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天的夜沉重的可怕,李家的老俩口小俩口都睁着眼没法入睡。
李十六心里捋着与过山虎接触后的每个细小,蓦地惊出冷汗一身,过山虎笃定是设圈套让他钻,打他家财产主意!李十六点着豆油灯,卒然见地上团纸,他打开一看急速转身拉开门,李福夫妇已站在门前。
“爹,你看!”
纸条赫然写着“十六押回的货不是药材,是烟土,已被过山虎的人接走。过山虎实是计谋你家财产”李福似捞到了救命稻草:“这下好了,有证据了,都到了一田地了,死活都与他对薄公堂!”
“爹,我们找先生写状子,我去官府告他!”
“不要害别人了,白天邻居来家安慰一下,晚上被砸窗户!私运烟土是死罪,不怕他天亮爹告他去!”
浦县知县杨木科由俩侍女服侍着,正在闭着眼睛抽大烟,室内弥漫着烟雾。
“老爷!有人在击鼓呜冤!”衙役门外喊道。
杨木科懒洋洋地:“袭扰本官清雅,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俩衙役把呜冤人扔在堂前已无法下跪了,杨木科闭着眼睛拖长长的声:“堂下何人有何冤情,状告何人!”
“回老爷,草民李福”李福挣扎着掏出状纸交与衙役,杨木科看罢状子猛拍惊木:“大胆刁民!黄员外,碍着刁民你何事?仅凭一纸条便告黄员外偷运鸦片,谋夺你家财,这不是陷害吗!哼!打入大牢秋后问斩……秋后再问!退堂!”
李福本纤弱的身子被打遍体鳞伤,也不供饭水饮,没两天就惨死牢中,连告知家属的通文都没发,命人扔至乱葬岗了事。
李家苦等几天没见李福踪影,料凶多吉少。十六娘整天以泪洗脸,她与十六说,前街那家店铺被过山虎看中,不明不白全四口死了,过山虎就这样占了,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快逃命吧。
十六娘带着儿媳孙儿逃了。
李十六咚咚地敲击着县衙门旁的呜冤鼓,好久才有俩衙役架着李十六进去,随着一阵“威武”的喊声,李十六跪下叩首。
“堂下何人?”
“小民李十六!皆因老父四天前来县衙呜冤告状,至今未回……”
“大胆刁民!你父没归便来扰本官!本官的父没了找谁?打二十大板!”
二十板过后,杨木科瞧着趴在地上的李十六问:“你父何人?快快招来!”
“我父李福,来告黄仁财偷运鸦片,假说小人押掉了他药材,强占小人地产、房屋、木栏……”
“等等,你父何人?”
“回老爷,小的父是李福”
“李福无故陷害他人,已畏罪自杀了!”杨木科把头别到一旁,大声说。
李十六头轰的一声响,“不可能!我爹不可能自杀!是你们害死了我爹!”李十六嘶喊着。
“大胆贱民!敢乱说话?狠狠打三十板再押入大牢!”
黑漆的大牢忽然进来举火把的俩牢役,手拿绳索的牢役狞笑着逼近李十六,李十六背靠墙壁躺着见状惊恐万状:“你……你们……”
“黄员外也敢告!送你见阎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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