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市级法院里,大法官一锤定音,景柒以充足的证据获得了最终的胜诉,夺得了这块地的使用权。坐在观众席的邢白握紧了拳头,指节被他握的泛白,额上的青筋也昭然可见。使劲的锤了座位一拳,发出咚的闷响。坐在另一边观众席上的景柒以胜利者的姿态戏谑的瞟了他一眼,随后便转过脸,与下属交代着什么。
自此以后,邢白的势力被剔除了一小部分,他的身影也在大众视野里消弭了一段时间。
邢白揉揉阵阵刺痛的太阳穴,今天的官司让他输掉了A市商圈的一部分势力,就连他的洗白计划也受到了阻碍。邢白拿着洗手液不挺的搓着手,搓了一遍又一遍,手上的肌肤都被搓的泛了红。他的面部因为愤怒和不甘而变得有点扭曲。狭长的桃花眼爬满了红血丝。脆弱的肌肤终于在他的折磨下流下一股股的血。等候在门外的季黎冲了进去,连忙抓住邢白还在揉搓的双手,急切安抚到
季黎:少爷,没事的,他只是赢了一场官司,我们还有很多筹码的。少爷,你看着我,看着我
季黎一只手将邢白的脸扳起来看着自己,随后从包里摸出一块蓝色的水果糖🍬
季黎:少爷,没事的,水果糖,你吃一颗,我给你剥好不好
邢白有些迟疑的点点头,就着季黎的手把水果糖吃了下去。甜甜的蓝莓味从嘴里融化开来,熟悉的味道让邢白安分了下来。他吸吮着水果糖,贪婪的用舌头去包裹它,舔舐它,直至将它吃完。
邢白:还要
季黎:先把手包扎了才行
季黎抓着邢白的手腕来到客厅里,邢白乖乖坐在沙发上等着季黎。季黎将医药箱拿到沙发上,先用酒精消了毒,在仔细的贴上一个创口贴。
季黎:幸好这伤口不大
季黎又拿了一块水果糖,剥开送到了他嘴里,邢白砸吧着嘴里的甜味,慢慢的平静下来了。
邢白和季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季黎是作为邢白的保镖,两人形影不离,季黎也最了解邢白。邢白在父母相继去世后逐渐患上了狂躁症和强迫症,使他某些时候变得偏执,几进疯狂。邢白的母亲是一位恬静,优雅的女人,但她特别喜欢水果糖,总是将那五彩斑斓的糖纸存起来,母亲对水果糖的偏爱导致邢白和妹妹邢娜两人也特别喜欢水果糖。邢夫人身娇体弱,在邢白7岁,邢娜5岁时去世了。邢白的父亲从此不再娶妻,日日思念妻子,积思成疾,也随着爱人去了。这水果糖便成了兄妹二人心中的寄托物。季黎便便每每在身边带着这东西,当少爷情绪失控时,他便拿出一颗来,并每次都讲糖纸收好,为少爷积攒着。吃了两颗糖的邢白已经恢复了神智,他理顺蓬乱的长发,缓声说到
邢白:季黎,你去调查卫南,查查他工作以来是否有污点,即使没有,也把可以制造舆论的事件给我挖出来
由于靠得过近,邢白混着蓝莓味的气息喷洒在季黎的脖颈上,冬日的寒冷让着一丝丝的热气变得格外烫热,季黎像被烫伤似的往后退去,沉默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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