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感觉更加疲惫了,但是依然疼...好痛苦!只是不能松开手。”
南希:“怎么感觉有什么固体的条状物滑出来,不是血,却悬挂着我的疼痛。”
是的,这个感觉,让她感觉到自己排便的过程。自己因为肠胃功能稍微有点弱,而老便秘。
南希:“为什么我不听父母的劝告,为什么我没有安排好作息时间,为什么我上厕所思考问题,为什么我喜欢喝冰镇饮料!我该死的胃!便秘,我恨死你!”
南希:“便秘病啊,你害得我拉到一半的时候拉不出来了,但是拉出来的一半却悬挂在那里,老掉不下来。这很让我讨厌!让我再次陷入死循环!而我为什么却还是对着便秘这个病却保持着消极的态度,不去治疗也不去改正自己的习惯!我却还是喜欢冷饮!”
南希:“为什么!不,我有罪...但是即使如此,我不想死!”
南希:“我慌忙着按着汽车按钮,因为貌似我想起我可以通过关门遥控让门直接把自己扫进车内。但是为什么没有效果?不不不,别...”
Bia-Ji,一个不算太响的声音传了出来。
南希:“我怎么感觉那东西,就是刚才那个什么固体的东西滑出来了,却在一瞬间感到自己轻了一些。”
南希:“这是什么声音,软乎乎的。但是我肯定这不是血,流血基本上没有声音的。不可能吧...我...”
的确如此,貌似她的后面有什么红红的条状的东西从她的身上滑落。我看到了,实际上我倒是觉得感觉像是突然涌出的血,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基本必死无疑了。
南希:“我不知道鲜血应该怎么止住,但是越来越糟了。”
南希:“怎么突然我的手感觉滑滑嫩嫩的,貌似有什么软软的固体流在我的左手上,并且我却本能地捏住了...”
南希:“别,不要是那样...求您啦!”
南希:我的头往下看...哕
南希:我被我自己血淋淋的肠子恶心到了,只是自己在干呕以及一阵剧痛中,却松弛了...那种感觉和‘草坪の旅程’的感官体验类似,但却本质上截然不同——仿佛她的耳鸣正是‘丧钟之音’。
南希:“但再一次的吐纳,却不是干呕。血从我的嘴里喷出。”
南希:“我怎么逃走,只是在我短短30多年间,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肠子是什么模样。但是看到自己的肠子的瞬间,却感觉肚子空空,在疼痛的折磨中感到通畅与解脱...但是我依然害怕着自己是否会死。”
是的,还有一种可能性,掉下来的就是她的肠子。但是在这种可能性的前提之下,以及马上够着上车的她,如果舍弃自己的那一小段的肠子逃走然后坚持开车到医院或许真的能让她活下来。不过也不排除她花个30秒捡起她的肠子再把车开走,只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倒是可以用枪瞄准她为了捡起肠子而露出车身的头,蹦。不过我们倒也是不希望她被子弹毁容,但是我们的祖国的确因为她策划的污蔑与不实情报、以及她组织的信息盗窃与信息工程学生绑架活动吃了不少人力和财力的亏、无论是在死于暴乱者与自杀者,她都欠我们人命,她必须在这次任务中死掉。
南希:“如果没有这样,如果我没有到这个田地。我想辞职,组织一定会批准的,好歹祖国因为我已经受益匪浅了。我会和他远走高飞,专心享受爱情,再生一个或者几个孩子,或者做老师与音乐家也好...”
南希:“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只是,她不明白,机构不会同意自己的辞职申请,她已经成为组织的走狗与傀儡。就算她再有能力也只是一个个体,何况比她还强的人也仍然服服帖帖地服务祖国而无法逃脱,并且她也不清楚实际上有一个比她稍微厉害一点的因为提交申请被关押监狱2年、另外一个比她差一点的试图摆脱控制逃离机构的被一辆挖掘机暗杀、并且她的死被伪装成一场工程事故。
如果她知道挖掘机暗杀的事情,实际上她会知道那个被处死者大概是一个50岁左右的长者一张人畜无害的普通企业员工脸女人。所以说她的美貌或许也让她有赦免权,但是也说不清楚。毕竟,加入这个机构,拥有这份官职,也昭示着自己的命运或许已成定局,自己所有行为都要让祖国受益并且不能侵害祖国一丝利益——甚至自己的容颜也要忠心耿耿为祖国服务。是的,她或许还是该思考辞职和逃离的代价。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希望了。
甚至,就算南希她自己真的成功叛变了,受到别国的保护,祖国也会把自己当奸佞之臣,以各种手段惩罚她自己、甚至是将她处死:无论是点杀还是有极高可能性伤及无辜的AOE。
南希:“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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