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树声知县失踪,众人一时无计可施,还是冯芷茵心细“全大人,俩大叔注意到丘主薄的说话否?他是紧跟着全有定的话说的,他用的是‘前两天便不见了’便是忽然失踪,若然是被劫走,他何以这般说?他似是向全大人透露某种信息”
闻冯芷茵语众人始悟,全中才分别传捕头狱头与丘主薄问话。
丘主薄进来照例做过礼,全中才便让他坐下说话。
“本官听出了丘主薄的话意,丘主薄并不知范知县被太平军劫走的事”
丘主薄摇头说不知,与某他县官一样被狱头告知,昨晚范知县被太平军劫走了。
全中才问:“丘主薄知道范树声与太平军勾结吗?”
丘主薄不加思索地:“下官不知!太平天国已灭亡,太平军毫无声气,不知范大人是如何与太平军勾结的?”
全中才点了点头说:“据本官所知,丘主薄是一位正义之士,不需有顾虑,本官奉旨来青城,务必查清抓拿太平军余孽与走私私火药、鸦片之赃官!不查处清楚决不离开青城!”
丘主薄倏然挺起身来,一付破釜沉舟的模样说:“下官只是一个比芝麻还小的小官,但也是朝庭命官!下官不知大人是哪路官,今日下官把命放在这了,任凭大人发落!范大人来白州后惩恶安民,两袖清风!”丘主薄喘着气略微停了一下,便说了范树声查得县丞金有定勾结上官走私鸦片,义愤填鹰!正要立案查处,并上奏朝庭时,反成了勾结太平军的罪人了,天理难容啊!
丘主薄叩头道:“下官也是赌上身家性命了,若然下官有所冒犯,任凭发落!”
全中才一时感慨万千,只是轻声说:“丘主薄还不信本官,本官可是奉旨专来青城查处赃官的!你也看过圣旨,如何不信?”
“下官不敢疑大人所持的圣旨是假的,但以假圣旨行恶的事时有发生”
宋子伍忍不住站了起来“此圣旨是我从京上带回给全大人的!如何有假?还刚巧救了全大人与我师妺呢!”
丘主薄平静地说:“敢问你是何人?”
“我是浦县的宋子伍啊!”
“什么?”丘主薄猛然站起来之,他看着冯芷茵问:“这位……”
“便是小的师妺,那天差点与全大人被斩了的便是她了”
“哎呀!你真是宋子伍,你的事迹早传到白州了!天有眼,这下范大人有望了!”丘主薄朝全中才叩首谢罪“白州水太深,下官不敢轻信何人,下官有罪!”
全中才忙叫免礼:“丘主薄正气凜然,何罪之有!”
丘主薄一直暗中监视着牢狱和金有定的行踪,前天三更天,大牢里忽然来了一帮蒙脸人,他们在县捕头的引领下,跨过躺在地上他狱卒,走进范树声的牢房,把范树声的嘴堵上便带走了。
“丘主薄知道那些蒙脸人是何人吗?”
“大人,下官猜九不离十是狼山的土匪,路人皆知金有定素与狼山那股土匪狼狈为奸,狼山不远也有一股土匪大当家的武功高强,欲抢占狼山,多次冲撞,得金有定相助才坐住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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