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宓忍住痛,抬眼去看他,只可惜,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而身上的人,似乎停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更凶猛的侵略。
宁宓咬唇,身体上传来的痛让她没空想别的,真的好痛啊!
整整一夜,宁宓能感觉到的只有痛,她连想晕过去都是一种奢侈,只能清醒的感知着那痛意。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时,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闭上眼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等她再睁眼,已经是第二日的申时了。
刚醒还有些头昏脑胀,她抬起手臂盖住眼睛,所有的记忆回笼,抱着被子艰难的坐起身。
扭头打量了一圈,屋内除了她自己没有别的人了,她还活着啊!
他醒了之后发现新娘被换了,居然没有怒气上头直接杀了她么?还是想从她口中套出锦觅的下落?然后再杀她?
宁宓靠在床头,不是很想动,那男人昨夜可真是半点没留情,不动也疼,一动是加倍的疼。
宁宓呆坐了半个时辰,然后就听到了浅浅的脚步声。
微微颤动的眼睫,显示了她的紧张和害怕。
宁宓连头都不敢抬,但是,眼角余光却一直关注着那越来越近的白。
等他坐在她身边,宁宓紧张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她抬起头,直视他幽深的黑眸,“你如果要问锦觅的消息,可以去魔界找。”
宁宓简直是毫不犹豫就把锦觅卖了,而且,就算她不说,他也能猜出来。
“嗯。”
宁宓从他脸上看不出来什么,“你不生气吗?”
他唇边扬起一个浅笑:“为什么要生气?”
宁宓挠了下头,“你不是爱锦觅爱的要死要活么?她逃婚了你不生气?不伤心吗?”
听到宁宓的描述,润玉唇角一抽,“没那么夸张,我不是非她不可。”
宁宓懂了,这男人没有外界以为的那么喜欢锦觅,看他这不在意的模样,指不定连喜欢的程度都达不到。
但是,有一件事宁宓不理解,“你既然没那么喜欢她,那你为什么做出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你前段时间不是还为了锦觅围剿花界么?”
润玉沉默了一会儿,“你想知道?”
“就是……好奇。”宁宓顿了一下,问:“花界找人糊弄你,你不生气吗?”
“无关紧要的人,本座为何要在他们身上浪费精力?”对他而言,迟早是要收拾的人。
天帝不在意花界的人,那是不是也会放过她呢?
“你既然不生气,那是不是可以让我走?”这话宁宓问的小心翼翼。
“不能。”他直接拒绝。
“为什么?”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离开天界你又能去哪里?还是想回花界被继续利用?”
润玉观察着她的表情,继续道:“你若是走了,那才是打本座的脸。”
润玉的意思,宁宓听懂了,“可是,仙界的人都知道,你娶的人是锦觅。”
润玉抚上她的脸,“可在众仙眼皮子底下,与我拜天地的人,是你啊!”
宁宓一懵,“什么……意思?”
“就花界那些人的盘算,你以为瞒的过本座?本座若真心想娶锦觅,你觉得本座会放任他们胡作非为?”
宁宓沉默了,又有点想笑,合着他们自以为是的隐秘,还是人家放水了的结果。
“那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润玉轻笑出声,“那你觉得,欺君应该怎么判呢?”
宁宓怂了,想也知道,这罪名绝对不轻,她还是识时务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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