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妇人的家,只是无声无息不似有人住,忽然里间走出一高一矮俩男人,大概是大嫂说的丈夫和叔子,高个子谢过子伍后便端出晚餐,子伍早已饥肠辘辘了,顾不得客套,端起就要吃。
“哎哎!兄弟先喝酒解解乏!”叔子递过半碗烧酒,子伍也不推迟,举起酒碗说声“谢谢”仰头欲喝。
“小兄弟……”大嫂欲语又止。
“你干什么!”高个子瞪着大嫂“兄弟太乏了!不该喝吗?”
“大哥,不生气,我喝就是”说着一呷而尽。
真舒服,很快全身便轻飘飘的,仿佛见到院子中央那口水井了,伙房里传出莲儿洗碗乒乒的踫击声……
“扑”的一声,子伍惊醒过来,十几个提棍拿刀含怒的汉子围着他,他擦着惺忪的眼睛蒙然不知发生何事。
一长者用大刀敲了敲宋子伍面前的饭桌厉声说:“说!你的同伙呢?”
“什么同伙呀?大伯”子伍不知长者说什么,这时他看到他的包包被解开放在桌子上,大惊,急忙伸手进去摸,包里的银子不知去向。
“谁!谁拿了我的银子?”子伍大声质问着面前这伙人,忽然他记起了昨晚的事:“大嫂呢?大嫂!”却没了那三人的踪影,他连忙进里间找人。
“这是空屋,你想逃吗?”一汉子举棍欲扫子伍小腿,子伍唆地上前用肩一抖,那汉子便摔出三尺远,近旁一汉子举刀冲上来就砍来,子伍呼地伸手一抓,只听那人哎哟的一声,刀咣啷地掉地上。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子伍大声喊道。
那长者十分惊异,这傻里傻气的少年,竟有如此功夫,哪像歹人?长者挥了下手,众人纷纷收起刀棍。
长者双手抱拳,“误会了”长者礼毕便问起子伍何故待于此?子伍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原来大嫂几个人专在这带作案,诈取路人财物。长者的来访友人便是被这伙人施以迷药,拿光所有财物,才致误会。长者对子伍安慰一番便带众人离去。
子伍呆呆地站在那里,痛恨自己愚笨。现在口袋空空如也如何是好?回去如何对得起师傅师哥?他狠狠地咬咬牙,去再说!他整理好衣物,带着一怀的懊丧上路。
南方的天气刚过端午就十分的炎热,天空干净得象口倒扣的蓝色大砵。午阳要把人晒干了才甘心,子伍汗流浃背地走着,这地方渺无人烟,连滴水都找不到,喉咙干得快着火了。
“后生!歇会啰!”
子伍又饥饿又干渴,拖沓着脚步,脑子蒙蒙的,忽听有人喊,原来路旁有个小茶尞,有个瘦小老伯向他招手。
子伍指着盛着清水的砵子,“大伯给我碗水好吗?”子伍双手抱拳对老伯作揖。
“听口音后生是外乡人,定是有难处了,饮茶吧不收你钱”
子伍正欲拱手谢老伯,忽然看见一队人马从来路走过来,前面两顶轿子跟着一队带刀的护卫。老伯慌乱地把原来摆在石板上的茶倒回砵子里,然后又一碗碗地盛出来,很是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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