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流而下的女弃婴格蕾丝或是巧合、或是命中注定地化解了小渔村遭遇的灾难,日渐好转的收成更令人们顺理成章地将她视为上天恩赐的礼物,将其尊为维系渔获的“神女”而崇拜。
但不切实际的期待,终究要面临落空的那一天。当灾难再度降临,屡次出海却空手而归,生计难以维持的渔民们将一切怒火发泄到了格蕾丝的身上,最终决定将其生祭,用以平息真神的愤怒。
生来便是哑女的格蕾丝无从辩驳,更无法反抗,她被刺穿双腿,裹入渔网内,系在船锚上,沉入了幽暗死寂的湖底。她和鱼儿们一样无法开口,被世人隔绝。但与鱼不一样的是,沉入水底的她有了更漫长的时间用来记住仇恨……
若不是坎坷的经历,格蕾丝本该是一个平易近人的渔村少女,她身穿简约大方的布裙,扎着麻花辫,背着鱼篓,仿佛正准备去湖边迎接捕鱼归来的父母。但凌乱的头发、残破的的衣装和腿部的伤痕却在诉说着她承受过的非难与苦痛。
被沉入水底后,格蕾丝的身上还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水草攀上布裙,裙摆如水母般扬起;右肩逐渐珊瑚化,并且有不断蔓延的趋势;鱼鳞逐渐覆盖脸庞,鱼鳍状的耳朵在飘飞的头发间若隐若现;修长脖子两侧与生俱来的鳃状赘生物似乎带来了水下呼吸的能力,手指和脚趾间的指蹼则使她能像美人鱼一样在水下优雅曼舞。
可是,自从被沉入水底的那一天起,仇恨就已经占满了格蕾丝的心灵,“融入”水底世界后,她终于明白,是沉默,让鱼成为了任人宰割的动物,既然如此,就由她来代替鱼儿发出愤怒的声音吧!
从水底归来,渔女开始了她的狩猎。体温极低且浸染湿气的身体,使她凡游过的地方便会留下一个持续一段时间的小水渊,求生者处在水渊内将不断累积湿气。渔女还可巧妙地安排自己的行走轨迹,将多个小水渊连结成一个闭合图形,形成一个大水渊,对范围内的求生者施加一定的湿气进度。存在湿气的求生者在翻窗、破译密码机和开启密码门时,速度都将有所下降。湿气进度积满时,水渊深处的生物便会蜂拥而出撕咬,造成相当于一次普通攻击的伤害,求生者受到伤害后湿气进度将清零,且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次叠加湿气。
手中的鱼叉也成为了渔女狩猎的利器,蓄力将其掷出便会在途中留下水渊,格蕾丝同步进入洄游状态,此状态下的渔女将如游鱼一般快速游动,但无法进行交互或攻击,只能主动或被动召回鱼叉,鱼叉飞回的途中同样会留下水渊。
洄游中的渔女还可使用“惊波”或“弄潮”技能,前者可以使渔女快速向镜头方向直线冲刺,给命中的目标施加大幅湿气进度;后者则能增加惊波的充能次数,并使水渊闭合时对范围内求生者施加的湿气进度显著提升。
沉默,不等于软弱!被孤立、侮辱、迫害和抛弃的过往,都将成为渔女复仇的动力,她将向你呈现,那只属于水渊深处的景象!
服装参考了19世纪渔村少女的布裙,为里面浅色布裙加外面深色套裙的结构,同样在裙摆边缘做了有水中漂浮感的处理、使之有类似水母的裙边。
为了更好体现身份、做出差异,格蕾丝身上背有渔村使用的鱼篓,布裙上附着有水草。
小腿处的伤痕是遭受村民迫害时留下的。少女的皮肤被磨破刺伤,经浸泡后成为可怖的伤痕。
曾经遭受的迫害与屈辱,已经在水底化为她心中的愤恨。手掌和脚掌处的指蹼,同样是她被沉湖后变异的特征点。
(第一人称)
他们本就生活在灾难降临的破渔村,直致我顺水漂来他们的日子才有了好转。
开始他们对我很好,认为是我的到来让渔村有了希望,更有人开始成我为“神女”,殊不知我只是个不会说话的普通女孩。
过了不久开始有人称我为怪胎,各种难听的话语从他们口中喷涌而出,甚至同龄人也开始孤立我,认为我就是个怪物。
虽然还有少数人依旧将我视为“神女”,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们真的善变,我也不敢和他们对峙,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很想对他们大声喊出我不是什么“神女”,也不是什么怪胎,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和任何普通人都一样,也不是我给你们驱逐了灾难。
十九岁那年,有一场灾难来临,那次灾难持续了很久很久迟迟未退。可笑的是他们认为是我的问题,他们认为我这个“神女”背叛了他们。
他们指责那些崇拜我的人,说他们信奉了“伪神”背叛了真神,真神发怒了才降下灾难惩罚村民,当我听到这说法时心里只有一个词,荒唐。
他们的可笑愚蠢我早就见过无数次了。
他们说必须生祭一人才能平息真神的怒火,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啊。
献祭当天他们在我身上发泄着,甚至防止我逃脱给我绑上了船锚,裹上渔网,刺穿我的双脚,那种疼痛难以忍受,直冲大脑却出不了声音发泄不了内心的不满。
我被他们推下水中慢慢沉入湖底,意识渐渐模糊,绝望的看着身边的鱼儿,想到鱼儿也曾被村民大批屠杀不由得想到。
“为什么?为什么鱼儿不能说话呢?”
然而回答我的只有无尽的深渊与黑暗。
我终于明白,是沉默,让鱼成为了任人宰割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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