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好!”黄芊尔大喝一声,撤马使鞭子扫刀疤下部,巴疤救儿心切,没顾得黄芊尔变招扫他小腿。
“爹!”江三喜见亲父被黄芊尔鞭子扫倒,慌忙上前拦着黄芊尔:“不关他的事,冲我来!”
黄芊尔收起鞭子怒道:“原来是一对猪狗不如父子!怪不得!”
刀疤冷冷地说:“你有何脸目咒骂别人?真不要脸!若不是看在……”
“若不是看在什么?”黄芊尔忽然记起那天欲诱杀他的蒙面大汉,难不成这土匪与我师门有何关系?不!这大卜令颈山土匪如何会与我师门有瓜葛!
这时宋子寿走进屋来,见屋内弦满弓张的阵势忙劝阻黄芊尔:“芊尔,干什么?都是自己人!”
“滚!我黄芊尔与这俩畜是自己人?笑话!”黄芊尔怒视着刀疤试探地喝道:“你这大卜令颈山贼那天为何偷袭于我!”
刀疤一时语塞:“我……”
果真。
江三喜闻语脑壳被炸晕了,爹爹几年不归家原来是在臭名昭著的大卜令颈当土匪?他自小崇拜的爹竟是杀人越货的山贼,自己为了母亲为了几个钱出卖师门害死同门师兄,日盼夜盼的爹爹却是匪人,屈辱、愧疚一齐袭上心头
“啊!啊……”江三喜忽然嘶喊起来。
刀疤大惊,上前摇着江三喜的臂膀:“喜儿,你怎么了,别听这叛贼女子的胡说八道!爹不是……”
“滚蛋!你这山贼与不要脸的狗儿子狼狈为奸”
“你猪老二倒打一耙!就是功夫不济也不放过你这不要脸的!”刀疤说着扑向黄芊尔。
黄芊尔也不打话,拳脚功打不过刀疤,依然用鞭子迎战刀疤,忽觉一阵阴风袭来,她手乍一麻鞭子被人夺了去,她定神一看,竟是一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满头银发,白胡垂胸的老翁,老翁插在她与她与刀疤之间。
没容刀疤看清来人便给他一个鞭腿,瞬时夺去黄芊尔的鞭子,刀疤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他明是大卜令颈的军师,暗是八姑的弟子,不管来的何许人他都该结交,便上前拱手作揖:“前辈万福!”
老翁见黄芊尔又惊诧又怒气地盯着他,甚觉好玩,便顾不得理睬刀疤,他双目浮白,似死了多时的死鱼眼,苍白无血色的脸毫无表情,说话间像带着阴气,如同刚被揭开葬土久时的棺材,一股阴冷之气徐徐要冒出来,他的笑更是阴冷恐怖。
黄芊尔的怒气瞬间被毛骨悚然感觉替代:“你……你是什么人……”
“呜哈哈!你等小娃自然不晓咱是谁?老夫可是鬼!呜哈哈!老夫不伤你等,你带老夫见这里的狗屁官”
宋子寿闻语不禁惊慌,这老翁不人不鬼,武功却是他见所未见,不知是福是祸,小心回道:“本官便是这里的官……老前辈有何指教?”
宋子寿话声未落地,那老翁嗖的已到他跟前:“你?臭乳未干的杂种也敢称是是官?呜哈哈!”老翁笑语嘎然而止,似是略微想一下又呜哈哈的如哭似笑,像森森冥府的阴冷,恐怖格外吓人:“去!带咱去见府衙的狗屁官,你小娃是知府不成!呜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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