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罗传】34.落地

“五千九百年前，黑暗势力侵袭，宇宙警备队奥特兄弟率领光之国众人奋力反击，最终获得胜利。”

赛罗依稀记得就是这句话。

当时他不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会抛弃自己，一个劲儿地翻着古籍，却只能看到一个被掩饰的曾经。

而那些所谓做出卓越的贡献的战士，那些或是丧命或是如何的英魂，却依旧没有被众人铭记的资格。

所有的一切，都包括在了短短几个字内——

“奥特兄弟率领光之国众人”。

如此一想，能留在历史册子上被公认地记住的人，又有多少呢？

又有多少，是真切地带着善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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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非赛文那小子不要你。”

“其实只是因为他没有做好接受这个莫名其妙的你罢了。”

漆黑浓雾包裹着的身影忽然闪现在少年身后，浓雾尽散去，露出贝利亚极其富有特色的黑红色皮肤。

被迫在脑海中浏览的记忆让人莫名有些恼，赛罗听见对方像是要安慰他一样的声音，却在说着他所厌恶的事实。

“你没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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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亚的神情让人依旧打心底的反感，当然也可能只是他自身的缘故。

赛罗转身冷冷地注视那道虚影，刚想反驳些什么，却见对方歪头温和再次开口：“你明明和我一样啊……”

“你不是也属于黑暗吗？”

“可是，你曾经。”赛罗平静地反问，“不也是来自光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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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自己的话让贝利亚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赛罗眼睁睁看见他的尖锐指甲猛然陷入泽塔尚且稚嫩的肩膀，他脑内刹那间一片空白，几乎下意识就闪身接住了泽塔。

那段过去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却也无可置疑的属于真相，赛罗难堪地忍受着黑暗力量一点点覆盖侵染自己的身体，慌乱在心里一闪而逝，他竟然意识到了此刻自己的丑陋。

焦黑的魔纹仿佛有生命一样慢慢爬上脸侧，赛罗却无措地不知道如何。

他好像那瞬间忽然有了曾经的记忆，又好像只是知道了赛文不是自己的父亲。

可是他至少已经失去自己自认为的那个父亲了，他不想再失去些什么……

所以他颤抖地握紧了泽塔的手腕迫使对方背对着自己，又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别怕别怕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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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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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恍惚间，赛罗好像一次又一次看见了那个自己降生的场景，神圣钟声恍若敲响宣告着他的诞生，也无可置疑带来了命运的既定坎坷。

那时候，婴儿的啼哭声终于将赛文从回忆里拉回现实，他温柔地伸手拢了拢小孩身上盖着的薄毯，轻哄着对方。

赛罗觉得有些吃味，包括心里边的别扭和酸涩。

一刹那，少年心里忽然一动，他想起来曾经读过的一句话：

落地的那一瞬间。

我哭了，你笑了。

阿尘：忽然想起来曾经一篇文言文中的片段。

尘“孤者易伤，贫者易感。”

阿尘：“孤”在古汉语中的释义是少时丧父，但是牵强理解一下，我当时一瞬间竟然觉得和赛少爷很符合。

尘没有父亲的他，是真的很容易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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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尘：今日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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