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轻云,道路两旁不很茂密的林子飘来阵阵芬香。从广州那头走来一男一女,男的身材玲珑,时不时抬起一支腿跳一二下,女的却是个体高大壮实,背着竹篓走起路来扭扭捏捏,不男不女的甚是难看。
真是上天见怜,正饥渴交加,蓦见道旁新搭起了一新酒尞。
酒尞为竹块盖成,四面通风,习习和风带着酒香扑鼻而来,也不知是两客官的样子奇特,还是何故?酒尞里的几个汉子神色怪异,一店小二装作擦酒台时不时向来客瞟来一眼,一二十多岁的小二似笑非笑地提一壶茶过来。
大个子女客一愣,正欲说话,小个子男人把嘴凑近高个子女客耳边说“小心,是个黑店”小个子男客待得那卙茶的抖着手斟完茶,飞快地用手指点一下茶水,另一手指放进嘴里唧唧嘴:“好味!真好味!”
“你……你……”那斟茶的小惊,“你们是什么人!”手呯地拍在酒桌上,霎时走出十几个壮汉把俩客人围得严实。
大个子女客用手指着那斟茶的:“你这狗……”
“你才是狗!狗探子!看拳!”那卙茶的说着挥拳向高个子女客击去,那高个子女客一记云磨手化开,同时轻点了卙茶人的鼻子,围上来的人见开打了,纷纷围攻上来,俩被围攻的男女子不慌不忙躲闪腾挪,像燕子穿林,二十来人奈何不得,俩客官却不肯伤人。
一旁观战的大汉见状急呼“住手!”大汉走进战圈抱拳拱了拱问:“敢问好汉是……”
那小个子男客也不打话,冲到大汉跟前就是一拳,大汉避过,几招后,大汉跃出战圈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这丫头片子连师哥也打!”
那小个子男客捂着嘴嘻嘻的笑个不止,大个子女客兴冲冲地喊:“武师哥!”原来大汉正是武大观,武大观闻得那女的称他师哥一愣。
“大师哥,我是子伍啊!”
“哎呀!你这小子!呵呵!看你俩怪模怪样的小东西!”
“师妹硬是要教我学这易容术呢,嘻嘻,好生难受”
武大观上前打了子伍一下,从头到脚审视一番,“师弟,你好了?哎呀好了!真好了!哈哈!师父知道了该多开心!”子伍凑上去道“师父知道了”
那卙茶的小二闻得刚要打的人是宋子伍,惊得合不拢嘴,他迟疑的上前致礼:“师叔!你真是子伍师叔”忽然想起冯芷茵把毒放进嘴里,急忙说:“师叔,刚才小兄弟那毒……”
冯芷茵笑嘻嘻地说:“不告诉你!”众人惊奇不已。
冯芷茵朝武大观道:“大师哥,是你徒弟么?我也是师叔,怎么不拜见本师叔?”
武大观笑嘻嘻地道:“是你师侄狗二”说完朝狗二摆下手。
“见过小师叔!”狗二对冯芷茵纳首便拜。
“什么小师叔呀,不就是师叔嘛!真没劲”
“见过师叔!”狗二规规矩矩对冯芷茵作揖。
冯芷茵望着比她大好几岁的狗二恭恭敬敬的叫她师叔,甚是好玩。
“大师哥,你们在这荒野里搭这酒尞……”宋子伍不解地问道。武大观正要说话,忽然一后生跑进来边喘着气报告“来来……了!还有带枪番鬼佬……”
“来了多少人!”
“有三十多人!有十多担鸦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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