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案（12）

黄未湛站在办公室门口敲了几下门，凌九辞回头看他

Star组长—凌九辞：“回来啦。”

Star组员—黄未湛：“嗯，抓到了李大志，现在在审讯室里，沈时看着。”

路星辞听到李大志这个名字，从凌九辞身后探出头来

Star组员—路星辞：“李大志？是你们让我查的那个李大志吗？”

Star组员—黄未湛：“是啊。”

Star组员—路星辞：“可我记得他好像是单身诶。”

黄未湛没有参与刚才的会议，表示疑惑

Star组员—黄未湛：“单身怎么了？”

Star组员—路星辞：“刚才老苏说，一号凶犯和二号凶犯是父子关系诶。”

黄未湛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但过了两秒又舒展了眉头

Star组员—黄未湛：“虽然我也觉得李大志不像我们要找的人，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离婚了也可以说是单身，先审审看吧。”

凌九辞带上桌上的咖啡，冰块已经全部融化，想必咖啡的味道也会淡了很多。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样墙上的挂钟，19：32，今天的晚饭又要推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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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审讯室

凌九辞做主审，沈时为速记。

凌九辞转着他手里的咖啡，眼睛都不抬一下

Star组长—凌九辞：“姓名。”

李大志“李大志。警官，我真的没有杀人啊，杀人可是要判死刑的，我......”

Star组长—凌九辞：“回答我问你的就行。”

李大志乖乖收声，不敢发言。

Star组长—凌九辞：“6月7日早上七点到八点，这段时间你在哪？”

李大志“6月7日.....那天我不赶工，在家睡懒觉呢。”

Star组长—凌九辞：“有人给你作证吗？”

李大志“没有......家里就我一个人。”

Star组长—凌九辞：“今天你应该到写字楼给人修电脑，但你没去，为什么？”

李大志“我今天是要去的啊，但是我找不到我的工卡了，没有工卡进不去写字楼的您知道吧？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想着可能是忘在哪了，明天补办一张再去。”

Star组长—凌九辞：“什么时候丢的？”

李大志“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我还见到了。”

沈时俯身到凌九辞耳边，小声跟他说

Star组员—沈时：“李大志住的地方，爬墙上去非常容易，周围又没有监控，如果有人偷东西也不出奇。”

Star组长—凌九辞：“你认识张扬和唐嘉木吗？”

李大志接过手，一眼就认出了唐嘉木。

李大志“这个女的我认识，男的我不知道。”

Star组长—凌九辞：“说一下你知道的。”

李大志“这个女人是写字楼的，六楼的财务总监嘛。她长得好看，身材又辣，我跟她同座电梯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看她。可惜就是有丈夫和娃儿了。”

说到这儿他还摇摇头。

李大志“我看这女的可不是什么好货。”

凌九辞和沈时对视了一眼

Star组长—凌九辞：“什么意思？”

李大志“我好几次看她跟公司里的男人眉来眼去的，骚得不行。我记得有一次那家董事长的老婆都杀上门去，说要手撕了那个女的呢。”

羡冷韩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Star组员—羡冷韩：“九辞，刚刚老闫确定了死者身份，就是唐嘉木。另外，我们有些发现，你方便就出来一下。”

Star组长—凌九辞：“老韩回来了，我出去一下，你接着问，别打人。”

“别打人”三个字是说给李大志听，凌九辞当然知道沈时不会冲动到违反警队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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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监控室

凌九辞打开门看到的不止羡冷韩，还有宋鸢。

宋鸢站在玻璃前，两眼放光地看着玻璃另一边的审讯室，她是第一次进监控室，对这里一切都非常好奇。

还好沈时看不见这边，不然会吓一跳吧。

Star组长—凌九辞：“找到什么了？”

羡冷韩翻开自己的笔记本，徐徐道来

Star组员—羡冷韩：“两名死者身份已经确认为张扬和唐嘉木，表面上看，张扬是唐嘉木的私人教练，但根据我们在唐嘉木家中找到的一些DNA样本，化验结果显示，都属于张扬。因此我们猜测，张扬和唐嘉木之间有性/关系。”

羡冷韩的笔记本比较小巧，是方便携带的款式。

Star组员—羡冷韩：“根据两家邻居所说，两人消失都有两个星期左右，具体失踪时间不明。张扬是单身，健身房那边不在乎他的去留，因此没有报警。唐嘉木的家人外出旅游，公司这边她请用了年假，因此没有人报警。”

Star组员—羡冷韩：“这是唐嘉木丈夫的电话。他带着儿子现在在国内旅游，你看要不要叫回来配合调查。”

凌九辞把手放在嘴边，咬着手指甲。

他在思考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咬指甲，像个孩子。

羡冷韩把凌九辞的手拿下来。

Star组长—凌九辞：“先让路星辞查一下他们现在在哪，如果距离太远，就叫那边的警队配合我们工作。”

羡冷韩汇报完了，轻轻揪着宋鸢的领子，带出监控室。

凌九辞在监控室里站了一会儿。

羡冷韩一走，他又不自觉地咬起了指甲。

零零散散的线索就摊开在手上，只要他紧紧地握住了，就会连在一起。

凌九辞回到审讯室。

沈时把速记本挪到凌九辞面前。

字确实有点......难懂，凌九辞在考虑下次还让不让沈时做速记。

他注意到本子上记着有两个问题

在写字楼工作多久。

一年。

写字楼的电工你熟悉吗？

不清楚，我们的工作基本是没有交集的。

凌九辞合上速记本。

Star组长—凌九辞：“今天先到这里吧，他虐待动物的事情转交一下，我们回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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