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入秋的夏未,刚过子时的夜,夏虫依然吱吱的噪吵,忽然汪汪的几声狗吠后,这夜声猝然哑口,不一会猛虎山庄的土围墙里嗖地飞出一条黑影,悄然落地上然后用手掌号在嘴旁压低声音叫:“子——伍——”
这时宋子伍从小树林里走出来:“师妹,你好吗?”
“好什么!不好……”
宋子伍用手指竖在嘴上“咝,走,离这远点”
摸着黑走了约模一里的路程才停下,冯芷茵用力边摇头边说:“本公子受不啦!我不想在那野兽窝里待下去了”
“那你回来呀,我现在住捕头院子可多屋了,你回去嘛”
“可是……”
“可是什么?都不开心了,回去得了呗”
“子伍,我前不久敲了过山虎几百两银子,嘻嘻!”
“真的!如何敲得的呀?我不信”子伍把头别过一边去
“喂,你别不信啊,笑死本公子了,嘻嘻!”冯芷茵把那事情说了一遍,嘻嘻笑着说:“我后悔死了,该敲他五千两!”
“咦,好狡猾的书生呃,对!应多敲他点,真笨!就那么点点银子气不死那畜牲!
“哎!子伍,敲他竹杠前那夜,过山虎从仓库抬出许多很沉箱子,可能是鸦片,要不何用深更偷偷摸摸?还有突然冒出好几个带枪的番人”
“等等,那时候过山虎的仓库不是被你这假书生烧了吗?”
“才奇怪呀,我猜可能仓库里有暗关,说不定里面有很大的洞呀通道什么的”冯芷茵略停下说:“所以呢,本公子决定,继续留下受苦受难,查找仓库的暗关!我就不信了!哎,你还未说呢,捕头大人找本公子有何事?”冯芷茵对宋子伍揖了揖,嘻嘻笑着。
“不开玩笑啦,我都烦死了,三四天前树林里死了一对父子,你知道吗?”
“那儿子是猛虎山庄的庄丁,猛虎山庄里都炸锅了,能不知吗?哎!听说那人可胆小了,谁杀他干么?难不成是灭口的?”
宋子伍一震,那一定是与过山虎有关,说不定与烟土有关呢!他扯了冯芷茵衣袖一下,急声说:“你查一下吊死那人与猛虎山庄哪个庄丁密切?”
“嗻!嘻嘻!师哥的话敢不听?”
“一会像书生,一会像公子,一会像大人,一会像个小鬼精,不知你是什么人……喔不说了,你伤怎样了?”
“没事,好了”冯芷茵若无其事的说着,未了还拍了拍伤处。
“我不信,才多少天啊?让我看……”宋子伍忽然自知失口,说着话戛然而止,脸频一阵发热,“我要走了,你千万千万小心”
不知什么时候,夜的夏虫又回复了吵喊,冯芷茵静静地望着宋子伍没入夜幕里,心中有一种她自己也难以说清的滋味。
一日三餐,冯芷茵有如身处粪坑旁的不自在,冯芷茵刚放下碗筷,过山虎便瞟来一眼说:“冯公子打算如何办与小女之事?”
“员外伯伯,在下仍需得父母首肯方可定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下不敢遗忘古训,贤人说得好,粉身碎骨全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连古人都舍命保清白……”冯芷茵说着,心里暗暗好笑,这乱说的什么?乱说便乱说了,他们懂个屁,嘻嘻……
过山虎脸现无奈的茫然,奶奶的,说的什么?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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