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揽进怀里,女孩子身体柔软,带着让人心安的魔力,一身柔和适当的薰衣草香让人联想到某个不知名的雨后下午茶,女主人园中一片深邃迷人又似主人般神秘的紫,足够冲刷内心所有的泥垢。
"欢儿,快到顶了,累不累?"
"不累,咱身体好着呢。"
聂欢笑着开口,又从他怀里退出来给他拍照。
"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当然是要多拍点照片了!不然都对不起这张脸,是吧是吧?"
聂欢举着相机,笑意莹莹。任嘉伦忍不住笑了。
洗象池的水晶莹剔透,溅落在男人身侧闪着细腻光泽,将男人镀在光圈之中,精致的五官展示着完美的括弧笑容,看起来干净美好,宛如一副画卷。
"今天放松好不好?乱七八糟的事情咱们先放一放。反正,咱们不是还有,很多时间么?我们还有机会。"
姑娘的手被男人牵着不紧不慢地往金顶上面走。聂欢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其实自己也很没有把握的话。
时间,是很多啊,可让他感到迷茫啊,就如同深陷桎梏,无人救赎的深海,亦如同患深海恐惧症般大脑缺氧。失去思考的能力,让自己丧失自信活力,一点一点把自己的精力无形的抽干,成天行尸走肉,试图用走神承担起自己最后的精气神,用走神让自己看上去轻松十足。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孩担心,为他有压力。他是个男人啊,是个要保护自己女人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
男人眼眶微湿,仍笑着对她说。
"好啊祖宗,今天多吃点。"
聂欢好不容易提起心里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听见男人无厘头的安慰,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毕竟,我会一直陪你,不管你做什么,我也会支持到底。
光明顶一年四季很少能遇到大晴天,十方四面的普贤菩萨给金顶更添肃穆,周围游客也有条不紊,不知道今天运气如何,能不能看到日出。
昏暗山顶吹着冰冷的风,把女孩子冻的直哆嗦,仍笑着去给任嘉伦拍照。
他们坐着缆车上来,聂欢恐高,只能感受到来自脚下的一种踏空的不真实感,男人清楚她恐高,默默将人揽近怀里。
"好点没?"
"嗯嗯。"
聂欢埋进他的脖颈,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的皂香,男人忍着脖子痒痒的感觉,一边将人的手往自己腰上带,让她抱紧自己。
"早知道就不坐缆车了。"
男人低低开口,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委屈。聂欢听出了他话里的安慰,埋在他怀里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冷风仍在吹,天也开始慢慢变的明亮,聂欢捏着任嘉伦的衣角,一边和他聊天。
"日出!快看日出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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