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乘坐电梯下楼了,她接到工作室前台打来的电话询问她在哪里,“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下次再来你们这里。”
人们说的下次再来,基本上就是不要再见的意思。
“我是不是坏了他一单生意?”
“没什么,我只是打算调查一下竞争对手的私生活的。大家都是出来做生意,凭实力吃饭嘛,换一家更稳妥些。”
后来我知道她叫崔念月,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算是个富婆,虽然有律师证,但没有操作那些具体的事情,所以没有秃顶危机。
在相识一个月后,我们上床了。她是个不婚主义者,在我之前有很多前男友,但我知道彼此都是在各取所需。
在与她的关系中,我不用支付任何账单,可以开她停在地下车库的任何一辆车,可以出国旅行。也是因为她,我知道“女人三十猛如虎”这个道理。
有时候将她。在身。,我会想起李阿姨,她的身上有其他同龄女孩子给不了我的温柔,类似母爱。
一天我抚摸着她的。部,将手指伸。进去,她上升到了制高。点,然后随着一声叹息,开始抽搐晕厥。惊慌之中,我把她抱起来拍打,掐人中。
崔念月醒了过来,大口呼气,“我有心脏病,快帮我把药拿过来,在床头柜的第三格。”
“好。”
我颤抖着下床拿出药和水杯递给她,在她服药的那一刻,我发现了她脖子上松弛垮掉的纹路。她从没告诉过我,她有心脏病这件事。
如果今天她就这么死了,那么我将变成最大的嫌疑犯,那些大学的同学都会知道我被一个富婆包养了。这是个丑闻。
我不能变成李阿姨那样的人,我不是她。
她轻轻拍打我的肩膀,把内裤和衬衫递给我,我的心还在快速的跳动。
“没事了,陆生。”
“公司还有个案子要谈,我去看看,顺便送你回家吧。”
“陆生?”
我回过神来,崔念月对我笑,“吓到你啦?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补偿一下。”
我微笑着穿上衣服,当天吃了什么,崔念月又和我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只记得回到公司附近的公寓以后,泡了个脚,躺在沙发上像读书时候一样回想自己过去的生活。
那些有关于李阿姨的回忆,就像《风雨哈佛路》一样心酸至极,我难以想象她愿意抱着那些极少的快乐回忆过活,而我总是把快乐的一扫而过,抱着沉重的创伤陷入极度的难过当中。
一个星期后,我和崔念月提了分手,她问道,“是不是嫌我老了,有心脏病?”
“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你说的不影响,已经影响了。
崔念月无奈地喝红酒,说了一大堆给我事业上的建议,女人总是想让男人完成她眼中的期望,可那些对于男人而言是最不想听的。
末了,崔念月喝醉了,但还是清醒的。
我们从西餐厅出来,外面下起暴雨,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撑起伞牵着她的手,崔念月说道,“今晚去我家吧,最后一次,以后我就不找你了。”
“好。”
第二天清晨,阳光普照,我穿上衣服,取走了她宽敞衣帽间特意为我留出的两格衣物,那些用她的钱买的手表、耳钉、皮鞋,我都带走了,留着她也只有扔掉。
崔念月在假装睡觉,我也假装不知道她在装睡,轻吻她的额头,然后带着大的LV行李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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