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沥竹看见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远处走来,脸色铁青去,表情说出了他的不满和生气。
杜衡:刘哥,怎么了?
刘哥:害,别说我,今年真是运气不好,过两天的请个大师算算,改改风水什么的了,还是去烧烧香拜拜佛。
刘哥:我真实有气没处撒
杜衡:怎么了呀,说出来大家伙分析分析。
刘哥:你说我和那东边的李婆子无冤无仇,你说他咋就赖上我了。
杜衡:李婆子?就是她儿子离家出走然后精神失常的那个李婆婆吗?
刘哥:就是她,不是她是谁呀。
路人女:李婆子不是已经?
沥竹看着这个人欲言又止就知道这个他们说的李婆婆应该已经不在了。
杜衡:已经怎么?
路人女:过世了呀,就不久前的事情。
杜衡:啊,我怎么还不知道,她孤家寡人一个,应该给她好好准备一下午后事的。
沥竹倒不知道这里的警卫队业务范围这么宽,不过显而易见,这个李婆婆应该是个可怜人。
刘哥:别说了,我可真是被她坑惨了。
刘哥:你说她明明有问题吧,还出来乱跑。
刘哥:前阵子五百块在我这里买了一个洗碗机,后面非说自己是用五千块钱买的,天天来找我退钱。
杜衡:她那么大面积买洗碗机干嘛,她难道还自己做饭?
杜衡:五百块还非说五千块,是不是没吃药啊?
刘哥:不知道,反正也没人管他,她就天天来找我闹。
杜衡:不适应专职陪护吗,不至于没人呀。
刘哥:那谁知道那些人跑哪里去了,我看没几个伤心的。
刘哥:结过前几天,她又跑过来闹,就在我店里,突然她就晕到,然后就直接断气了。
王不留行(沥竹):心肌梗塞还是什么
刘哥:我管她什么,你说我生意做不清净还倒赔了她钱,还去做了笔录问了话,你说我冤不冤呐。
刘哥:不说了,我先走了,我去请个大师算算,是不是今年和我犯冲。
沥竹虽然想告诉他,那些所谓大师基本上都是骗人的,但他看见这个刘哥脸上乌云密布地铁青,让他排遣排遣也好。
杜衡:沥竹,你觉得李婆婆真的是是自己断气就死了吗?
王不留行(沥竹):半真半假吧,有些地方说不通,但既然那个李婆婆真的精神有些问题,年纪也大了,说不定认知记忆也会出现障碍,所以也不是不可能,但我总觉得怪怪的。
杜衡:李婆婆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其实也没谁知道,因为不是客观原因的物理性损伤,用仪器确实不太好测,但大部分人都觉得她确实是精神出现了问题了,而且已经很多年了。
王不留行(沥竹):那这个刘哥?
杜衡:不算个怀人,做生意也还是耿直,但无奸不商,肯定也多多少少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问题,但大体上来讲没做过什么触犯红线的事情,他还算是本本分分老实人的那一类型。
王不留行(沥竹):这里的人你都认识?
杜衡:啊?哈哈,基本上吧,我来这儿挺久的了,平时乡里乡亲打打照明也就认识了,我做这一行,算是职业病,就老爱研究别人,观察行为,确认动机什么的,所以也比较熟悉了。
沥竹看得出来这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什么冷冰冰的职业病而已,他确实对这片土地上的人很上心,他应该是很爱这个地方,不过这样一个山青水清,莺歌燕舞的地方谁不喜欢呢。
王不留行(沥竹):你刚刚说他还有个儿子?
杜衡:不知道还在不在,蛮多年前吧,那时候我才刚来,他儿子走了,她就没日没夜在外面喊他儿子和名字,那时候感觉就已经有点问题了,后面就闭门不出。我们就说想去安慰关心一下,人还没进去就被赶出来了。
杜衡:本来也住的偏,一直不肯搬出来,这个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可以去找她就很少再见了。
沥竹突然想起了杨骏的妈妈,同样是因为失去孩子到精神崩溃的境界玩,他是无法理解这种完全将生活仰赖与另一个人的方式去,但他也不禁想到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爱会不会也有这样的声嘶力竭难以言说。
王不留行(沥竹):那他儿子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杜衡:这具体我就不知道,听说是要去追求梦想,说是这个闭塞的地方延误了他追梦的脚步什么的,也都是听说,还有人说他被一个高级官员看重去挣钱了,穿言这种东西五花八门,不可尽信。
杜衡:但算起来他儿子应该年纪也挺大的了,不知道人还在不在
这大概就是此去经年,再见便是黄泉,
杜衡: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当时他儿子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钱都带走了,她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李婆婆吃饭都去救助队。但之前李婆婆还算个体面人,读过书的知识分子。
沥竹确实不知道这里读过书是什么概念,他们那里读书是再正常不过去,不用钱也可以学几年知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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