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春风拂过,多久没如此清爽快意了,一屋子乐融融。
“吉阳映庭芳,
紫祥气来东。
寒辞去冬霜,
喜气入春风”朱爷爷笑吟诗句,捋着银须笑呵呵地朝冯芷茵努努嘴:“书生哥儿来几句如何?”
冯芷茵连忙摇手晃头说:“本书生公子哥儿可不敢与爷爷附庸风雅呦,这点儿墨水焉敢在爷爷面前卖弄?不笑煞人才怪”
“这丫头竟学会谦逊了”活泼潇洒的冯芷茵居然扫了老爷子的兴。
“大家倒是忘了婶子说的话了,我赶了几十里的路,早是饥肠辘辘了哟”
“哎呀,谁说不是?莲儿搭把手,快就好了!”英娘说着便与常玉莲备饭去,忽然回过身来笑着对武大观说:“大师哥年岁比我大可不该称婶子哟”
武大观忙说:“不不,称呼不讲年岁,论的是辈份,我与子伍是师兄弟,理应称婶子”
“大观说的没错,那是规矩”朱爷爷笑呵呵的说。
“爹呀,那儿媳妇岂不是大师哥的长辈了,要给后辈发红包的呃,忒不合算!呵呵!”
“婶子倒是提醒我了”武大观取出备好的铜钱,给朱爷爷与英姑各二十文利事,其他人辈分都比武大观小,便每人十文,这可乐坏了虎子,他还未拿过这么利事呢。
武大观把剩下的铜钱交与英妒,“婶子,这些你拿了,我还要在这住数日”
英娘听罢乍一正脸色,正要说话,宋子伍抢过话柄不悦地说:“师哥在师弟家吃饭要交钱的么?是陌生人怎地?”
武大观自知理亏便收了回来,这时门外有人大声叫喊,“屋里人快出来赏老太我些银子!”
众人闻之甚觉怪哉,行乞之人如何这般口气?
只见院子里站着一老妪,宋子伍上前和声地说:“老婆婆,先进屋歇着吧,我给您银子便是”
老妪似不领情:“给老身许多银子才进去!”
虎子忍不住说:“你是谁呀?不讲理!为什么要给你许多银子?我师伯给我的利事也只是铜钱呢”
“虎子不得无礼”宋子伍说着话打量着老妪,她紧眯眼睛的脸上,皱纹如同河水皱起的渏涟一折一折的。穿着宽阔的衣裳分辨不出身形,老妪苍老的声音底气十足,莫非是高人!
“你小子看什么!个个是小气鬼,老身不远千里至此,怎就不爽快赏点银子?”
“婆婆,先进屋歇息,您老需要多少小银子,我们尽量给您好不?”
“不好!除非给老身一千两银子,金子也行,金子嘛……可少给点吧,五百两如何?”
“五百两金子?我的娘哎,我还未见过五百两金子!你不如去钱庄抢……”
常高的话未完,那老妪举拐杖便打,常高伸手欲沾住,那知刚伸手,大腿重重挨了一杖。
武大观见状不敢造次,抱拳朝老妪揖了一揖:“敢问前辈来此有何见教?”
老妪没搭话一记破头杖击出,武大观见还是打常高那招,急闪身避过,不承想大腿上已被拐杖击中。
朱爷爷捋着银胡须呵呵笑着说:“大师哥二师哥不行,便退下,你们仨上嘛,可不能丢了恩师的脸子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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