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红之争着时间教弟子武功,几天便要离去,冯芷茵不依,非要奶奶多住些时日。
“丫头,奶奶真有事去江洲,千里江洲得抓住时间呃,丫头做得对,若然姓全的是好官,你们便帮他,惩戒贪官污吏,让百姓吃得上饭!特别要坚决铲除那些勾结洋人走私鸦片害国民的贪官!如若需要奶奶,便照奶奶说的办法联系”
朱爷爷英娘与众弟子没能挽留住冯红之,宋子伍与冯芷茵依依不舍的相送,一路笑说着古今武侠战将,文人骚客。
过了大卜令颈山一山岗上,冯红之坚不让两孩子再送:“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嘛,回去好好忙你们的事,坚持练功,知道吗?”
望着寒风中渐渐远去的奶奶,冯芷茵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喊了一声奶奶。唉,古今有几许无奈别离。道是十里送别难,一路寒风是江州。将是新月陈旧事,莫怨苦酒千杯懒。
冯红之走的是不可预知的归来去路,双鬓斑白的甲子老人了,冯芷茵却不能侍候身边,心伤无以复加。
“芷茵,你还是应回去照顾好师傅,要不让师傅来青城,我照顾师傅!”
冯芷茵带着堵塞的鼻音:“你不知吗,奶奶是太平军暗卫营首领,是朝庭的通缉要犯,我是冯家唯一的后人了,奶奶不让我与她在一起”
宋子伍才知平时豪爽诙谐的冯芷茵,原来默默背负着不为人知的痛。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倏然在他心里浮起……
两人好一阵默不做声,忽见嘎吱嘎吱地来了一顶轿子,轿子后面跟着十几个提刀的人,不远便是大卜令颈山,八成是土匪,快到屋门口的轿子何以走得那么慌忙?还距二十来多步远,土匪便大喊走开!这分明是不让路人窥视到轿子里面,宋子伍冯芷茵似没听见,说着话往前走去。
土匪立即提刀竖剑拦于轿子前,这时轿子嘭嘭作响,像被什么揰击。
“你们要干什么?轿里是何人?”
一土匪不耐烦地喊道:“是何人关你屁事了么?俩小娃快走开!不然斩了你们!”
“慢着!”这是从轿子后面走出俩人,说话的是大卜令颈山四当家,他身旁那人年约三十六七岁的光景,中等,煞是结实的身板,方方正正脸膛,模样还算不错,一双略深的眼睛充斥着狡黠,整个透出不俗。
四当家上前来:“呦!是小师爷啊!拦住我们意欲如何?”
“我们只是过路,何为拦住你们?敢问四当家,轿子里是哪位?如此怕人接近?”冯芷茵盯着眼睛说。
“是我这位石钦友大哥的夫人,我们要赶路,劳烦俩位让路”
宋子伍与冯芷茵只得站到道旁让他们过去,等轿子到他们面前时忽然一只鞋子砸着轿门布帘掉落地上,宋子伍猛然拨开土匪飞快拉开轿帘,只见一二十多岁的女子被绑着手脚,破布堵塞着嘴,宋子伍一把拉出堵在女子口里的破布,那女子挣扎着大叫“大兄弟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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