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昔看完记忆后很想骂秦时云蠢,但又有些骂不出来。
她当时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从小和师父生活山中,没有见过人心险恶,玩不过南彻这种老狐狸是很正常的。
可她当时得知南彻要娶白娇娇的时候就应该毒死这对狗男女的。
以她的实力下毒也没人能发现,况且哪怕发现她也是有实力全身而退的。
凌云昔想了半天最终骂了句“这心她妈的也太软了吧!”
说完,凌云昔还想骂儿句,但是想了半天又忽然不知道骂什么。
余光撇见手腕上缠着的纱布。
现在是原身被软禁的第五天。
也是南彻和白娇娇成婚的第五天。
这五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娇娇的心疾天天犯,天天都有人来取血。
凌云昔不知道想到什么,眼底的寒光一闪而过。
她穿好鞋,下了床走到了大厅。
快进入大厅的时候她脚步微顿,问道:“秦时云心愿是什么?”
〖……护住师父,不伤及无辜,弄死南彻白娇娇。 〗
和凌云昔想得差不多。
客厅的饭桌上果然有几道分丰盛的饭菜,还冒着热气。
牛肉、猪肉、羊肉、红肉……
好家伙!全是肉,且全是按补血的方式做的。
桌子旁的其中一条椅子还坐着一个长得十分俊美的人。
是南彻。
她止住了脚步。
南彻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到来,抬头便对上了她满是戒备的眼睛,不由一怔。
以前这双眼睛看到朕眼里满是藏不住的爱意。
南彻想到这,冷漠的双眼不由柔和了许多,“阿云,过来。”
凌云昔没有过去,反而后退了几步。
南彻轻叹了口气道:“你不用这样怕朕。”
凌云昔沉默。
南彻:“你何必如此?”
浸云昔依旧沉默着。
“我听娇娇说你今天打了来取血的待女。”南彻道:“阿云,你听话点,以后万不可如此。”
凌云昔怒了,她真的好久没见到如此不要脸的人了。
“南彻!她们要取我的血,我的体质特殊你不清楚吗?”
南彻感觉到她话音里的沙碰,眼里闪过几丝愧疚,“她们取你的血是为了救人,而且救的是我的妻子,我把你当亲生妹妹,且待你不簿,你做点小牺牲不是应该的吗?”
“我的血无法治疗白娇娇的心疾只能缓解你不知道?且……”凌云昔冷笑一声道:“白娇娇用我的血缓解心疾,她配吗?”
南彻脸色沉了下来,“娇娇是朕的妻子,是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别说是你的血了,哪怕是娇娇要扒了你的皮做衣裳,她也是配的。”
凌云昔听着这番不要脸的言论嘲讽道:“陛下和皇后可真是恩爱呀!不知道陛下和皇后接吻的时候会不会想起娘娘的的嘴是喝过人血的呢!”
南彻刚要说什么她拿起一边的茶杯往地上一扔,指着大门说:“滚!你TMD给我滚出去。”
南彻看了她片刻,叹了口气说:“你好好反省反省,朕先走了。”
凌云昔气道:“我反省个个屁!”
南彻已经乘着马车走远了。
下一秒,凌云昔愤怒的表情变得十分淡漠。
她眉头微皱,“001,你忽然给我用情绪稳定剂干嘛?”
〖宿主你体内的怨气太重,情绪稳定剂有安抚的作用。〗
“啊?”凌云昔愣然,“我那么愤怒是因为体内的怨气吗?”
〖是的,宿主。〗
凌云昔绕开地下的瓷杯碗片,走到大厅饭桌旁桌了下来,快速消灭桌上的饭菜。
倒也并不是桌上的饭菜有多好吃,而是这具身体已经一天没吃过饭了,还被抽了血,再不摄入营养真的会撑不住的。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向001确认道:“南彻是后天才派人去抓原身师父的对吗?”
〖是的〗
凌云昔:“那还来得及。”
她放下筷子,快速进入房中收拾东西。
收拾的东西不是很多,就一把剑一把琴,几个小瓷瓶,一些银俩。
琴是原身师父送给她的及屏礼,原身特别爱护。但是琴却在原身第一次拒绝给白娇娇用血缓和心疾带来的痛苦时被南彻摔成了两半。
最后琴被修复了,但是中间却还是有一条痕迹。
她的手指缓缓抚过琴中间的痕迹。
不知道是不是受原身的影响,她心中对南彻的杀意渐渐到了顶峰。
琴的下方有一个小夹层,刚好可以放剑。
凌云昔把剑放在琴的夹层里,然后又把琴放在了琴袋里,又把碎银、小瓷瓶等放在了琴袋的缝隙里。
她把院子里的人用自制的药粉迷晕,然后背上琴袋,身手敏捷的赶路。
多谢白娇娇当时执意不让她城里,让她住在了郊外。
不然此刻连出城都是一个大麻烦。
……
白娇娇把茶杯摔在了地上,怒道:“你说什么?
地上的小奴婢战战兢兢的说:“陛、陛下又去了那位那里。”
白娇娇清纯的脸上满是嫉恨。
她一字一句道:“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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