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昔听到师父说不会不要她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天赶路所受的伤还是心突然一松亦或是见……些其它原因,她晕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她看着面前的场景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古琴立在角落,床的斜对面是一座简单的木制梳妆台,很普通,但是很但是很精巧。
这是,秦时云的闺房?
她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朴素的衣裙。
床边放着一件浅绿色的衣裙。
这是师父给她准备的。
她换上了那件浅绿色的衣裙。
浅绿色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她十分安静。
凌云昔推开房门,入门便是一大片的绿竹。
秦时云少时十分喜欢竹子的清香,于是师父便为她种了一片竹林。
凌云昔看着面前的竹林不由愣住。
面前的竹林当时被烧了。
她摸上其中一棵竹子,叹息般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们了。”
又看了会竹林她才走向竹林的另一间房屋。
咚、咚……
门没敲几下,就开了。
秦松脸色不是很好。
凌云昔喉咙有些干涩,张了张口说了师父两个字,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秦松看着她的眼睛厉声道:“受委屈了就知道叫师父了?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血液的用处不能告诉别人你怎么不听?
“你看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了?”
面对秦松的怒火凌云昔有些不知所措。
秦松眉目颤了颤,到底是从小宠到大的徒弟。黑脸顿时绷不下去了。
秦松叹了口气,说道:“没地去了就来师父这,师父这有你的位置。”
“师父,这儿不能待了,南彻他知道这。”凌云昔低着头,不敢看师父。
秦松愣怔过后才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凌云昔低声道:“先去青城。”
反正不能在南国的地界呆着。
秦松平和的说:“那走吧!收拾东西去。”
……
凌云昔和师父下山后没有看到某个人,眼里不由闪过几分失落。
不过没关系,她在这个世界就行了。
谢行辞看着送信的信鸽恨不得把手上的信鸽给烤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两个字。
速归
谢行辞看着蓝蓝的天绝望的想道:“我这才刚出来没几天就让我回去,有病吧!”
但虽如此想的,她还是老老实实往回赶。能让城主在这个时间点打扰她那绝对是出了大事。
南国,皇宫
“你说什么?”南彻惊道:“秦时云会武功?”
“是的。”底下的黑衣人道:“而且不弱。”
南彻冷哼一声道:“莫不是你们自己实力不够随便编一些话来糊弄朕?”
黑衣人朴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慌乱的说:“卑职企敢糊弄陛下!”
南彻半眯着眼看向他。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哭喊声。
“陛下、陛下,娘娘的心疾又犯了,在宫殿里弄着要自杀,你去看看吧!”
南彻脸色一变,留下一句“你先跪着。”便忽忽往外赶去。
南彻刚赶到凤仪宫就看见要白娇娇要往墙上撞。
南彻朝周围的人吼道:“还不拉住皇后娘娘!”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白娇娇总算平静下来。
白娇娇靠在南彻怀里带着哭腔说:“彻哥哥,我好痛。”
南彻的唇吻了吻白娇娇的眼睛,安慰道:“不痛,娇娇放心,马上就不痛了。”
其实南彻原本是想吻白娇娇的唇的,但忽然想到凌云昔说的,“陛下和皇后可真是恩爱呀!不知道陛下和皇后接吻的时候会不会想起娘娘的的嘴是喝过人血的呢!”
不知怎的,就有点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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