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玉无心上次哭过以后,晓星尘就减少了夜猎的次数,用更多的时间陪伴着自己即将生产的妻子,甚至在闲暇之余,自己偷偷的摸索着做着木工,想要亲手为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做一个礼物。
滋的一声,刀子又滑偏了,直直地陷入了洁白的肉里,双眼看不见的晓星辰摸索着想要拿到旁边的人手帕,可是手帕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被风吹到了哪里去,刚刚自己一直专注于做木工,基本上没有注意的,又不敢大声叫唤,怕吵醒正在午睡的妻子,只好自己慢慢的在摸索着。
一旁的薛洋看见晓星尘这一副笨手笨脚的样子,带着一股恶意的笑容,拿着一旁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沾了点胡椒水,才递给了晓星辰
薛洋:给你,
晓星尘:(接过了手帕笑着说)谢谢。
晓星尘笑着接过的手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立刻使用,把而是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自己的胸口的袋子里,薛洋十分的纳闷,难道是自己放胡椒水的事情被发现了?
薛洋:你怎么不擦呀?
晓星尘:(摇一摇头)这个手帕是小玉第1次给我绣的手帕,我想要把它保留起来,况且我是做木工,时不时的就划伤手,为了防止把更多的血擦在手帕上,还是暂时不要用比较好,反正现在也只是在练手。
薛洋:(看着已经被做回了很多的小雕塑)你没事做什么雕塑啊?怎么了?难道小玉姐姐现在药材还是绣品卖不出去了?还是你夜猎来的钱不够用了,需要你自己来做木工。
晓星尘:(笑着摇了摇头)我听他们说,隔壁的孩子都喜欢像雕塑啊,泥人啊这些东西,我就想着反正这段时间我也没事做,就趁着月儿熟睡的时候,给孩子做一个木马,或者做一个小雕塑,这样的孩子一出生就可以玩了。
薛洋听了这个话,脸上的笑容忍不住的僵住了,看着满脸都是初为人父喜悦的晓星尘,从来没有父母的薛洋忍不住的泛起了一股酸涩,看着晓星尘手上那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眼底泛起了一股辛酸。
薛洋:不就是个小毛孩儿吗?折下来以后我帮你们带,我带着这个孩子吃糖,然后带着他(去掀人家的糖果摊)去吃糖果摊
薛洋: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欺负他。
晓星尘:(笑着说)谢谢你,洋洋,不过孩子出生了以后不能一直玩,还要送他去学堂,反正等他出生了以后,小玉的身子也恢复了,我就带着小玉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落户,然后带着孩子上学堂,学知识,等孩子大一些了以后,再带着他跟我一起夜猎。
薛洋:(想到了读书,就有一阵的恶寒)这读书有什么好的?有什么用,这读书读得再好,有人家的剑耍的好吗?
晓星尘:读书可以明理,读书是为了:明事理,知荣辱,懂善恶,晓道义。
晓星尘:可知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不求他将来长成一个温润如玉的端方君子,亦或者是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只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明事理,小道义,懂大局,知进退的可以明则保身的人,平静安乐,一生无忧健康,这就是我对孩子所有的期望。
薛洋听了许久并没有说话,头一次的浑浑噩噩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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