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蕾娜:时侍从,你怎么样了?
我连忙的上去,将受伤的时无辰给扶了起来,将他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担心的询问着他的伤势。
可时无辰的眼睛一直紧紧的闭着,像是昏过去了,根本回答不了我的问题,我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只好先把他背到一家旅馆,等他醒了再问吧。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我还没走几步,时无辰就醒了,他就有些意外的看着我,满脸开心的说。
时无辰:伊蕾娜大人,原来你没抛弃我啊,真是太好了。
听着时无辰这样说,我一头雾水的,什么叫我抛弃你?我根本没抛弃你好不好?是你自己走丢了,算了,还是先问他是谁,把他打成这样的吧。
伊蕾娜:时侍从,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我们去找他们要赔偿。
可是时无辰却摇了摇头,一副不想给我惹麻烦的说道。
时无辰:那样会给伊蕾娜大人添麻烦的,还是不用了。
听了这话的我,很是生气的伸出手用力的一弹时无辰的额头,令他发出一声的吃痛。
伊蕾娜:我好歹也是个魔女,怎么可能会有麻烦,你这是在小瞧我吗?
时无辰:我没有小瞧你,只是这是我的事情,伊蕾娜大人就不用管了吧。
时无辰连忙否认的说道,他不想把自己的麻烦变成伊蕾娜的麻烦。
我看着时无辰肿胀的脸庞,无奈的叹出了一口气的说。
伊蕾娜:好吧,你先歇会儿吧,我背你去旅馆里休息下。
时无辰:啊……谢谢。
伊蕾娜:你是我的侍从,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谢。
时无辰:我还是自己走吧……
伊蕾娜: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我没问题的。
好歹我也是个魔女,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背不动?真是的,太小瞧人了,而且你都被打成那么重了,别逞强了行吗?
时无辰:我……磨得膝盖疼……
因为伊蕾娜的身高只到时无辰的肩膀处,他被伊蕾娜背着,他的膝盖也顺利的抵到了地面上,然后被伊蕾娜拖拽着,膝盖被磨着很疼,感觉都快要被磨出皮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时无辰会醒来的原因,要是不醒来,真的会把皮给磨掉,磨出膝盖骨来啊。
伊蕾娜:哎……那你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就让你自己走。
这时,我却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想到了一个让时侍从乖乖说出来的方法,赔偿是不可能不要的,看时侍从伤的那么重,肯定也是不小的钱。
时无辰:啊……那你还是继续背着我吧。
时无辰宁愿想承受摩擦膝盖之疼,也不愿说出他是被谁打的。
伊蕾娜:那也行,既然时侍从这么不怕痛,中途可别求我喔。
我倒要看看时侍从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就算你说不用,我也得将这笔赔偿金给讨来。
我背着时侍从,不对,应该是拖着时侍从,在西方镇上寻找旅馆。
东方城也有旅馆,不过那边不行。我没有床就睡不著,所以在东洋风的旅馆无法放松,很不习惯。在草上光脚走路的习惯让我百思不解。
我在街上绕了好几圈,时侍从的膝盖也痛了好几圈,倒是挺硬气的,还是没有说,接著走进看似最便宜的旅馆中,是摆著“本旅馆谢绝米饭派借宿”告示的旅馆,不过就无视吧。
“欢迎。”
走近屋内,我看见无精打采的老板用手把头撑在柜台上。
伊蕾娜:我想住一晚。
我拿出银币这么说。
“谢谢惠顾,那么请你填写表格。”
伊蕾娜:好的。
我放下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一脸悲催的时侍从,表格这种东西我都习惯了,就用非常快的速度写完。
接著把写好的表格递给老板,这么问:
伊蕾娜:如果方便的话,能跟我说说这个国家的事情吗?
老板看了他一眼:“……没看过的脸孔啊。客人你是旅人吗?”
伊蕾娜:是的,所以我觉得这个国家非常奇妙。
听了我的话,老板沉默了一阵。
“你想问什么?”
随后他这么说,喔喔,真好说话,真不愧是做旅人生意的人。
伊蕾娜:那么,能请你告诉我东侧跟西侧模样不同的原因吗?
