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傻!你贼鼠眼的能骗到我!”宋子伍厉声喝道:“我与你等前世无冤今世无仇,如何要加害于我!谁指使你们干的?不说我便不客气!”
姓肖的冷笑着说:“不说只死一个,说了要死全家,况且你未必打得赢我五兄弟,上!”
那五兄弟唰地抽剑杀向宋子伍,宋子伍飞快从肖身上拿回圣旨,没几个回合全把五兄俩打倒地上。姓肖的笨,啥时把圣旨放于他身上浑然不知。
“你这等鼠辈也敢与我动手,今日我留你等性名只废了你等武功,再敢做缺德事,天定不饶你等!”
宋子伍收拾行装连夜离鹤壁而去。
过了安徽阜阳气温逐渐暖和,宋子伍才想起可能已进入南方了,一路老鸦枯树土冢的悲凉,小溪流水黄牛人家的悠长,心里像风拽油灯时明时暗,离故土又近了许多,终归心感温暖敞亮了许多。
宋子伍上了小山坡,抹一下额上的汗瞅见路旁有一松树,便走到树荫下歇息,一微微秋风拂来心怡神旷……
“千里莺啼绿映红,
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
多少楼台烟雨中。”
一二十六七岁头戴儒冠,书生模样的人手摇葵扇吟唱着杜牧的“江南村”慢悠悠地走上坡来。这十里不见人烟的野岒荒地,竟遇上一有文才的书生,宋子伍高兴地站起来正欲招呼书生,那知书生瞥了他一眼,似没看见他的模样。
书生口里念念有词:“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好不容易遇上行伴,岂可放过?宋子伍跟了上去:“敢问这位大哥,您要去哪?”
那书生回过身来朝宋子伍躹身拱了拱手:“不才去的阜江,贤弟若不弃便做个伴”
宋子伍求之不得,俩人甚说得来,说话间到已行了几里路,忽闻不远处传来惊恐的哭泣声。
宋子伍大为惊疑,欲过去观看,那书生一把拉住宋子伍说:“贤弟,多一事还如少一事!”
“大哥,您在此等候,小弟看看便回!”宋子伍说着不等书生回话便快步向传来哭声的方向奔去。
一片灌树林旁躺着一男人满头是血,头颅旁边有一块染着血迹的石块。一位二十好几的少妇瑟瑟发抖的哭泣着。
那少妇闻得有说话声,抬头见宋子伍已站在她跟前,她颤抖着喃喃地说:“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
“大嫂,你为何要杀人”
那少妇泣声不绝,好一阵才说,这女子是北方人,一月前与丈夫一同到阜阳做生意,不曾想路上糟几个贼人拦截,贼人把她丈夫杀死,搜走了全部银子,见少妇有几分姿色,便硬迫她做小。
夫仇未报岂可给贼人做小!少妇苦寻报仇机会,然小女人胆小力弱,如何杀得人?
少妇没他法,只得觅机逃命。
今晨寻得机逃了出来,少妇是北方人不敢往北走,不成想在此地被追上,乘那贼人撕打她时,少妇突然拿起石块击打中贼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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