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同治皇帝有气无力的说“免礼”宋子伍才敢站起来,他偷眼看同治,却是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脸长着几个已腐败了的疮痍,双目带着疲惫,一脸颓靡。
同治坐的御椅侧下方燃着檀香,烟雾缭绕在龙椅徐徐向上方消散,浓郁的香气却掩盖不住一股隐约腥臭……
同治见来给他诊病的竟是个少年,面露不屑:“听说你治好了太后的颈疾,太后让你给朕疗恙吗?”
“回皇上,是太后让草民来试下”宋子伍明白同治不信他,低垂着头说。
“朕抱恙有时日了,你便说说吧”
宋子伍也没见过这种病,一时惶恐不安,不知如何说好,自四岁起,宋伦便教他看《医宗金鉴》爷爷也常告戒他,看病不能单看病,要看根本,百变不离其宗,不论如何变化都离不开它的本质,变的是表象,不变的是根本。
宋子伍依旧低着头:“回皇上,表像是肌肤之恙,实是内有毒素郁结,草民欲以刧毒散结清热驱风方疗龙体之恙”
闻宋子伍说话倒是大人的样子,并没小孩常有的虚夸,同治略微欠欠身低声与一宫女语言二句,很快宫女领着一太医进来。
“你给朕写张处方吧”
“是,皇上”宋子伍看一张巨大的花雕木台上已备好了四宝,宋子伍很快写好方子交与侍在一旁的宫女,太医接过宋子伍开出的处方,脸露惊奇之色,他微笑着看了宋子伍一眼,对同治说:“皇上,这处方甚是老到,不亲见他写还真不敢信居然是出自一少年之手,几乎以为是出自杏林老人之作”
同治点点头让太医退下,宋子伍似乎听出太医不是夸他的,既然太医认可本疗法,为何他们治不好?太医尚且无法治愈,宋子伍自然治不好,那皇上自然不会让一个不知根底的少年给他治病?太医却不知宋子伍还会金针与汤药结合的疗法!
宋子伍暗谢那太医,要是皇帝真让他病,万一有好歹会掉脑壳的……
“朕听说你打败了波斯特使,十多岁竟然杏艺武技皆懂,如何学得这么许多?”
“皇上,我四岁时我爹便教我了……”宋子伍说到从前脸上浮起一抹阴云。
同治却视而不见,他像小孩一样喃喃地说“把你教的如此的好,你爹娘一定是很宠你吧?”皇上一时感怀身世,幽幽地呢喃。
宋子伍只是黯然地点点头。
同治望着范金木柱,叹了一口气:“多好呦”
“不好,我四岁那阵我爹便被土霸勾结官家害死了!”
同治惊异地问“果真有此等事?你家何处?”
“回皇上,草民是广东青城浦县竹林店人”
不知为何同治竟脸现惊喜之色,让宋子伍十分诧异。
“你知道钦差全中才大人吗?还有章、郑俩人?”
“回皇上,草民与全大人与章郑俩大叔都很熟,曾还救过章大叔郑大叔呢”
同治挥一下手,有点急不可待地说:“全大人如何了?”
宋子伍把他所知细细说与同治。
这时外面有人唱着“太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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