停住了。
秦匡松了口气,道:“我也不瞒你,我并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但这绝对是一个好东西。”
凌云昔把手按在了旧纸上。
“岑参呢?”
秦匡道:“你今晚先在这住下,明早再给你。”
“嗯。”
……
谢辞看她出来问了句,“买好东西了?”
凌云昔明显不在小状态,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就往秦匡安排的房间走去了。
她没有注意到秦匡和谢辞说了句什么,然后谢辞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怪。
凌云昔刚要关房门,门就被抵住了。
她疑惑的问:“你干嘛!”
谢辞笑眯眯的道:“秦老板说今天客人有点多,房间不够让我两住一间。”
凌云昔听到这话不知道飞到哪的魂总算回来了。
她慢吞吞的说:“你打地铺。”
“不。”谢辞不肯,“秦老板说床够大,够两个人睡。”
凌云昔原本准备僵持着不让谢辞进来,但当她看见谢辞受伤的手,心不由一软,就让出了门。
凌云昔随手解下身上的黑袍,她身上穿着一件素色的衣裙,但此时这件衣裙却染着大片大片的血迹。
谢辞愣住,茫然的问了句:“这是你身上的,伤口裂开……导致的吗?怎么……弄的?”
凌云昔随意嗯了声,从琴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就进了屏风后面。
浴桶里已经有了热水。
她也没有包扎伤口的意思,脱了衣服,就直接进了浴桶。
凌云昔把小瓷瓶的木塞拔掉,就直接把里面的粉末全部倒在了浴桶里。
浴桶里的水从最开始的清白再变成浓粉色,再到棕色。
屏风后的谢辞闻到房间的药味眼里不由的流露担心。
谢辞看着屏风处模糊的身影,有些难过的想:“那些伤口,我看着就疼。她怎么,一点也不觉得痛?明明先前还是很怕痛的。”
不知道为什么?谢辞忽然觉得有些胸闷。
她有些慌乱得出了房间。
楼下那些人不知怎么的,都不见了。
谢辞靠着身后的门,有种喘不上气感觉。
“你是?”
谢辞担头一看。
是秦匡。
她快速调整好表情,答道:“谢辞。”
秦匡哦了一声,笑道:“想起来了,你是和那傻丫头一样来的人吧!”
谢辞想了会儿,才想到秦匡说的傻丫头是凌云昔,不由有些奇。
这是做什么事才会让秦匡认为这么个精明的人会是个傻丫头。
秦匡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叹道:“老了,不记事了。”
谢辞看着秦匡那副苍老的神态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秦匡看到楼下的桌椅,忽的问道:“你这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吗?”
谢辞想了想道:“客栈。”
秦匡笑了出来,“哈哈哈,说是客栈也没问题。”
谢辞看着面前笑的很开心的秦匡,觉得他很难过。
秦匡止住了笑,叹道:“小姑娘呀!你知道吗?过几天不管是哪里都要乱了。”
谢辞不懂,现在不就是哪里都很乱吗?
秦匡看出她的想法,摇摇头说:“不,现在还有好多暗处的地方没乱,不过,过几天后也是会乱的。”
谢辞不懂,但秦匡却没打算说了,他换了个话题道::“小姑娘,你和那傻丫头有很深的缘分知道吗?”
话题跳的太快,谢辞没反应过来。
秦匡自顾自的说道:“你俩不相遇还好,一相遇呀,注定纠缠一生。”
说完,秦匡就又向缓慢的下了楼。
他坐一张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谢辞还在为那句注定纠缠一生出神。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回了房间。
回了房间谢辞才察觉到不对。
她刚刚在外面和秦老板说了好一会儿了,洗得再慢这时候也应该好了呀!
谢辞脚步极快的走到了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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