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熊熊,火烟呛得宋子伍“吭吭”的咳了几下,朱爷爷连忙用围巾搧走火烟,笑着说:“火烟喜上伍儿呦,呵呵!”
宋子伍被火烘得脸膛红扑扑的,生怕刚记起的又给溜走了,他全神贯注念着:“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阴心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阳三焦经、手太阳小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少阳胆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太阴脾经、足厥阴肝经、足少阴肾经。朱爷爷这是十二正经”
朱爷爷喜得抓着宋子伍的衣袖:“伍儿!你记起以前的事了吗?”
子伍眨眨眼睛摇摇头:“朱爷爷我不知道”
“我只教你手三阴经,你却念出了十二经脉了!孩啊,你病见好了!呵呵呵!”
“朱爷爷,我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个教我看药治病的人,还有人教我比划拳脚……”
“好!那你记得是谁了吗?”朱爷爷张着嘴,双眼紧张的盯着宋子伍的眼睛,期待着宋子伍说出几个名字来。宋子伍茫然地摇了摇头,忽然他眯着眼睛说:“好像有人教我釆药学医……”
朱爷爷点点头:“是你爹亲教你医药四年,那也只是皮毛,医道深着呢,以后须得好好学,知道吗?”
“朱爷爷,您是我师傅吗?”宋子伍好奇地问。
“你说呢!”朱爷爷把手搭在宋子伍肩膀上:“我是你爹的师傅,伍儿应是徒孙,你过目不忘必是杏林奇才,老朽就当你为关门弟子!”朱爷爷捋着银胡微笑的仰望着寒天,那目光仿佛要穿过低沉的凝云,达到明朗高远的天空!“老朽坚信伍儿能成!”
宋子伍似懂非懂,又像很明白,他扑通地跪地对着朱爷爷叩拜。
“朱爷爷!子伍!是你们吗?”是书生冯公子在喊叫,未等回声,书生与黄芊尔手拨拉着树枝走进密林来,“哟!爷俩真会享福呃,躲在这林子里烤火呢!没看到火烟还真找不到呢,朱爷爷该回家吃饭啰!”书生嘻笑着说。
“哦,哦,老的还真忘了,你俩先回去,我要灭了火。”
书生与黄芊尔刚出了密林,迎面遇上跑得气喘吁吁的宋子寿,宋子寿看着黄芊尔冷冷地道:“虎子说人到山上去了,果真进了密林!”
黄芊尔面露愠色正要发作,却被书生拉了一下,书生哈哈笑了起来:“我与妹子进林子了,有你什么事?哈哈!”
“冯哥!你说什么嘛!”黄芊尔责怪着书生。书生却是嘻哈不止。
“……纵有万般无奈,怎了陈情悠悠。浮生难得同清梦,谁道温柔如许?哈哈!”书生口吟诗句瞟了宋子伍一眼,嘻嘻哈哈笑着独自下山去。
宋子寿白了一眼书生的背影:“有什么好得瑟的,有本事中状元去”
“人家中不中状元关你何事……”
“自然不关我事!你们跑进林子去也不关我事么!哼!”宋子寿气脑的说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子——不知是哪种滋味。
“我们跑进林子怎么了!关你何事!”黄芊尔十分脑怒的说着,扭头便下山去。
“你……”宋子寿五味杂陈,跟在黄芊尔身后一声不吭。
跟着朱爷爷出了林子的宋子伍见状,呆呆看着林间小道,这片段似曾在哪历过,一阵寒风吹来他打个冷战,头颅隐隐作痛起来,脑子里许多记忆碎片硬是连接不起来,心里却有着莫明的隐痛……(山下一场凶险正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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