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炫眼的殿庙和勤奋练功的罗汉,只不过是比一座破庙干净些,但是寺庙里竟然没有佛像那就很是奇怪了。坐在蒲团上穿着红色袈裟敲着木鱼诵经的法师似乎是听到了少年心中所惑。开口道:“心中有佛无所谓有。施主,老衲等您许久了”苍浑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
少年也没多大疑惑,权当是这和尚道行深。看着他稀疏白胡似是比苏万的爷爷奶奶都年迈。忍不住开口问道:“老和尚你多老了?”
法师也没有在意少年的出口不逊,心中很是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桀骜的性格依旧是没变那。法师弯下腰对少年说:“老衲已经百多岁了,至于具体的已记不清了”
少年和苏万都惊到了,是有想过师父年纪大的问题却没有问过。现在听到这比爷爷奶奶加起来的年龄都大的师父,不得不让苏万进一步确定自己的师父就是一只老妖精。
随后少年跟着法师一同到寺庙的后院,两旁有相聚三十多米的两个大水缸,中间一块近似三米多高的巨石旁有一口水井。而少年入门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每天来回下山挑水后并在两个水缸内互相替换着倒。
小孩子或许就是乐于接受挑战,当天就做了下来。下山的时候苏万半拖半拉的把累坏了的少年弄回家。一接触到床就睡了,或者说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经过几天后少年每天回家就是倒床就睡,就算是那喝醉酒的老爹乱红乱叫的都叫不醒。不是没有想过放弃,谁会每天坚持不懈的做这么累的活。
可是在累的时候就会想到那天下午女孩被欺负的模样,温柔的给自己揩去眼泪和送给自己的午饭,虽然才有点咸米有点没熟,不过少年觉得就是好吃。一定要强大起来,强大到能够自己保护女孩。法师总是会在远处看着被汗水浸湿的背心,不得叹道:“哎,皆是因果啊。愿施主这世勿要再错过了”
这一天,村里的人都将为自己精心打扮。女人家一改以往的低马尾,变成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的花里胡哨的大姑娘。男人都是将头发梳的油光可鉴穿着整体的衣服。
虽然这在外人眼中只是一群“浓妆”花里胡哨的,可他们却都是彼此眼中最美丽最帅气的。只是为了能拍一张照。
苏万看着正在拍照的爷爷奶奶,又转头看向少年,少年眼中满是羡慕,想到终会有一天我也会和你这样白头偕老,就像童话故事中的王子和公主一样幸福的生活下去。而发现正在看自己的雅雅红着小脸哼的一声。
从寺庙中回到家里早已经是深夜了,少年比平常都睡得更熟。梦里,他与他心爱的女孩坐在相机前,白发苍苍的微笑着。
一觉醒来白毅然只觉得少了些什么,把手中的东西放到眼前。早就哭成核桃眼的飒里又再次大哭了起来。那是他和雅雅的照片,现在却只是成为一个永远的画面。
早就分不清什么是白天什么是黑夜的白毅然摇摇晃晃的起身去拉开长时间没有拉开的窗帘。外面的秩序依旧,高楼大厦的光使得黑夜不再黑,夜空中的星星不知正在照亮谁的路。而自己心中的那盏灯,早已熄灭。
白毅然坐在阳台上,身体不时摇摇晃晃的。似是不经意间就会掉下去的样子,他也丝毫的不在意着。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了,白毅然依旧不去管,样子就跟着世界再也没有什么和自己有联系,灵魂不处于这个世界。门外的人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开门。
像是猜到了,不再敲门。随后就把门给踹开了。苏万看到屋中如此之乱,直径的走向阳台。对着白毅然说了一句话后,从自己的世界里惊醒了。
“李雅哲还没有死。”苏万带着颤音对坐在阳台上吹风的飒里说
毫无疑问的白毅然猛地着过头来看着苏万,像是将苏万定出一个洞来去确认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明明是不可能的,在到医院时那混蛋一生都已经说过雅雅已经死了的。不对,那混蛋好像只是说了句节哀顺变。
“为什么?”白毅然带着疑惑跟惊喜的眼神直盯着苏万。
可是苏万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让他必须在一小时之内让自己不能看到着屋里有任何的脏乱。
早就练就本事的白毅然在半个小时内就将满地的酒瓶扔掉,吐在地上的污秽和垃圾都清理了,并且将墙上被自己抓烂的壁纸全部撕下来露出原本纯白的墙。苏万看着这变化嘴角微微的上扬。有爱就有动力这话真是不假那。很是满意的看着完成这一切的苏万坐在沙发上细细解释。
原来那天李雅哲在跟白毅然通电话时,的确是有辆货车快要撞上李雅哲。
不过也只是快要,并且在那时突然有一个着急投胎的非主流少年骑着电摩奔驰而过。算是替李雅哲挡住了那一车祸,而李雅哲只不过是被那电摩撞了一下,有些脑震荡还有一些损伤。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坟墓里什么都没有的原因,又是那个混蛋医生说死者被撞得早已血肉模糊。因此当时白毅然也只是根据同一颜色头发错认为那是李露。总的来说,这场事中有不幸,也有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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