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借你吉言刚才签单了,下班一起吃饭吧!”到前台我对雪儿说。
“呵呵!运气不赖啊!果然签单了。不过今天恐怕不行了,晚上和朋友约好了去逛街,改天吧!月底你们发了提成在说,你们做销售的也不容易,每天起早贪黑,时间都泡在单位了,压力还那么大。”
“还是你理解我们啊!做销售难,做你们的工作也不轻松啊!每天八个钟头站立式服务,我可做不来,还真佩服你啊!”
“嗨!没什么!习惯就好,就像做运动,每天坚持三十分钟,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坚持下来了,就会喜欢上运动,你们不是经常和客户说运动就像吸毒一样会上瘾吗?”
“你观察还挺细!我看你也挺适合做销售的,怎么不考虑,尝试一下做销售的乐趣吗!”
“销售?我啊!算了吧!我可没那毅力和耐性,整天跟客户周旋。每天在前台和会员周旋就够头疼了,我享受不了那种乐趣,还是你自己享受吧!得!又要忙了,不和你聊了。”
“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电梯声音响过,有客人来了,雪儿又开始忙碌了,我回到了办公室把会员资料和客户资料整理了一遍,看看表,离下班还有二十分钟。
“恭喜你啊!阿森,看来你运气不错噢!这个月销售了不少卡喽!”
对桌的陈昕笑着对我说。
“谢谢!你也不错!快破九万了,我得好好向你学习销售经验呢?”
“呵呵!你还真会说话,以后需要帮忙说一声。”
“好啊!我是新人以后请多多关照啊!有机会也给我讲讲你的销售技巧。”
“没问题!”陈昕笑笑说道.
“会籍顾问陈昕请到前台,有客人等候。会籍顾问陈昕请到前台,有客人等候。”
“哦!找我的,我先过去了,回头聊。”陈昕开心的出去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想着她脸上的那种带着几分假意笑容,让我很不舒服,来单位后公司一些同事跟我说过此人,她切单、抢单的水平不是一般,经理也很照顾她,毕竟她是老员工,每个月完成的业绩几乎占了销售部的四分之一,连公司的高层都对她称赞有加。
这也难怪,公司当然喜欢能干的员工,尤其是给公司创造最大利益的员工,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一个人的价值是看他能否被利用被发现,正如千里马遇到伯乐一样,我们生活的环境促使我们自己把个人利益看成高于一切,除了动物届外,人类社会中弱肉强食的现象更加严重和残酷。
打完卡后,我骑着自行车沿着西长安街直行,夕阳下橙色的余晖正浓,稍有点晃眼,正逢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车辆行人很多。想想自己来北京有些日子了,混得也不怎么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然而那种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停留多久,骨子里我是比较乐观的,我坚信人只要活着每天都开心点,不因为某些事情而烦恼,不去尝试改变别人,将不好的心情完全释放,快乐自然而然的就会留在身边。
回到住处,阿伟的门紧锁,显然他还没有回来,宣宣也没在。我出门到市场买了鸡和蘑菇弄干净后放到电饭锅里炖着,就等他们回来晚上好好吃一顿。每个月我们都有两次吃鸡肉,算是改善生活,毕竟钱赚的不太多,得算计着花。小海在的时候,每天面条、馒头就着咸菜吃,甚至有时候,吃面条只放点芝麻酱和咸盐,连菜都没有,苦中作乐也不错,生活就是这样,它让你学会很多东西。
太阳彻底落山了,天没有完全黑,房东一家忙碌的弄着饭菜,,院子里的租户基本都回来了,我躺在床上望着门外,锅里的鸡肉、蘑菇、八角、花椒、桂皮、香叶、桔子皮等调料混合成香气飘出屋外。
这一刻我想起了晨曦,这种想就好象是对老朋友的怀念,和她之间从来没有过开始,也谈不上结束;和婉清就不一样了,有过开始,有过结束,仿佛这结束后面还有某些未知的什么...
