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伤看在眼里动都懒的动,心想:“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凭什么嚣张,难道有个神一样的老爹?那也经不起有个猪一样的儿子来折腾。”
咔嚓,一阵痛彻心扉从手上传来,小混混打出去的拳头骨折了,只见他怪叫一声然后身体扭成一团。大骂:“你他妈哪来的野种,敢管老子的闲事。”
莫无伤眉头一皱,一脚把他踢飞出去,然后撞倒他后面的同伙,彻底起不来了。
这帮人都是养尊处优而又嚣张跋扈惯了的,一见形势不对,都敢怒不敢言。
莫无伤撇了下嘴,低哼一声:“还不快滚。”
那三个小年轻抬着小混混就屁滚尿流。
莫无伤也不理文传坤,直接上了胡静的车。
看着消失的甲壳虫,文传坤若有所思。
中午时分,在黄鹤楼游玩半天的胡静接到一初中同学的电话,说晚上在得意楼聚餐,说是同学聚会,其实也就十个人,还特意嘱咐要带老公或男朋友。
“你晚上跟我去吧!”胡静期盼着道。
“没问题,化做春泥更护花!”莫无伤邪笑着:“不就拼酒吗?我还没怕过谁。”
“你行吗?吹牛吧!”
“男人不能说不行,你不知道吗?”莫无伤打趣道。
“去你的,你不行,这天下没男人行了!”胡静瞟了一眼他的裤裆。
“这话我爱听!”莫无伤昂着头说,好像下面的头也雄赳赳气昂昂一样。
今天的天气分外阴沉,早早就天黑了下来。华灯初上,得意楼前车水马龙。
龙泉厅颇为热闹,十位同学,四女六男,除了一矮个子男子没带人来,其它要么带女人,要么带男人。
家属们另一桌,同学们一桌。
同学友谊叙说了几个来回,几个男人光说不喝,多没劲,于是一阵叫喊声中喝酒的一桌,不喝酒的一桌。
莫无伤在胡静的推搡中坐在酒局里。几个大男人平日里装着,这会喝起酒来,也就多少本性外露。
什么荤段子脱口而出。看得旁边的女人们一愣一愣,这还是自家男人吗?
那矮个子叫彭建清,人长得还眉清目秀,就是个矮了点。人介绍了几个对象,一看嫌个矮,还没开始就完了。所以平日里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时常喝多,现在得这机会,就数他声音最大,敬了这个,敬那个,生怕酒少了!
酒过三巡,九个男人已有六个喝趴下了,还有三个就是莫无伤,彭建清,另一位清秀白净的书生样男子,莫无伤看在眼里,知道此人不简单,绝非一般人。
虽惺惺相惜,却也都是高傲之人,也不交流,只管喝酒,最后像大炮一样的彭建清也终于倒了。此时其它女人都围在边上看热闹,看这两人帅气还酒量了得,都私下打探。
原来那帅气男子罗文浩,是武汉黄埔大学的高材生,不善言辞,交际能力欠缺,因此毕业后过的不尽如人意,先是在五百强做了个干事,其实啥事也干不了,被捆手捆脚,憋屈的一气之下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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