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家集团总裁办公室。
陈启霖坐在刚刚装修的新办公室里,这是在寸土如金的市中心拔地而起的一幢蓝色玻璃幕墙的大厦,为他设计办公室的是国外有名设计师,他还请来了港城的风水师,将那真皮的转椅位置规测了一遍,还听从那大师的劝告,在座位的后面摆放了巨大的玻璃缸,养着几条金龙鱼。
这时他在能打乒乓的办公桌翻弄着一叠挡案卷。
陈启霖的眼睛不看别的,只对着他们的资历和背景这一拦,这几人都是从自然集团调来的。陈启霖的镜片后面掠过一丝不易察觉到的窃喜,他用内线电话吩咐他的秘书,晚上在酒店宴请他们。
萌萌的别墅里。
“谁来的电话”康然问着踱过去到了萌萌身边,然后,从她的脖项那里拨弄她长长的秀发。
萌萌伸伸懒腰,双手高举如同作出欢呼一般说:“咱姐的电话,就是问问咱儿子怎么样了。我要上班了。”
“这么快就要上班了?,我才刚回来。”康然那双手不断触摸她的肩膀、背部、腰部,还有安心地依偎在他身边萌萌的撒娇的摸样,在他眼里看来这幸福的日子过得太快了。
因为兴奋把脸涨得通红的萌萌像是喝多了酒而醉一样倒到地上,一会像软骨动物一样弯着腰躺在地板上把头枕在康然膝上。“我不管,你自行安排吧。”
萌萌仰躺着脸对天花板上的吊灯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因为是大刺刺的姿势,轻薄的睡衣肩带在圆润的肩膀滑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肌肤,有时甚至可以看到衣服里的胸罩。
康然把她像是小婴儿一样轻轻举起来抱在膝上。萌萌把两腿大大张开,转过来面对着他。她的睡裙盖住康然的膝盖,他就这样亲吻她的颈部。萌萌的屁股不安地挪动起来,她吃吃地笑双手围着康然的颈子说:“好了,时间到了,我真要上班去了,儿子家你要好好和他亲近亲近,免的你一抱他就哭。”
“知道了,我下午就好好陪他玩一下午,慢慢就熟悉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额头靠着额头忍俊不住,慢慢的手往他的小腹处摸索,宽敞的四方短裤松紧带太绷了,嘴里不依不饶地说:“说好了,下午陪儿子,你不能不守信用的。”。
康然心中醺醺的醉了,这就是他的妻子,那难以捕捉的千变万化表情中似乎蕴藏着女人无限的妖娆。
康然这时是按捺不住的了,他弓起身来就将自己还沉浸在欢娱的妻子搂抱起来,都有一米六的萌萌在他的怀里显得娇小玲珑。
“好了,在家乖乖的等我下班,我走了。”萌萌说完在康然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又去房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儿子,下楼走到客厅,转身走出家门,开车往杂志社而去。
佟菲菲正穷极无聊地独自一人逛商场,本来想慢慢地走回家里,再顺便找个地方吃晚饭。可是接到了陈启霖晚点回家的电话,休假了这么些天,真的让她烦透了,正想该找点什么事刺激一下自己松驰的神经,她马上打了个车回到家里。
整幢楼的外观贴着白色的瓷砖别墅和院子里大面积的绿化看来十分融洽,她的别墅紧闭着也能感到充沛的阳光,无论是白天黑夜或是拉闭窗帘,总感受到城市久违的绿色,还有高尚住宅区优雅怡静。
佟菲菲算计着时间,尽管肚腹咕咕作响,已不记得那时吃过东西,但她还是觉得回到家里看到儿子,能让自己的神经得到松懈。看过儿子,她放了热水,就在房间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剔白,对于洗澡她有着别于常人的热衷。
这也是经常遭遇前夫嘲笑讥讽的借口。她打开衣柜坐在床沿上纳闷,像所有的女人一样,佟菲菲总觉得能穿着的衣服太少了,其实她的衣柜里已挂满着衣服。
走过去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浴室里云雾缭绕,她金鸡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尖,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让水这么一浸泡,顿时就像筋骨抽尽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
她静静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胴体,就这么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在激荡的水里摇晃,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浪地漂浮起来。
她有些晕眩,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驿动。
佟菲菲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为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在欲望的冲刷下张开又闭上。突然,一只高挂在缸壁的脚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她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
刚刚担任众家集团总裁的陈启霖,什么人也不带,自己驾着车先到达了酒店。这里的经理早已等候在门口恭迎着他,毕毕敬敬如同恭迎财神一般,其实他就是真的财神,只要他大笔一挥,从众家集团一年的招待费就让酒店赚的盆满钵满了。
穿着紧身旗袍的小姐将他迎进了贵宾厢房,陈启霖辞退了一众服务员,自己倒了怀红酒慢慢地品尝着,悠然地踱到了窗户跟前,把落地长幔一掀,看着大厦下面的车水马龙,芸芸众生,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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