老板跟我说了我想知道的答案。
“这个国家原本是隔著水路相邻的两个国家。东侧的国家是继承东洋文化的国家,西侧则是西洋文化。两个国家各有统治自己的国王,而两个国王感情很好,国家间的交流也很盛行——反正就跟现在没什么不一样。”
伊蕾娜:嗯嗯嗯。
也就是说这个国家其实是两种国家,分别有两种文化,因两国的国王感情特别好,所以交流也很通顺,真好懂。
“有一天,两个国王互相商量,要不要把国家合而为一啊。没有发生任何反对运动,毕竟西侧的国家跟东侧的国家都这么想,不如说早该这么做了。”
伊蕾娜:连接两个城镇的桥就是那个时候建好的吗?
老板点头:“喔喔,没错,那就是为了纪念国家合并,两国国王们盖的。”
伊蕾娜:原来如此。
难怪看起来那么新。
“当时的国王们各生了一个孩子,西侧国王生的是公主,东侧国王生的是王子,感情跟两个国王一样融洽的两人终于结婚,在水路前方——也就是国家正中央盖了王宫,从那之后就住在那里。到了现在两人可是这个国家的象徵喔。”
我所知道关于这个国家的故事,就是这样。
老板把房间钥匙放在柜台上这么说。我收下钥匙。
伊蕾娜:谢谢你。话说,老板,可以再让我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
我跟他说了入境时被问的怪问题、门与店门口前面奇怪的标语,还有桥上遇到的男女的事情。
伊蕾娜:我起初以为国家被分成了两半,可是观察了一阵之后发现,人们似乎完全不在意告示牌,还跨过桥梁交流甚欢。但这么一来,那个告示有什么意义吗?
静静听著我说话的老板“嗯”了一声点头。
“那个告示牌是为了一决胜负做的准备。”
由于他说得实在太乾脆,我不禁怀疑自己听错了。
伊蕾娜:胜负?是什么的胜负?
“看来,那两个人好像想用东洋的文化,或是西洋的文化统一这个国家——你会被卫兵问那种怪问题,会有这些个告示的原因,应该就是这样吧。”
是代表有行动正要推翻前代国王合并后各自留下优点的国家吗?
可是,为什么?
“因为那两个人不懂得妥协的意思啊。”
老板笑著这么说。
顺带一提,后来他跟我收了情报费。
我拖着时无辰进到了客房,将他拖到了床上,看着他出血的膝盖,微微一笑的说:
伊蕾娜:时侍从,你说出那几个人在哪里,我就替你治疗。
时无辰:伊蕾娜大人,我的膝盖都被你拖成这样了,真亏你还能笑得出来。
时无辰想吹自己的膝盖,来减少一点疼痛,但嘴吹不着啊,膝盖只能直着,不能弯曲啊。
伊蕾娜:那也不能怪我呀,是你自己非要嘴硬,才将自己搞成这样的。
这的确不能怪我,谁叫你不想说被谁打的,不然我怎么为你打抱不平,还顺便讨要赔偿金啊。
时无辰:反正伊蕾娜大人现在不用拽着我了,我就不说又能怎样?
时无辰痛苦而又漫长的摩擦膝盖之旅已结束,他就这么躺在床上,一副什么都不会说的样子。
我看着这么嘴硬的时侍从,一脸感动的用魔法拿出来了一瓶盐,打开瓶盖后,慢慢的将这瓶盐拿到了时侍从的膝盖上面,一点一点的倒了下去,随之而来的就是时侍从的悲惨叫声。
时无辰:啊啊啊!
时无辰的膝盖疼到不行,现在伊蕾娜在他眼中,仿佛是一个恐怖的魔鬼,忍受不了的他,只好求饶:
时无辰:伊蕾娜大人,求你别再撒盐了,我说还不行吗?
伊蕾娜:哎呀呀,你早说不就行了吗,非要那么嘴硬,这不,白受罪了。
我听到时侍从服软的话语,也就不再往他的膝盖上撒盐,轻笑的拿出魔杖,用魔法来治疗他的身体。
我将时侍从的身体治好之后,他就把什么都说了出来,然后我就让他乖乖的在这里等着,之后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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