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悉的血腥味,穆南屿皱了皱眉
四处寻觅着小孩说的狐狸标本。
在存放尸体的不远处,他看到了一双盈盈的眼睛在死死的瞪着他,他向来胆子大,可面对黑暗,他还是有些恐惧。
穆南屿卧槽,这么白
他走进一看,应该就是小孩说的狐狸标本了,动作轻柔的抱起,看着雪白的毛发,发出一句感叹,他也没有多待,快步上去了
穆南屿喏,是这个吧?
穆南屿将狐狸标本递给了元白
元白:嗯!是的!谢谢哥哥
穆南屿没事,赶紧走吧。
穆南屿拉着他走出了小木屋,尽管元白还是有些不舍
窗外的雨刚好停下,彩虹的颜色染上天边,元白还是有些不放心,时不时的回头看着小木屋
穆南屿“喂,琛哥,你过来接我一下,我把定位发你”
穆南屿一手拉着元白,一手拿着手机给陈琛打着电话。
陈琛:你怎么来这了?
陈琛看着发过来的定位,皱了皱眉,这个地可是...那种人的孩子来的地方
穆南屿办点事,接个亲戚家的孩子
陈琛:亲戚家的孩子?我咋不知道啊
穆南屿愣了愣,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
穆南屿你不知道的还多呢,赶紧过来吧,见面说
穆南屿说完就挂了电话,两人之间原本是无话不说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隐瞒和隔阂
元白:哥哥,怎么了?
元白看着穆南屿紧紧皱着的眉头,乖巧的问着。
他从小受尽他人冷眼和粗鲁,早已学会看别人脸色做事,从某种方面来讲,穆南屿救了他
他们每一年都会有一个漫长的暑假,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总共的经费只有100块,他们无法想象,100元怎么过完3个月的暑假,连最简单的吃食都不能满足,更别说别的了
现在穆南屿将他带走,没有锦漆,他依旧可以活的很好。
穆南屿没事,就是叫哥哥的一个朋友来接我们回家,顺便给你找妈妈
穆南屿笑着摸了摸元白的头,与他站在路边等着陈琛
穆南屿你等会上了车,就跟那个叔叔说你妈妈的情况,比如她叫什么?大概多大年龄?之类的
元白:好的哥哥
元白乖巧极了,郑重的点了点头,回应着穆南屿
陈琛:喂!穆南屿上车!
陈琛的车来的也快,一辆越野停在了他们俩的面前。他调了个头,探出头,向穆南屿招着手
穆南屿你够快的啊
陈琛:那当然,你跑过来才多久啊
穆南屿愣了愣,原来他一直关注着自己去那了
陈琛:哟,这小朋友可不小了啊
他回头看着坐在后边的元白,笑着调侃着
元白:叔叔我16岁了
元白笑着回答他,他比一般的孩子高了些,但脸上还是有种幼儿的感觉
陈琛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启动了车子,转移了话题
陈琛:你可别叫我叔叔,我也刚30,叫我琛哥吧,他们都这么叫
元白听闻一脸无辜的看着前面的两人
元白:叔,啊不,哥哥,您看着都快40了
一旁的穆南屿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穆南屿啊哈哈哈哈哈,你俩乐死我了,赶紧的开快点,我还饿着呢
元白:对了琛哥,我问您一下,您认不认识一个叫霍茜溪的人呀
玩笑开完了,也该说说正事
陈琛:嗯?
陈琛透过后视镜看着元白,闪过一丝防备
元白:是这样的,我听穆哥哥说您是公安局局长,我妈妈前几年被您公司的人抓走了,我有点想他了
穆南屿我答应他的
穆南屿看着陈琛没有反应,插了句话。
陈琛:是这样啊,你琛哥这块每天接触的人很多,回头我帮你查查,要是在我们这,一定安排你们见面啊
其实陈琛不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她可是当时出了名的“艺术家”,将人体打上石膏,做成活人标本,直到那人活活憋死。
他有些担心这个孩子,虽然说这种东西遗传不靠谱,但骨子里流着的毕竟还有一半是他妈的血
元白:好的,谢谢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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