收音机里播放着华仔的《天意》,听完这首歌后,我把自己的那份思念用歌词的形式表达了出来:
如果天意让我们结束/我愿承受这孤独/不能陪你一辈子幸福/独自行走在江湖
如果天意让你我结束/我愿一个人痛楚/不能陪你看日落和日出/ 独自走完这人生漫漫长路/爱上你却输给了自负/陷入情感的低谷/迷失了自己无法领悟/一个人好辛苦/只想今生陪你走一路/给你永远的幸福/为了爱真心付出/ 永远都不会低头认输
“好香啊!”阿伟进屋就说。
“呵呵!回来了,鸡肉已经熟了,宣宣也快回来了!晚上咱们再来点啤酒!今天开单,庆祝一下。”我说完从床上起来。
“不错不错!好事儿,我先回屋换衣服。”
阿伟略带憔悴的回屋了,做平面设计的工作也着实辛苦,脑力工作并不轻松,每天电脑前进行无数次的设计修改和重复,换作我早就“阵亡”了,还是运动对我来说容易些,从另一个角度说明,每个人的喜好不一定能决定这个人将要从事的行业,毕竟爱好与现实有很大差距。
宣宣来了,晚上我们三个人,喝着啤酒吃着鸡肉,那感觉很爽。
“阿森,你和晨曦怎么样了?上次小海问了你,你也没怎么说,你们之间有什么其它状况吗?”阿伟问道,宣宣在一旁喝着酒听着。
“嗨!也没什么!我们之间就像两条平行线,好像永远不会交汇,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付出就有回报,正因为如此,我才来北京开始新的生活,也许陌生的城市会有际遇。”
“哦!这样啊!你说的也对,感情是没有办法强求的,一厢情愿会更加伤人,虽然感情是把双刃剑,但有时候不一定会伤害到对方,反而受伤害的是自己。来,喝一口。”阿伟拿着酒瓶和我还有宣宣碰了一下。
清凉的啤酒,顺着口腔进入身体,浑身的燥热被驱散,麦芽的味道让我想起了晨曦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就在我身旁。
“你怎么样阿伟,公司有没有看上的女孩?”
“对啊!你怎么样?有看上的吗?”宣宣也问道。
“我没什么,目前有一个同事我有点想法,还没敢表露,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呢!”
“嗨!赶紧着吧!有没有你得亲自问问才知道,否则你落得个一厢情愿可不好,别像我一样!哈哈!”我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了口酒,此刻我的心里有点波动,原本平静心的湖泛起了圈圈涟漪,那涟漪的外圈越来越远,直到波纹又被平静吞噬。
“宣宣你跟小黄啥时候办啊!真羡慕你们两个。”
“他们两个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需要点时间,最起码先把房子置办了才行。”阿伟说道。
“哎!先把工作搞定了再说吧!其它目前都次要,呵呵!来吧!喝!”宣宣举起酒瓶我们三人碰了一下,仰脖灌酒。
两瓶酒下肚后,阿伟脸比较红,宣宣脸色发白,我没什么变化,因为脸本身就黑,什么也看不出来。
房间里的灯光伴随着吐出的烟圈显得那么弱,墙壁的颜色也不明亮,收音机里,许巍的歌声感伤中带着沧桑,我们三个人合唱着,“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那思念他如刀,如此漫长...”
许巍的歌曲一般适合开车时候听,顺着延伸的公路一直向前,歌声在远方指引着前行的路线,此时他的歌声在十平米的房间所产生的共鸣是另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跟着他的声音,我的思绪被带到了遥远的地方,穿过地平线飞到大洋彼岸...我突然看到婉清向我走来...
“怎么着,弹一曲吧!老听收音机也没什么意思!”不知什么时候阿伟把吉他拿了过来我。我们三个人在院子里抱着吉他弹唱,将情绪通过音乐发泄出来。
我的屋子里除了收音机和手机通过电发出声音来,再无它物了;东墙和北墙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地铺,外加西墙一个简易折叠衣柜。
摸着琴弦,我没有多考虑,随手弹唱了《花房姑娘》,这是老崔的经典之作,来北京之前在家学会的第一首歌曲,记得当时弹唱并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好听而已,今天这情景让我有些感伤,宣宣和阿伟附和着,不知道他们是否和我一样。
时间过得还真快,转眼零点十分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锅里的鸡肉和蘑菇也吃完了,只剩了点汤。
“好了,回屋睡觉了,明天再喝。”阿伟和宣宣都回屋了,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梦好像没有颜色,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把我惊醒了:
“谁啊!”我问道。
“阿森,是我阿伟。”
我赶忙起来,把门打开,“怎么了?什么事情?”
“阿荣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到西站了,一会儿过来。”
“不是吧!这么突然,连点征兆都没有,这小子真可以。这刚五点啊!房东能把门打开吗?”我有些疑惑的说道。
“没办法!试试吧!我一会儿去敲门,咱们两个到外面接应一下阿荣吧!”
“好吧!”洗漱完毕后,我和阿伟出去,大约五点四十左右我们三个人进了屋子。
“阿伟,你再睡会儿吧!阿荣,坐了一天车辛苦了,休息一下,中午我们好好吃一顿。”
“阿荣我回屋了,你也好好睡会儿,中午弄吃的给你接风。”
“好的,中午见了,辛苦你了。”阿荣说道。
阿伟说完后回自己小屋了,阿荣一脸的疲惫,躺在床上进入睡眠状态,我和衣而卧寻找梦里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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